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于直接了吧……
伯里昂完全看不出来,缪兰一开始在舞厅玩他是打了什么主意。
“什么?你要圣杯干什么?”
“我太累了,想找个地方过日子。”
“只要拿了圣杯,辉煌教廷就要我做圣女,黑夜教廷给我做圣女吗?要不,你去把你们教宗一家端了……”
“还是说靠着你?你们黑夜教廷有能靠着的东西吗?整个黑夜教廷干净的只有天上那轮月亮!”
伯里昂:“………”
他听着不愉快,却也只好忍着不愉快,想解释两句。
“我说了,我只要圣杯,不要解释的,我不问你是想说什么,还是想道歉什么。”
“我没有资格原谅你,你当初装傻也好,吃我家的绝户也好……”
“我现在很好,过的我很满意,而且和你没关系,我不在意,你就回答我一句:圣杯?能不能给我……”
缪兰可能觉得自己说的混乱了,又道:“我让卡洛斯封你做圣子……”
“圣女我给不了……但圣杯……我可以给你……”
“你要什么我都给……”
“哦……”缪兰很惊讶地反问,仿佛好像从未听过这种话。
现在能说出这句诺言,可不是看准了,这诺言除了让人不甘和愧疚之外,不担任何责任吗?
你要是,要是,在一开始就坚定的选择就该多好,不坚定,摇摆,拖沓成性,结局只会有一摊乱麻。
伯里昂想同缪兰论过往,缪兰只想同她论的只有“圣杯”。
“只是……”伯里昂加上附加条件,“圣杯的情况很特殊,而且,它在我伯父手上。”
“哦!”
“就是刨了我爸妈坟的那位伯父……”缪兰微笑道,敲敲伯里昂红色月光下白皙的脸蛋。
“不是!”伯里昂长吸一口气,不愿意回忆,“你忘记了,他已经被想取悦你的人杀了,骨头都没给我留。”
“原来是这样啊,忘记了,我就是这样下贱,只记得不好的,记不得好的。”
“可能是我觉得,还不够呢……”
缪兰不可控制地对伯里昂开枪,人身攻击起来。
“缪兰,你不要说了,好不好,是我对不起你……”
“我不应该……”
裙摆上的泥巴在月光的反射中,发出诡异的光。因为酒精而红润的脸,在蓝色丝带的衬托下,不正常起来。
“哼,哼………”万般委屈化作一声嗤笑。接着,她不由的想哭,可是,哭不出眼泪来。
悲伤和憎恨都是出自身体的本能,并不是灵魂的旨意。
缪兰想不起来,和伯里昂在一起的日子了,所以她无动于衷。
她敲了敲伯里昂的胸口:“记住她等了你三年!你没给她任何答复!”
要不叫他拖拖怪好了!
缪兰想到了一个好听的外号,不由的笑了出来。
伯里昂上前想拢住缪兰的头,像以前一样安慰她,陪她说话,静静地听她哭,静静地等她好起来。
笑话!啥也不干,静静地等她好起来!
这样看,他当初一点也不回应,不站在家族那边,也不站在缪兰那边,一点也不意外。
这就是由他的性格所决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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