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说,谁问都是不知道,最后被问急了,只说王小花受了点小伤,养养就好。
那些人听了后,有的说王家的人是活该,坏事做尽,才有这一遭。
也有的同情起王家的女人们,没了男人,都不知道以后日子怎么过。
众人见没热闹可看,慢慢地也就散了。
刘惠芳可不傻,灵机一动,跟上了王老倌,一直走到没人看得见的地方,这才把人拽住。
“老王头,你跟我说实话,那王家闺女到底在闹什么幺蛾子?”
“这个......这是病人的隐私,我答应过不说的,刘大姐,您就别为难我了。”
王老倌的脸苦得像个老倭瓜,刘惠芳却冷冷一笑。
“行啊,老王头,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去镇上找个叫白花花的女人好好聊聊......那小河边一定很好玩吧!”
刘惠芳这一招,着实把王老倌拿捏住了。
这白花花和王老倌,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恋人,年轻时王老倌太穷,白花花的家人为了五百块彩礼,把她许给了镇上的一个老头做填房。
这些年,他们俩并没有断了私情,时不时见上一面。
哪想到,百密一疏,有一次赶集被刘惠芳撞见他们在小河边约会。
王老倌没想到,自己清白一辈子,临了被人抓住这么个把柄,顿时急得打断她的话。
“你别乱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白花花的事......求你放过!”
刘惠芳见此,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放心,这事儿我也是偶然看见,都三年了,从没跟任何人提过。”
她只是想知道王小花的事,别的都不关心。
凌晨三点,麻雀山。
林耀东让陈二狗殿后,他父亲和兄长则排在中间,一行人急匆匆地朝着白天的地方赶去。
这条道路在他二人之前的踩踏扫荡后,已经没什么好东西了,所以,他此次重新换了一条路前行。
陈二狗似乎有轻微的夜盲症,白天的麻雀山和夜晚的相比,他完全分不清方向,因此并未察觉有何不妥。
林耀东走在队伍最前端,见蛇就抓,见鸟蛋就捡。
他手速极快,脚步也快,林家人往往还没看清有什么,他就已经把前路清理得干干净净。
他们一路走来,顺利得如同走在自家的田埂地头,连个咬人的虫子都没碰到,一时间不禁感叹起来。
“常听村里的老人说起这山里的事,说得如何如何恐怖,结果也不过如此,早知道这样,我们何至于吃糠咽菜,苦熬这么多年。”
“......这山里还算好玩,只是吧,什么猎物都没看到,我这柴刀都拿得手软了,也没个施展的地方,哈哈哈。”
陈二狗哭笑不得地说道:“叔,勇强哥,你们可别大意,白天的时候,我表哥家的杏花嫂子,就被一只野猪攻击了,现在还不知道情况怎样呢。”
“乖乖,都快忘了这茬了。啧啧啧......”
他这话一出,顿时让林家父子那有些膨胀的心,赶紧收了回去。
几人翻山越岭,最终抵达了水源处。
先是喝了几口清水,林耀东这才带着陈二狗,朝着白天布置的那几个陷阱走去。
网兜里有东西,不过是一只山老鼠,把网子咬破了一个洞,此时正卡在一个小洞眼里,进退不得。
这是张安欣好不容易补好的,这么快又破了。
“狗贼鼠,给老子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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