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他终于抬头的时候,眼里却是迷茫的。造反是不可能造反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崩想他岳飞造反,可要避开噩梦的结局,除了造反,又该走哪条路呢?
从未有人教过他。
近在咫尺的对面,美貌女子一贯从容,眼中有光,却是为甚会做此噩梦的?
难道说,她与自己,其实密切相关?
是否,前日子是自己想差了。两人之间,非道不同,只是路不同么?
人在迷茫的时候,往往选择从最容易的问题问起。
“大娘子梦中,如何会有岳某?”
“说来话长。”李娃既然前来,自然不会隐瞒,不过谈及婚假,纵使现代人厚脸皮,不免也微微红了脸:“奴在梦里,所嫁之人,便是防御,且后来,你我二人,膝下还另添有三子一女,若非防御你......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也是人人称羡得紧的。”
呃。
岳飞闻言,一时有些手足无措,默了片刻,方反应过来,忙问道:“那我死后,你们?”
“嗯。”李娃面上红霞褪去:“孤儿寡母,又有奸相作祟,我们被判流放岭南。可怜云儿随你而去,雷儿也死在惠州,还有小娥,自尽而亡,霭儿那会儿才将将三岁,那些日子......唉,不提也罢。”
岳飞换了称呼,李娃也抬出了演技。
“所以你就不愿嫁予我了?”岳飞不禁又急又气:“可是害怕噩梦重演?”
“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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