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今日初二,是刘翠宁带着丈夫回娘家的日子,时间还早,就带着丈夫来串门子。
唐昭乐开门见着夫妻俩忙道:“进屋坐。”
刘翠宁的丈夫是个猎户,长得魁梧,像个绿林好汉,要说邻村谁家顿顿有肉,那要数何家了。在邻村,何家也是殷实人家,家禽不少,猎来的猎物时常养着,多余的卖城里,谁家都没有他们家有本事,是庄稼汉又是猎户。
本村姓刘的多,隔壁村姓何的多,都是知根知底的本地人。
有男客,唐昭乐便转头对着屋里的赵瑾砚喊道:“阿砚,家里来客了。”
没多久,赵瑾砚从房间出来,见着人,走至唐昭乐身边。
唐昭乐介绍道:“翠宁的男人,打猎的,叫……”她看一眼刘翠宁。
刘翠宁接话道:“何胡元,叫阿元就成。”
唐昭乐道:“他,我…男人,程砚,叫阿砚就成。”她对她男人还很陌生,有那么一瞬,说不出口。
赵瑾砚也是不适应,伸手道:“屋里坐。”
何胡元抱拳,算认识了。
两男人坐去客厅,唐昭乐道:“阿砚你招呼一下,我先去烧热水来。”
刘翠宁道:“我跟你一道。”
两个人是发小,有话说,徒留两个刚认识的男人坐客厅。
有那么一瞬,两人都尴尬,不知道说什么,还是赵瑾砚先开的口道:“阿元兄平日在哪里打猎。”
说起这个何胡元可以说两句,道:“俺们村有两座山,也不大,里头大猎物没有,都是有些小野物。不是时常有,隔三差五能猎到一些。”
赵瑾砚知晓家里拮据,盘算着自己能不能打猎,道:“两个村子有多远?”
何胡元问:“你也想打猎?”
赵瑾砚道:“有这个想法。”
何胡元道:“这个地界每个村分的清楚,你去俺们村打猎,我倒是能带,就是猎物不能出俺们村。”
何胡元知晓眼前人是外来人,也听媳妇儿说起过,知晓他不知道村里规矩,又解释道:“你们村也有山,就是那一处都用来做坟地了,好些人说在那打猎对祖宗不敬,你们村就没有猎户。”
这个赵瑾砚知晓,唐昭乐的爹就在后头的后山,来回也就半个时辰,那里杂草丛生,灌木也不少,开春之后定多有蛇虫。
“你要是对打猎感兴趣,一会儿我们去这个村子的后山看看,午时再回来。”
赵瑾砚点头,道:“也好,我去过一回,没注意那山头是否有猎物。”
何胡元嘿嘿一笑,道:“我跟你说,两村离的不远,这个村子没猎户,俺跟俺爹就偷偷跑这里来猎,倒是也猎到几回。你是阿宁发小的男人,以后咱们也是兄弟,有什么也好常走动。”
几句话两男人就开始热络起来。
赵瑾砚道:“好,什么时候去?”
何胡元道:“跟俺媳妇儿说一声。”
“说什么?”刘翠宁听了一耳朵道。
唐昭乐端了热水来,里面加了糖。端上桌道:“煮了糖水,一人一碗,要说什么,咱们坐着慢慢说。”
四方桌,四人坐下,何胡元道:“阿砚兄弟说要看看打猎的地方,我知晓个地方,带他去看。”
刘翠宁疑惑问:“你知晓我们村有打猎的?”
何胡元道:“两村的山本就挨的近,你们村的后山还有近道去俺们村的咧。”
刘翠宁瞪大眼睛,道:“我从小在村里长大,我怎么不知道。”
何胡元道:“后山是坟地,多有毒蛇,长辈自然不会跟你说后面的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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