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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其实是在华山派穷惯了,下意识不舍得花钱,这才租了牛车。

仪清越发肯定宁安一定是在华山派受了委屈,那所谓的叛逃师门定然也是岳不群在排除异己,心中便越发可怜起了宁安,正好五人行至酒楼,她便说道:

“宁师兄,我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好谢你的,不如我们师姐妹一起请你吃一顿饭?”

宁安瞥见酒楼,本想说不用,只是嗅到里面的香气,本就没怎么吃饭的他却是突然觉得饿了起来,也就不推辞了。

只是一个少年、四个尼姑的组合太过罕见,哪怕是负责迎客往来的跑堂的见到了,也不由的愣了下,然后赶紧招呼五人上二楼落座。

实在是一楼人多,这五人又带着兵器,显然是江湖人,免得有人不长眼调侃他们,惹得这五位动起手来。

二楼人少,不过寥寥三桌客人。

一桌是道门中人,师徒两人一丝不苟的坐在桌上,年长的道人身着道袍,坐在临窗的地方,背对窗外,年轻的弟子则是坐在他左手边上,师徒俩的表情如出一辙,桌上的菜并不丰盛,但两人吃起来颇为认真。

另一桌客人是个年纪二十四五的青年,身上的衣服不算干净,但也不邋遢,像是软骨头一样没个坐姿,一脚踩在凳子上,半个身子靠在桌上,只一个人,却点了三壶酒,看起来似乎不差钱,但又只要了一盘花生米下酒,叫人觉得他颇为穷酸。

最后一桌客人是祖孙俩,坐在二楼偏僻的角落位置,老人家背对着楼梯口,只见到他有些佝偻的背,以及枯黄垂落在腰背上的稀疏头发,他的身边放着一个用布包起来的琴匣,看起来颇为宝贵。

孙女坐在老人家对面,也不怎么吃东西,只管坐在椅子上,两手托着脑袋,无聊得看四周,也不随意开口,只是桌下两腿轻轻晃,看起来倒是悠闲的很。

宁安五人上楼,他第一眼看过去只觉得有些怪异,但第二眼再看,便反应过来这就是原著里田波光斗杀迟百城,打伤天松道人,和令狐冲坐斗的酒楼。

哦,除了田伯光外,原著中“参演”的人员都来齐了,还多了他和仪清三人。

五岳剑盟之间关系不错,门下弟子也是多有见过别派长辈的,因而天松道人也是一眼就认出了宁安和仪清。

这板正道人对五人的组合并未有疑惑,只是笑着打招呼道:“宁师侄,仪清师侄。”

宁安和仪清回礼,不过并没有和天松道长多有攀谈,只是随口解释了一下他们为何会聚在一起的缘故。

天松道长一听宁安居然能出手杀了田伯光,当下也是振奋异常,说什么也要小二拿酒来,敬宁安一杯。

宁安推辞不了,只好接了天松道人的酒。

天松道人见宁安如此不做作,心中也是大喜,本欲再说些什么,顺便介绍下自己的弟子,但见宁安和仪清都是抹不开面子的晚辈,也就摆摆手作罢,叫他们去一旁坐着,自己则是借口已经吃饱,便招呼着迟百城离开。

三桌客人去一桌,孤身一人的令狐冲心里也有要离开的意思,只是看着不由分说坐到自己对面的宁安,他只是一脸苦笑,打招呼道:

“师弟,好巧啊,你也来酒楼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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