“静沅,你在说什么糊涂话,一见钟情?”李皇后一脸诧异。
祈和公主捂住嘴,慌忙解释:“儿臣,儿臣刚才在胡言乱语,胡言乱语啊,母后莫要放在心上。母后,您就同意了意妃吧,两个时辰内必定回来,儿臣担保!”
李皇后拿她没有办法:“好,只是此事还需问你父皇,母后虽是后宫之主,摄六宫事,但意妃...”
李皇后本想说意妃有凤命,应帝才纳她为妃,所以意妃的事都得经过应帝同意,但一想想还是算了,不告诉静沅了。
静沅与意妃交好,万一意妃知道了,又得寻死觅活的。
李皇后又说道:“不必再说了,母后已经同意了,剩下的去问你父皇。”
祈和公主笑了笑:“谢母后!”
李皇后同意了,应帝必然不会拒绝。
应帝拗不过祈和公主,也就同意了。
祈和公主和沈楹坐上了轿子,匆匆赶往沈府,毕竟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不能耽搁。
到了沈府。
徐夫人更憔悴了几分,看起来更加沧桑。
徐夫人与沈尚书见到了沈楹,满头珠宝,尽显奢华,他们鼻头一酸。刚想抱抱她,却又连忙后退,躬身低头行礼:“臣、臣妇见过意妃娘娘。”
两人又见到沈楹身后的祈和公主:“臣、臣妇见过公主。”
沈楹走上前扶起他们:“父亲母亲不必多礼。”
徐夫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擦了擦泪,问沈楹:“这些天,你在宫里过得如何,宫里的人得你好吗,可受委屈了?”
沈楹挤出一个笑容:“母亲别担心,我在宫中过得很好。”
进了正堂坐下。
沈楹喝了杯茶,对父母说道:“妹妹已经走了四月有余,你们觉得这真的是一场意外吗,风寒真的能要人性命吗?”
徐夫人皱眉,努力回想,说道:“你的意思是,这不是天灾,而是人为?”她的神色有些紧张,提到沈仪,自己就心疼,那可是自己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着的女儿呀,自己的亲生女儿啊。
沈楹目光带着一丝坚决,她说道:“今日只有两个时辰时间,往返的路上还得浪费半个时辰,我务必要好好查查。”
祈和公主站起来:“我也帮你!”
祈和公主以为沈楹回府看父母,碰巧查查此事而已,所以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害死沈仪的那包毒药已经被春瑟埋进土里,按理说,再怎么找也不会找到,所以春瑟没必要怕。
沈楹当日进宫的时候,春瑟还长呼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放下了,觉得自己再无后顾之忧,但如今沈楹突然回府,春瑟没忍住,在正堂门外偷听,听到沈楹和公主都要来调查二小姐的死因,春瑟都呆愣住了,头皮发麻,心砰砰乱跳。
春瑟还想继续听,芙罗不知何时冒了出来,从后面将脸搭在自己的肩上,芙罗轻轻的说:“春瑟,你...在这里干嘛呢,新到了一个云纹书案,你去把它放到少爷房里。”
“噢噢。”春瑟回过神来,强忍住心中的慌乱,挤出一抹微笑,点点头。
春瑟怕,虽说自己做的万无一失,没有什么要怕的,但一个人干了坏事,就是担心会被揭露。
瞒得过一时,也瞒不过一世罢了。
芙罗看春瑟神色不对,以为她病了,也没有过多怀疑。
少爷的院子在西边,而春瑟却拿着云纹书案向东走,要不是芙罗及时喊她,恐怕是都要走到河里去。
“春瑟怎么心不在焉的?”芙罗抱怨道。
沈楹走到院子里,将府里所有人都集齐,芙罗见到沈楹,心中万分欣喜,喊道:“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只可惜,我只能待不到两个时辰。”沈楹回芙罗。
下人们排成五列,婢女在前面两列,男仆在后面三列。
沈楹扫了他们一眼,故弄玄虚:“我已经知道是谁害死二小姐了,如若你现在主动站出来,我可以免你不死,如若你不站出来,不只是你自己,你的手足同胞,亲人也要同你死,尸骨就扔去乱葬岗喂狗。”
下人们面面相觑,不知沈楹所言何意,但听一向温和的大小姐说这么狠的话,下人们心里也有些隐隐作怕。
春瑟屏住气,不敢抬头看沈楹,她知道沈楹是故意套人,心中也有了一丝舒缓。
沈楹伸出手指,随便指了一片地方,继续故弄玄虚,对着那一片说道:“出来。”
春瑟抬眸时正好看到沈楹指向自己,以为沈楹真的查出了是自己干的,她迈开步子,每一步都极其沉缓。
春瑟走到了沈楹面前,问道:“不知意妃娘娘,找奴婢所为何事?”
沈楹盯着她:“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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