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的早上,我去瑶溪村找月儿妹妹,还没到她家,我就看到她们姐妹俩个在河边说话,我就找地方先躲了起来,听到她们在吵架后来还动了手,这给我心疼的!之后我见月儿走远了,就冲出来给了赵星儿一个耳光,这个女人大哭大闹,说自己怀孕了,让我娶她,见我不同意,就翻脸质问我为什么送同样的胭脂给月儿,还拿胭脂盒砸我,我一怒之下就……把她踹倒在地上,一想那胭脂挺贵的,我就想着捡起来带走留着送给姑娘们也好,但那个小盒的,我说什么也没找到!”
“出事的地方刚好有一个石块,你说你将赵星儿踹倒在地?谁成想她的头刚好磕到那石块上,一命呜呼!你还敢说不是你害死了赵星儿!”秦鹰说。
“没有啊,大人,我冤枉啊大人,我把她踹倒在地上,她又爬起来,不停地骂我打我!她真的没死啊!”
“可有人能证明!”
“没有!大清早的河边没人!因着她打我,我也没心思再去找赵月儿,就拿着这锦盒回了城!”
“那瑶溪村不近,你为何不带下人?”
“我哪好意思啊!让人知道了多没面子!我都是自己驾车,然后把马车放在村外,再走着去,省得太点眼,让人看见!”
“……”薜林洲、秦鹰以及远处的沈悦、辉。
“对了!”庞冲说着往地上一坐,就把自己的裤脚给卷了起来,“大人,您看,我这腿上,全是被那娘们踢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我这身上……”他边说边又要解衣裳。
“不用了!”薜林洲急忙走到秦鹰身前。他和秦鹰对视一眼,照目前情况来看,虽然不能排除对庞冲的怀疑,但至少赵月儿杀人一事,已不成立,因为庞冲可以证明,赵月儿离开的时候,赵星儿还活着。
“今天的话就先问到这,这些天你哪也别去,老实在家呆着,等着官府传你升堂,如果敢乱跑,就只能将你抓进大牢!”薜林洲说。
“进了大牢,那脸就丢尽了!”秦鹰说。
她可是抓到了庞冲死要面子的软肋!
秦鹰没提赵月儿的事,因为她怕外一庞冲害怕绑架获罪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就不好,她现在有腿伤护身,再加上流沙每日一趟,安全得很。
“是是是!那大人……”
“官府不会冤枉一个无辜之人,也不会放过一个恶人!”薜林洲说。
“你们就这么让他走,不怕他跑了?”沈悦看完好戏从石头后面走出来。
“跑?跑了就好了,就能证明是他干的!不过现在看来……”薜林洲苦笑。
“只有找到那个让丁氏兄弟抛尸的人出来指认才算是铁证!现今的证据虽然能证明此事与庞冲有关,但还真不能确认就是他干的。”秦鹰愁啊。
“好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薜林洲安慰,“我请你们三个吃面!”
“大人,这都第五天了!”秦鹰说。
“……”薜林洲没想到秦领侍愁的不是证据不足,是担心那三十两再也回不来!
“今天怎么没出去?”次日用过早饭,薜林洲见秦鹰托着下巴在门房里坐着发呆。
“在想那个像叫花子的流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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