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广宗。
“大哥,你怎么样了,好点了吗?”张梁拿着药碗,亲自喂着病榻上的人。此人四十有余,身高八尺,魁梧有型,但现在面色蜡黄,浑身散发出一股迟暮的味道。此人正是黄巾军领袖天公将军张角。
“三弟,外面怎么样了,卢植还在进攻吗?”
“大哥,卢植已经被朝廷押送回去了,现在城外的是原河东太守董卓。”张梁说完,吹了吹药汤,喂给张角。
张角喝下药,咳嗽两声,张梁连忙拿手巾给张角擦嘴。
“朝廷如此昏庸,竟把卢植押解回去。这样的朝廷又怎么能长久呢?只可惜我病入膏肓,见不到它倒下的那一天了。”张角长叹一口气。
“大哥乃当世仙人,武力超绝,又懂道法,区区小病而已,定能药到病除。”张梁安危道。
“二弟呢?他去哪了?”张角问道。
“二哥去下曲阳防守了,不能死守广宗。”
“这些天辛苦你们俩了。”张角拍了拍张梁的手背。
“不辛苦,我们是正义的一方,这腐朽的朝廷早就该被推翻。”张梁握住张角的手,正色道。
“这几天城外进攻还这么紧迫吗?”张角生病一是自己身体原因,二就是之前卢植攻势甚猛,广宗几乎遥遥欲坠,张角亲自上城墙杀敌,连着几天不敢下城,导致直接昏迷。卢植虽然不知道张角昏迷,但是能感到广宗城防守士兵士气涣散,于是加紧进攻,要不是张梁拼了命一样在城头杀敌熬了两天,熬到了卢植被朝廷派人押走,广宗城已经陷落了。
“幸亏卢植被押走了,要不然还真守不住。这新来的董卓听说也挺有能力的,以前一直和异族打交道,但是这几天看来,不过徒有虚名罢了。”张梁对董卓倒是有些看不上。
“你就庆幸来了个徒有虚名的吧,要是再来一个卢植那样的,咱们就要完了。咳咳。”张角身体还没恢复,又开始咳嗽起来。
张梁赶快把张角扶成一个舒服的姿势,又给他喂了点水。
“大哥,你好好养病,我去城楼再看看。”
张梁在城楼巡视,看着城外的董卓大营,不由得轻笑:“徒有虚名,朝廷要都是这种水平的人该多好,那我们黄天就真的立起来了。”说罢,张梁又紧了紧头上的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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