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阳光明媚。
梁月月从未如此笃定过,她对陈宇是发自内心的爱。
朱智臻听了梁月月的话,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干脆请假十日,过来给我护法?”
“没有,我就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休假时间。”梁月月一边吃着果冻,一边说道。“我妈不答应,我爸说没事。”梁月月罕见地笑了起来,“我爸说,这个陈宇挺好的。”
“我的天,我真的很为这个陈宇开心,你父亲的眼光太毒辣了!”
“不过,陈宇对我没有什么好感。”梁月月轻轻叹息一声,她望向躺在床上熟睡的陈宇,嘴角勾起一抹悲伤的弧度。
“说实话,陈宇对你倒没有什么反感,之前我跟陈宇交谈的时候,我看得出来,他对你也就是……对家里的情况有所犹豫。他母亲得了妄想症,他很担心你会在意。您不嫌弃吧?”
“那是自然!”梁月月斩钉截铁道。
朱智臻又是一掌,将梁月月的肩头按了下去。“果然。那么他现在的迟疑,未必就是对你没有感觉。还有,你明白么?“是这样的,当时,陈宇喊了你一声,然后就晕了过去。”
“什么?”梁月月诧异的张大了嘴巴。
“嗯,我从张原野那里听到了,他说,那个陈宇一直在说,你衣服上有个什么花纹?”朱智臻忍俊不禁地说道。
“他不是在说我,而是在说他的案子。我登机之前,他已经给我打电话询问了。”梁月月略显遗憾地说道。
“未必。”朱智臻微笑道。“你要相信我,我怎么说也是研究心理学的。”
梁月月一愣,没有说话。“尸体解剖,物证鉴定,心理分析,我都不懂。不过,有一点我很确定,那就是我希望他平安无事。”
梁月月的话,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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