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铭尘站在营帐前方,看着远方,面色凝重地问道:“李将军、何西将军,近日来战况如何?”
何西将军皱着眉头,一脸沉重地回答道:“东新国来势汹汹,他们的军队训练有素,武器精良,一开始我们根本招架不住,只能节节败退,若不是李将军及时赶到,恐怕我们已经守不住城门了。”
骆铭尘微微点头,表示理解和认可,然后说道:“看来这次东新国是有备而来,怕是早就预谋已久的。”
就在此时,一个人影从营帐外走了进来,他笑着说道:“听说王爷到了,末将特来拜见。”
骆铭尘转头看向来人,惊讶地说:“怎么是你啊?”
原来走进营帐的人正是孙奕衡,他微笑着回答道:“我父亲他年纪大了,而且以前打仗受了伤,早就卸甲归田了,而我大哥他现在是禁军统领,身负重任,也不能来这里,所以就由我这个小将前来了,也好检验一下我这么多年的训练成果。”
骆铭尘听后不禁笑了起来,然后认真地问道:“那对于这场仗,你有什么想法吗?”
孙奕衡分析道:“如今正值冬季,东新国可能面临粮食短缺的问题,否则他们的战术不会如此激进。只要我们能坚持下去,等到他们耗尽粮草,胜利就属于我们了。”
骆铭尘点点头表示认同,但又担忧地说:“然而,如果一直这样僵持不下,也不太实际。他们恐怕不会轻易放弃,甚至可能会采取极端手段。”
孙奕衡看着骆铭尘问道:“那么王爷,您计划如何应对呢?”
骆铭尘沉思片刻后回答:“目前我们得到了北原的增援,兵力超过了他们。当他们发动全面进攻时,我们可以一举击退他们。”
就在这时,韩玖枫从外面走了进来,提出一个大胆的建议:“等他们发动总攻时,我率领一支小队悄然袭击他们的营地。一旦成功占领,我会迅速返回支援你们,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
孙奕衡听后眼睛一亮,赞叹道:“这一招真是高明!”
自此之后,东新国虽然不断发动小规模的骚扰行动,但始终没有发动大规模的总攻。
而一路从北原回到京都城的傅菱鸢,每日都在为骆铭尘祈祷,期待他能早日平安归来。她一边照顾着自己和腹中的孩子,一边也时刻关注着边城的消息。
有一日,傅菱鸢收到一封来自边城的信件,她迫不及待地打开,当看到信中骆铭尘说他一切安好时,她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一些。随后她拿起笔给骆铭尘回信,说自己挺好,让骆铭尘在战场上一切小心,保护好自己,她跟孩子等他回来。
两个月后的一天残阳如血,映照在广袤的战场上,扬起的沙尘遮天蔽日。东新国的人暴躁的不想再在这样到处骚扰,随后命全部的人集合发起总攻。
边城的这座孤城,此刻正承受着敌军如潮水般的攻击。城墙上,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破损的城垛后,是一双双坚毅而决绝的眼睛。
“杀——”随着一声怒吼,东新人的先锋部队如恶狼般冲向城墙。他们身着黑色的战甲,手中的弯刀在夕阳下闪烁着寒光。
城墙上,宸王骆铭尘拔剑高呼:“兄弟们,为了家园,为了亲人,我们绝不退缩!”士兵们齐声响应,士气如虹。
弓箭手们迅速搭箭拉弦,“嗖——嗖——”利箭如雨般射向东新人。冲在前方的敌人纷纷中箭倒下,但后续的东新人依然悍不畏死,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冲锋。
东新人的投石车开始发动,巨大的石块呼啸着砸向城墙。城墙上的士兵们东躲西藏,不时有人被石块击中,惨叫着坠落城下。
“开城门,骑兵队,随我出城迎敌!”何西将军一声令下,城门缓缓打开,一队精锐的骑兵如旋风般冲出。马蹄声响彻云霄,骑兵们手持长枪,与敌军的先锋部队正面交锋。
刹那间,金属的碰撞声、喊杀声、马嘶声响成一片。鲜血四溅,染红了大地。何西将军身先士卒,手中的长剑挥舞如风,所到之处,东新人纷纷落马。
然而,东新人的数量实在太多,源源不断地涌来。我方的骑兵渐渐陷入了包围,伤亡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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