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就在黑衣人还在犹豫之际,斐豹的身形不断在其眼眸中放大。
“噗嗤!”一抹银芒闪过,黑衣男脖颈上出现了一道血线,然后血线处猩红液体喷射而出。
斐豹嫌弃的将手中长剑丢在地上,然后将双手放在屁股后面的衣袍上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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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洛阳楼三楼包房。
姬晋手中拿着一份竹简,看着竹简上的信息,嘴角挂起了一抹微笑。
---“哎……该来的总会来,逃不了,躲不掉呐。”
根据历史记载羊舌肸回到晋国后,将试探了太子姬晋的报告递给了晋平公,在回去的路上思虑再三,感觉杀了姬晋并没有什么意义,就目下周王室的局面,难不成还能翻盘吗?所以羊舌肸建议晋侯归还强占的田地,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晋侯思虑再三便欲答应,结果被太师师旷所阻。
师旷毛遂自荐,说让自己再去洛邑试探一番姬晋,再做定夺,晋平公便应诺了师旷的请求。
这个师旷可是春秋时期的名人,虽然是个盲人,却极为擅长曲乐,据传其演奏曲乐之时飞鸟落肩,仰起头侧耳倾听;就连觅食的马儿也会停止食牧,翘首迷醉,可见其曲乐方面已达登峰造极之境。
更有甚之,与晋平公的一篇劝学典故流传后世,就连后世诸多名士都曾引经据典。
曾今晋平公七十岁时,询问师旷:“寡人年七十,欲学,恐已暮矣。”
师旷却回答:“何不炳烛乎?”
晋平公听后微怒道:“安有为人臣而戏其君乎?”
师旷赶紧跪地后说道:“盲臣安敢戏其君乎?”
“臣闻之,少而好学,如日出之阳;壮而好学,如日中之光;老而好学,如炳烛之明。炳烛之明,孰与昧行乎?”
晋平公这才脸色缓和下来道:“善!”
如此人物来与他这个十五的太子论道,可谓是千古佳话,只不过史书上记载,师旷来到洛邑后与姬晋论道之时,这一老一少反而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只不过因为前世的姬晋患有肾脏类的疾病,而师旷不仅是一位乐师,还是一位医生,通过“切脉”之术就断定了姬晋活不过三年,结果果然如此,十八岁姬晋便永登极乐。
如今换了个灵魂,姬晋也找医官看过自己的身体,发现并无病灶,不知此番师旷来了,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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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洛邑城外一辆轺车缓缓驶来,经洛邑东门向国府馆辚辚驶去。
毫无疑问,洛邑城再次热闹了起来,天街正中的洛阳楼酒肆人满为患,进入正门一块类似于屏风的大木板映入眼帘,大木板由宽一寸,长一尺多的长方形木板组合而成,每块条形木板上都撰写着昨日收集而来的消息,有新闻秩事、民间怪谈、诸侯国变法进度、以及名人名士的八卦趣闻,师旷与姬晋论道之事便在其中,还被特意置了顶。
“汝说这晋侯意欲何为?”
“吾怎知,先有羊舌肸论德,如今又派师旷论曲乐之道,这是非把太子殿下论趴下呐。”
“嘘,小声点,吾听说晋侯本欲将田地归还于王室,奈何却被这师旷所阻。”
“什么?这个老东西,怎能如此厚颜无耻,强占吾等田地不还,还阻止晋侯归还,这等泼皮如今在何处?老子弄死他。”
“国府馆,去吧!”一旁人怂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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