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警口中,迟非晚知道了自己这个毫无血缘的弟弟居然一直守着她,这么点的小幼崽,一直守着她。
这要是换成那个狗东西,不趁她昏迷给她补一刀就算好的了。
这么一对比,迟非晚对温凉的印象也算好了点。
女警像是想起了什么烦恼的事情,呢喃出口。
“真好,要是我家那对也这样相处就好了。”
迟非晚:“您家那对?”
此话一出口,迟非晚只想给自己一巴掌。
八卦干什么!
“嗯,我家也是一对姐弟,那两个啊,整天就是吵架,谁看谁也不顺眼!”
“小姑娘你知道吗!”
“他们两个还打架,下手可狠了,但我们也不好帮忙,帮不好就是拉偏架,只能让他们自己打!”
“还好,他们虽然打架,但都还打不死对方,只是我们操心啊!”
迟非晚:……
其实,她和那狗东西也吵架,掐架的时候开着机甲乱轰、精神力乱碾压、投毒暗杀……
这女警家的那对,应该没有她和狗东西打架狠吧?
“叩叩”敲门声响起。
“云姐,我可以进去吗?”
温润清冷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很是让人舒服放松。
“进来吧!”
男人推门而入,身形颀长,穿着制服,看起来怎么也有一米八多,长的倒也是温润帅气。
迟非晚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等着女警喂饭。
男人?
哪里有古地球的饭好吃!
迟非晚:姨姨,饭饭,啊!
女警看着少女那等待投喂的样子,只是朝她展示了一下空空的碗。
已经没了。
迟非晚生无可恋:毁灭吧!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将主意打在旁边还在慢吞吞吃饭的小温凉身上时。
男人坐在了她的面前。
女警起身,哄着小温凉走了出去,显然是不想让小温凉听。
“小姑娘,我是严承,严警官,想要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迟非晚听到是正事儿,这才恋恋不舍的从那饭盒上收回目光。
“问吧。”
问题不大,有全部记忆,她肯定要好好坑温子强一把。
“对,他家暴我母亲,当时我在住宿上学,回去的时候,母亲已经安葬好了,我怀疑是他杀的。”
“嗯,我头上的伤是他砸的,我发了奖学金,他耍牌输了,就盯上了我的奖学金。”
“而且,他还想要侵犯我,所以我才会很少回家。”
随着迟非晚每说一句,严承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严承看着面前的小女孩,她才十七岁啊!
十七岁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
迟非晚的视线落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甚至我怀疑,他还对小温凉有过不轨的想法。”
说实话,那小家伙长的太可爱,一副人畜无害,还一掐就冒水的样子。
她若是没有记错,以前小幼崽还说过,爸爸带他去怪叔叔家,那叔叔总喜欢对他动手动脚。
严承手中记录的笔在纸上落下醒目一点。
人渣!畜生!
他暗自骂着。
“我想问一问严警官,我不是他亲生女儿,户口还在我妈那里,我想离开是没问题,那温凉……”
迟非晚叹了一口气,弟弟这种东西果然糟心。
“可不可以和他脱离关系,重新回到孤儿院?”
这是她想过最好的办法,她可没有想过要带着一个小拖油瓶生活,更何况是弟弟这种生物。
皇太女,人生有三个最讨厌。
第一个是弟弟这种生物,贱的要死,烦!
第二个就是软乎乎的熊孩子幼崽,烦!
第三个是讨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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