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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人都选择了常见的酱,比如香菇鸡肉、香菇猪肉、香菇笋丁、肉沫豇豆。

咸蛋黄酱要的也少,除了因为这个酱少见,还是因为要这个酱的话会多一文。

皮蛋烧椒酱最少,时下大家都吃不惯皮蛋,下意识觉得做酱也不会好吃。

“这个咸蛋黄酱吃着很是绵密,咸咸的,又不会勉强自己吃蛋白,真是太好了。”

一个客人闭着眼睛细细体会那口感,整个人满足的不得了。

他爱吃咸蛋黄,但蛋白扔了又可惜,吃的话不快乐。

这酱虽然贵了点,但总觉得要比扔了蛋白要实惠,爱了爱了。

田浩是附近书肆的伙计,下值后和自己的饭搭子一起来干饭。

此时他看着对面之人碗里那黏糊糊,又黑又绿的酱,在勺子的搅拌下,把其他的食材都沾染上同一个色,有些难以言说。

“朱大哥,这是啥味啊?”

对面的男子正大口嚼着,闻言开口,语气含糊不清,“尖椒的辣,还有皮蛋独有的香甜,有种吃肉的感觉。”

田浩却是注意到他牙缝间的青色,避开眼睛不再看。

他不理解有什么好吃的,别说香甜了,总觉得皮蛋有股臭味,熏的慌。

还是他的肉沫豇豆好,虽然豇豆也是绿色的吧,但是清脆的口感,不容易塞牙。

在许肆还在卖拌饭的时候,楼月心在一旁拿出一些小罐子的酱,对着坐下吃饭的客人扬声道,“若是大家觉得我们的拌饭不错,可以购买我们的酱,回去自己制作,拌饭拌面都很香。”

“味道一样么?”

“当然,包的,”许肆挑眉,“不过要认准牌子哦,我们的酱叫巨下饭,以后若是有别人家也卖酱,别和我们搞混了。”

“我要一瓶,正适合我这一个人的,等回去我就试试。”坐在附近的一个男子笑着起身。

他今年23,还没找媳妇,父母催的急,让媒婆给他介绍了不少,但他都没遇上合心意的人。

父母说他眼光高,气的也不给他做饭,要么出来吃,要不自己做。

每次看到他做的饭,都摇头感慨说狗都不吃,又说不找个媳妇他会饿死,现在有了这个酱,就能堵住他们的嘴了吧。

实在不行,这个酱就当他媳妇,以后告诉二老,他们的儿媳妇就叫“巨下饭”。

又有其他人吃着好,临走的时候也跟着买了一罐。

等两人回去的路上,田浩装作不经意地提醒,“朱大哥,要不上工前你还是漱漱口吧,那尖椒味道还挺重的,有客人介意就不好了。”

除了那抹青色,朱大哥的牙齿都有些发黑了,看着不得劲。

他一边想着,一边舔了舔自己的牙,生怕也有什么残留。

朱大哥用手挡在嘴前,哈了哈气,然后闻了闻,接着露出一抹嫌弃,“味是挺重的,等我回去处理下吧,免得那些读书人事多,不是说这个有辱斯文,就是说那个不合规矩的。”

上次他摸黑起床,衣服没怎么系好,被一个读书人看到了,就开始之乎者也,批判了自己一顿。

此后几日,购买酱的人越来越多。

很多人都换着口味吃,发现其他味道也不错,想着反正能保存的时间较长,买了可以慢慢吃,有的人甚至集齐了所有种类的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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