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生已经从傅教授死亡的震惊中转移震惊，嘴巴长成了一个鸡蛋形状。
“她？死了？！”
张伟点点头，问：“可能死了。你还记得她姓什么吗？”
方亦生努力的回忆起了这个可爱的学妹，他是在游泳社团认识的她，对她的童颜巨凸记忆犹新。
因为当时可爱学妹缠着他教授游泳的技能，他还迫不得已摸了两把，那当然不是故意的，纯属无心。
“她好像是姓李，木子李，嗯对，是姓李。”
张伟把照片拿起来，在方亦生面前晃了晃，说：“你没发现哪里不对劲吗？”
方亦生仔细看，忽然间，懂了！
“李？李！李心怡的李！”
他想起来之前和傅金铃打电话的时候，傅金铃说了一句，李心怡的妹妹失踪了。
所以，眼前这位李姓学妹，就是李心怡的妹妹！
张伟点点头，带着点感伤的语气，说：“可惜了，一代美人，香消玉殒了。”
方亦生急了，催问道：“张伟，你倒是快说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啊！？她怎么就死了啊！”
“李心雨，李心怡的妹妹，几个月前失踪，姐姐李心怡报的案，但是很快，李心怡就撤案了。这件事呢，也就没了下文。你知道这全国每天失踪人口那么多，既然家属都不查了，我们也不好强迫他们查，对吧？不过，哎！”
张伟叹了口气，继续说：“今天不是又去查方家那两座别院吗？我们的人硬生生从土里面挖出了灰！你猜猜怎么着，不验不知道，一验吓一跳！竟然是骨灰！我就说上次搜查怎么会在那地方看到香灰。”
“香灰？骨灰？！不对，等等！”
方亦生发现了一个漏洞，立马继续问：
“张伟，香灰和骨灰在外观上应该是有比较大不同的，你作为多年刑侦，一眼还看不出来吗？”
张伟摇摇头：“我又不是说上次看到的香灰是骨灰，普通的香灰我还是认得出来的。”
方亦生想了想，仍然觉得有问题。
“就算这样，那人烧成骨灰以后，很难鉴定DNA的啊？你们怎么确定这个骨灰就是李心雨的？”
张伟站在窗口，远离烟雾报警器，点燃香烟，皱着眉说：“不仅是DNA难以确定，就连鉴定骨灰是骨灰，也有一定难度。”
“首先，骨灰通常呈灰白色，质地较为细腻，颗粒较均匀，与许多经过燃烧处理的物质具有相似的外观，仅凭借肉眼不好判断，需要通过化学分析方法检测其中的钙、磷等元素的含量。而且，这个骨灰直接埋在了土里，与周围土壤混合均匀，更加难以发现和检测。”
“最麻烦的就是，这个骨灰啊，没有明显的，可供警犬追踪的味道，咱们的警犬在那院子里好一顿闻，都没有闻出来。”
方亦生啊了一声，没想到就连发现这个骨灰都这么艰难。
“那这骨灰是怎么找出来的呢？”
“害，事儿怪就怪在这里，那院子里的土啊，这些天统统被人用锄头松动过，我们看土壤被动过，就把整个院子的土壤都翻了过来！”
说到这里，张伟有点自豪！
“这不，就很艰难的找到了！害，别提了，把骨灰从土壤里分离出来也花了我们不少时间呢！”
方亦生更急更疑惑了。
“那这骨灰到底是怎么鉴定出是李心雨的DNA的？我记得化学课上有讲过，骨灰中的化学成分复杂，DNA含量极低甚至可能完全缺失。大多数情况，很难检测啊！”
张伟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更何况受到了土壤、微生物等污染，进一步影响了DNA提取的准确性。而且火化的高温破坏 DNA双螺旋结构，现有DNA提取技术和检测方法主要是针对完整的样本设计，高度破坏的样本很难检测啊！”
“那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方亦生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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