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萦突然提高了声音,将两个丫鬟吓得赶紧将她按回凳子上,看了四下无人才低声说:
“小点声!让老夫人知道我们在说她的闲话,指定要挨板子的。孟姨娘你胆子也太大了,你怎么敢直呼老夫人的名讳?”
风萦见两人害怕,也压低了声音说:“名字嘛,就是个代号,起了不就是让人叫的吗?”
随后急切地跺着双脚,“快说说,她被劈的细节。劈着了没?”
“还能有什么细节,”矮个丫鬟说,“肯定是没劈着呗,不然怎么还能处罚护卫呢?”
“没劈着?”风萦明显有些失望,盛明月的运气还真是好啊!
“嗯,”矮个丫鬟继续说,“不过房顶被劈了个大洞,今日还在修着呢!”
“是啊!”高个丫鬟说,“听说昨日老夫人还是在厢房睡的。”
风萦笑滋滋地,“那挺好啊!方寒的院子修好后,修墙的工人换个地方又继续修,一家里干了两份工,省得来回跑了。”
两个丫鬟也跟着点头附和,“是呀!是呀!”
三人说笑了一会儿,直到珠儿将午饭端来,两个丫鬟才赶紧离开。
“孟姨娘,你在和她们两个说什么呀?”珠儿好奇地问向风萦。
风萦摆摆手,“没说什么,在交流话本罢了!”
说着,拿起桌上的话本晃了晃。
她一向擅长张嘴胡诌。
珠儿有些不信,瘪了瘪嘴,也没有追问下去,进屋将饭菜摆好。
风萦进屋看见寡淡无味的饭菜,砸了咂嘴,“怎么这么清淡?厨房没有做肉吗?”
她失了很多血,正是要吃肉补回来的。
“这不是有炒肉丝嘛!”珠儿指了指桌上唯一的一盘肉菜——莴笋肉丝。
风萦看着盘子里躺着的寥寥几根肉丝,叹了口气,看着饭菜头一回没了胃口。
厨房还说做烧鸡呢!这都几天了,鸡毛都没看见一根。
想起烧鸡,风萦突然眼睛一亮。
对了,前天说和方寒一起吃午饭的,昨天一直肚子疼都忘了。
想到此,留下一句“我自己去找吃的。”,就一溜烟跑了出去。
跑到方寒的住处,发现院门锁着,透着大门的缝隙看去,竟空无一人。
风萦叫了几遍,里面一句回应都没有。
怎么都不在呀?
“孟姨娘找寒公子吗?”一个路过的丫鬟问道。
风萦点点头,“是,你知道他在哪吗?”
“寒公子一早就带着两个护卫出门去了,说是去帮安定侯剿匪。”丫鬟回道。
风萦垂头丧气地离开,怎么出门也不说一声呢!今天是没烧鸡吃了。
刚走两步,突然肚子又疼起来。
啊!怎么来了葵水,跑两步就不行呢?
蜷在墙边好一会,肚子才慢慢不疼了。
可是肚子好饿啊!真不想吃什么莴笋肉丝。
一股诱人的肉香飘来,风萦瞬间口水直流,跟着肉香一路走到了厨房门口。
刚抬腿要迈进厨房,就听到里面的人说着她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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