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府。
此时,没有去神狱司的信车海也收到了西凉楚死去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他也懵了,明明昨天还神采飞扬的一个人,今早就这么没了?
重点是从神狱司出来后就开始吐血,如果说和他没有关系,谁又会信?
想到这里,信车海又是一阵头大,看了眼王宫的方向,随后唤来信府的管家。
“川老,大王子那边还没回信吗?”
川老名叫信川,是信部的老人,一直跟随信车海的父亲,信车海的父亲去世后又跟着信车海,是信车海最信得过的人。
“回老爷,还没有。”
信川佝偻着背,接着道:“听说前几天周天子分别去了大王子,三王子,四王子还有八王子的宫殿。”
“原来如此,看来我们要被抛弃了。”
信车海听到这话叹了口气,也是明白过来。
“老爷,那怎么办?要不回信部?”
信部也在远囚府,毗邻姚部,所以两部经常有摩擦。
信车海苦笑一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回信部只怕会给信部带去灾祸。”
“再试探最后一次,若是不行,便认命吧,只是苦了尔等,可有后悔。”
“老奴这一生跟着老太爷和老爷,绝不后悔。”信川弯着身子,十分坚定的道。
信车海赶紧扶起信川,老人自从跟着信车海的父亲离开信部来到神都,老人一生都在为信府努力,信府能有现在这般,可以说有一半是老人的功劳。
现在看到老人这般,信车海心中也是心痛不已。
“那就请川老安排宝儿出府回信部吧。”
宝儿正是信车海唯一的儿子信经宝,平日里是那种捧在手心的存在,信川听后立马去安排。
不到一个时辰,一辆马车从信府后院出发,驶离神都。
王宫,太和殿。
“西凉楚死前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禀天子,只说:错了,小心这四个字。”
周天子沉思片刻道:“这倒无妨。”
接着,他又道:“信经宝坐车走了?有几人?”
“禀天子,只有信经宝一人,连车夫都没有。”
周天子听后笑了笑道:“信车海倒是个聪明人,他这是在求本王放过他唯一的儿子。”
“我等是否要派人追杀?”黑衣人小心问道。
周天子摇了摇头:“没有必要,只要把西凉楚从神狱司回来死亡的具体经过和信车海安排儿子回信部的事告知西凉王便可。”
“一个回远囚府,一个从远囚府过来,他俩准能碰上。”
黑衣男子连忙点头告退。
好一招借刀杀人。
随后几天神狱司和启王府都十分平静,有男蕴百抽空去悼念了西凉楚,而后又开始两点一线的生活,只是奇怪这些天信车海都没有去神狱司。
他也特意找祁道韫套过话,只可惜那是一只千年的狐狸,半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套到。
这天有男蕴百没有去神狱司,正在府中休息,有侍卫来报说姚冠宇等人来了神都。
有男蕴百顿时欢喜不了,急忙往姚府跑去。
可刚一到姚府,有男蕴百便愣住了,只见姚府满是白绫,两具漆黑的棺材摆在府中大厅,府中纸钱飞舞,哭声一片。
棺材前的案台上还摆着两个神位,分别写着姚公姚凯武之灵位和姚公姚凯业之灵位,灵位面前跪着几位穿着孝衣的男女正在哀嚎,姚冠宇也在其中。
这又是闹的哪样?
有男蕴百满脑子问号,不是说两人没事吗?
怎么这棺材葬礼都准备上了。
“小王子,给亡者上柱香吧!”
有男蕴百呆愣之际,姚府管家姚金上前递给有男蕴百三根香。
他还没反应过来,几乎是被管家推到了灵柩前,管家点燃香交给他。
“呜呼哀哉,天妒英才,姚公姚凯武,姚公姚凯业英明一世,不料惨遭贼子毒手,今特设灵堂,得望启王府小王子前来悼念,以慰姚公生平。”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尚飨。”
“礼毕,孝家回礼。”
有男蕴百机械性的鞠了三个躬,然后姚冠宇等人又磕头回礼,这才算悼念完毕,回到旁边。
而后陆陆续续有人前来悼念,都是些同样的礼节,有男蕴百并不敢兴趣,呆了片刻便准备离去。
“蕴百大哥!”
就在有男蕴百准备离府之时,一道声音叫住了有男蕴百,正是认了有男蕴百当大哥的姚冠宇。
“冠宇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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