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姑娘,天天往这跑。
看到韩香琴进院,李凤国有些慌乱。
可这个时候再想处理现场,显然是来不及了。
“凤国……啊!”
韩香琴推门一看,被眼前的场景下了一条。
血呼啦白条黄鼠狼丢在盆里,李凤国双手上沾满血和污垢。
“凤国,这是什么……黄鼠狼!”韩香琴都不用李凤国回答问题,她就已经看到了火墙下的那些黄鼠狼。
“凤国!”韩香琴以喊叫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香琴,你听我跟你说!”李凤国一个箭步到了门口,他怕韩香琴生气跑掉。
可他想多了!
韩香琴向里,走到火墙下,指着地上没扒皮的五只黄鼠狼。
“这都是你打的?”
“是我打的。”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
当然了,人赃俱获,不承认也不行啊。
“你不答应我,不打这个吗?”韩香琴气的直跺脚。
可她生气的样子,不仅没让李凤国有半点紧张,反而越看韩香琴生气的样子,李凤国越觉得可爱。
“香琴,你不是想让我买个半自动枪管吗?”李凤国是真赖,直接把责任赖在了韩香琴身上。
“我让你买枪管,你就打黄鼠狼啊?”
“这个值钱啊。你看,香琴,这六张皮子就能卖一百多块。”
“多少?”韩香琴瞬间瞪大了眼睛。
“那两个母的,一个能卖十五六。这四个公的,皮子一张能卖二十一二。香琴,你自己算算这是多少?”
“真的吗?”韩香琴一脸的不相信,他用脚尖轻踢了地上的黄鼠狼一下。
“真的!你要是不信的话,你等我把这些皮子都扒下来,咱俩去供销社,把它们都卖了。”
李凤国这样说,韩香琴就已信了七八分。
“那我帮你扒。”
“不用,香琴,这个臭,别弄你一手。”
韩香琴乖巧地坐在一旁,看着李凤国熟练扒皮、剔黄鼠狼骚臭腺体。
大概一个小时后,李凤国用温水洗了手,然后将六个皮筒一一装在挎兜子。
“走,香琴。”
李凤国带着韩香琴出门,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往供销社走。
供销社里,仍聚集了不少人。
打牌、下象棋、侃大山,东拉西扯,家长里短。
“凤国又来了!”
“呦,还带媳妇来的。”
看到李凤国和韩香琴一起进来,有同村人和他们开玩笑。
女孩子家,脸皮还是薄,韩香琴瞬间羞红了脸颊。
李凤国脸皮厚,哈哈一笑,带着韩香琴到了收皮货的柜台前。
供销社经理刘青山在后面对账,听人说李凤国来了,他忙合上账本过来。
“凤国,又卖啥来了?”
“刘叔,我卖几张黄叶子。”李凤国说着,拿出一个黄鼠狼皮筒,放在柜台上。
黄鼠狼的皮,铺在那里,像大张的烟叶子,所以赶山人称其为黄叶子。
“呀,圆皮!”刘青山用手逆着毛在皮筒上一摸,就分辨出了这只黄鼠狼的公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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