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放只蟑螂玩具在她肩膀上，会把她吓得大叫出声。
只是没想到那姑娘把主意打到穆灵身上了。
这可把于明给气笑了。
他一把将穆灵拉到自己的怀里，紧紧抱着：“很抱歉，接下来我的钱要拿去帮助真正的残疾人了，能请你圆润地、麻溜地、有多远滚多远吗？”
姑娘看了于明好一会，才悻悻而去。
穆灵从于明的怀里微微用力，挣扎出来：“你一开始不该给钱的。”
于明叹了口气，说起以前中二病发作的时候，跟他妈说过的，自以为很帅的话。
“所以你其实是……嗯，就好像你曾经有机会去救人，但是你没有行动，现在有些悔恨，想要尽力而为去做一些善事，哪怕是被骗也无所谓，从而弥补一下心里的负罪感吗？”
“呃，没这么夸张，而且不要这么正经地说话好吧，我有点难蚌。”
于明摆了摆手：“单纯是想这么做而已，不用给我进行心理分析或者精神分析，我的想象界还没有松弛到这种地步。”
穆灵不再多说了。
说是漫展，其实也没什么好逛的，于明对番剧兴趣不大，更喜欢玩游戏，但是整个漫展逛下来都没有看到他玩的那几个游戏的主题。
当然，不是说真就没有游戏题材了，军武舰娘类的还是有的，还有于明最深恶痛绝的那个所谓的动作之魂游戏。
不过还好人数不多，没到以后哪哪都有他们家的地步，只是这段时间也没多久了，等到那坨所谓的主打“游戏性”的性冷淡风手游出来，一切就都没有回头路了。
是的，于明对这个两个群体是一视同仁的深恶痛绝，巴不得两家抱着一块死那种。
“怎么了？”穆灵放下一个永远十六岁的金发老太婆的徽章，关切地问于明：“怎么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于明回过神来：“没事，就是想到一些不太好的往事而已，好了，都逛得差不多了，还有什么地方想去看看吗？没有就我们去找赵炜康他们吧。”
在舞台上几个COSER火辣地热舞，以及震耳欲聋的音乐轰炸的氛围下，两人找到了蹲在厕所门口的赵炜康和赵文原。
“咋了？”
于明看了看一脸死相的俩兄弟，又看了看男厕所外面有几个女生举着“占领男厕所”的牌子，瞬间明悟。
这个运动其实很早就有了，于明记得自己小学就看过相关的新闻了，电视上的，不过那会观点偏中立，既不赞成也不反对那种，没有什么官方的力量出面阻止，让相关地方的安保力量管，驱逐或者视而不见都随他们去。
显然这个漫展的安保选择了视而不见。
“不行，真憋不住了，我们去楼下吧！”
赵炜康拉着大哥跑路了，于明和穆灵也跟着走了。
“舒服多了。”
从顶楼下来，穆灵松了一口气。
“怎么说？”
“音响音量太大了，好像在拿锤子敲着我的心脏一样，难受。”
“不舒服你就说啊！”于明拍了拍穆灵的头，现在他可以对穆灵做一些稍微亲密一点的接触了，不过这个呆头还是没什么反应。
“不想扫兴。”
而终于活过来的赵炜康和赵文原则是提议午餐就在商场里面解决。
穆灵自然又是想要退缩的，被于明强行地拉着走了。
然而今天人多，哪哪都要排号，无奈之下几个人只能拿着号去一楼的那家奶茶店里坐一会。
先不说赵炜康这个宅男看到正儿八经的女仆之后颇有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慨，于明一来就先找报纸，打算看看当年的新闻还有什么情报可以搜索。
“那件案子啊……”赵文原也发现了于明关注的重点，也感慨了起来：“到现在都没破来着，我二婶整天念叨二叔没法瞑目。”
“嗯？赵哥？你是受害者家属？”
“我二叔是受害者。”
这下是真的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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