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妄想了。”
安若初似乎能看穿顾念远的心思:“儒家那群读书人,眼高于顶,自视甚高,历来主张以文入道,神通轻易不外传。除非你有什么能耐,能让人家刮目相看,认为你和他们能同辈论道。”
话到一半,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安若初眼睛一亮,心道:其他暂且不论,我也是见过顾念远吟诗作词的本事的。张嘴就来,感觉还挺厉害的,就是不知道能否入得了谢道韫的法眼,若儒家堂堂一代文宗,能和他们最看不起的连体修士一起舞文弄墨,那就有意思了,我看他们以后还吹不吹嘘‘万般惟有读书高’,看不起人了。
喂?
顾念远连喊了两声,才把安若初从臆想中唤醒:“我总感觉你没想什么好事,是不是在编排我什么?”
“哪有的事?你想多了。”
安若初连忙摇头,抵死不认,见顾念远又是一碗酒下了肚:“怎么还喝,你都喝了多少呀?这一坛酒就要喝光了吧!”
“跟你说,你也你不懂,对于一个长年被勾兑酒祸害的人来说,这种这种纯天然绿色饮品是多么的稀罕,只剩这最后一点了,要不你也来点。”
顾念远晃了晃酒坛,果然见底了,可惜了,真的还没喝够啊!
“我看你是醉了吧,净说胡话,既然是好酒,那你还是留着自己享用吧。”
安若初摇头拒绝:“我累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喝完酒,也早点休息吧。”
好!
顾念远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也没有起身相送的意思。
安若初毫不在意,可就在转身之后,又坐了回来。
眼睛上下打量着顾念远,不知在想些什么,欲言又止,抿了抿红润的嘴,微微张合的红唇里露出皓齿,里头是粉嫩的小香舌。
孤男寡女,夜深人静,安若初不小心露出的风情,看的顾念远直咽口水,心猿意马。
这小道姑怎么回事,有话直说不好吗?不知道最是女人那不经意的风情,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般的娇羞吗?你真不知道自己长得多诱人吗?还在喝酒的男人面前玩这样,一点防狼意识都没有。
“安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要问我?有话就说,别磨磨蹭蹭,你我都不是外人,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顾念远觉得安若初再这样下去,自己有化身禽兽的趋势
“行啊,那我问了,但是你得向我保证,听了我的问题,不准生气。”安若初似乎不太放心顾念远的人品,非让顾念远发誓才肯说。
“你说不说?不说我喝完这杯酒,便回去睡觉了!”
顾念远心里很不屑,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套?不过转念一想,这可是修真世界,讲究天人感应的,誓言可不能随便立的。
万一誓言连篇,假话成真,会不会真的给天道记在小本本上,最后降下雷罚,来个天打五雷轰,灰飞烟灭?
“好,我说还不行么!”
安若初稍稍离顾念远远了一点:“嗯,其实我也挺好奇的,素素为何会看上你,难道真的是各花入各眼,是非在人心?”
见顾念远脸色不善,安若初连忙摆手:“我知道你其实是个好人,你别误会,我就是单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怪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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