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张虎坐在院子里的小桌边拿着毛笔认真地练字,父亲张茗坷在一旁看着,头顶上的葡萄架被风吹得沙沙的,整个院子里透着宁静。
“小虎儿,你这个字写得不对啊!”张茗坷教育着儿子。
“怎么不对?”张虎挠了挠头问父亲。
“爸教你写的是篆书!”张茗坷憋出了严厉的语气。
“嗯!”张虎低下头似懂非懂。
“篆书所有的头儿都得是圆的,你这个竖怎么是个尖的!”张茗坷指着字问着张虎。
“嗯。”张虎用毛笔把那个尖描圆。
“写字不能描!”张茗坷给儿子换了一张新纸示意他要重写一篇。
“就是他们家,家里还藏着发报机呢!”父子俩正在院子里安静地练字,从街上传来了一些嘈杂的声音。
“走,就是这儿,9号院,没错!”那嘈杂声接近着,接着就是一段敲门声,“开门!张茗坷!”。
张茗坷刚刚把门打开,一队人就闯进了院子东翻西翻的。
“你们是谁!”小虎儿站起来就问。
“闭嘴!小孩儿少掺和!”其中一个人朝小虎儿嚷嚷着。
“同志,别吓着孩子!”张茗坷从人群中冲出来站在了小虎儿的面前保护着自己的儿子。
“少废话,让你闭嘴你没听见!”那个人指着张茗坷的鼻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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