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梅忙不迭道,“是啊,姐姐嫁妆中那套红宝石头面最是精美,后天萱萱出嫁,我想拿来戴一次,也算是给侯府长脸。”
何清柔是真正的贵女,她的陪嫁都是好东西,那套红宝石头面,就算过了二十多年,京城也找不到更好的。
她早就想要了,只是侯爷一直没答应。
还说清柔的东西,以后都是要留给儿媳妇做聘礼的,他做不了主。
何清柔人都死了,东西还有什么做不了主的。
这次萱萱结婚,她又提了一次,没想到侯爷还真跟靳珩说了。
靳珩看着赵雪梅,唇边露出一个冷笑,“你是什么身份,也敢肖想我母亲的东西,你也配!”
说完这句话,靳珩不顾众人震惊的目光,抱着苏婳转身往外走。
同时还不忘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进我的碧泉苑。”
“若是有违,格杀勿论!”
靳萱听见这句话,立刻“哇”一声哭了,兄长这是连她也不让去了吗。
兄长竟然这么维护那个通房,苏婳是外人,自己可是他的妹妹啊!
谢玉瑾垂着眼眸,轻轻拍了拍靳萱的肩膀安慰,脸色晦暗一片。
他心里清楚,若是说苏婳之前跟靳珩没有夫妻之实,这次回去就说不定了。
苏婳也一定会比之前更恨他,让苏婳做他外室这件事……怕是更难了。
他要想别的办法了。
赵雪梅气得脸色黑红,手里的帕子捏得皱成了一团,她今天本想找回面子,没想到丢得更多。
什么叫“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
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大家,她是老爷的通房,不配带正室的东西吗。
她以前就是府上不受宠的庶女,被爹爹送给永毅侯当玩意儿,这是她一辈子的耻辱。
当上侯府主母,是她这辈子最荣耀的事,现在被靳珩贬的一文不值。
靳珩你给我等着,这府上还轮不到你做主呢。
靳珩不顾府上众人的目光,一路抱着苏婳回碧泉苑,苏婳小脸紧紧贴在靳珩的胸膛上,嘤嘤哭泣。
“爷,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再也见不到您了……幸亏您回来了。”
靳珩抱着她轻哄,“别哭了,以后这府上没人敢欺负你。”
路上,靳珩哄得苏婳哭声渐止。
进了碧泉苑,靳珩先吩咐春草备水,然后直奔寝间,他将苏婳轻轻放在榻上,帮她趴好,伸手就要解她的腰带。
苏婳小手护在腰间,脸上泪痕犹在。
“爷,您要做什么。”
靳珩拿开了她的手,“别动,我给你看看伤。”
看伤?
那就更不行了,她伤在屁股上,靳珩给她看什么伤。
苏婳脸红了,扭捏道,“不必劳烦您了,让春草进来帮我看就行。”
她前几日还跟靳珩说自己身子不方便,这一看,岂不是要露馅吗。
她根本就没来癸水。
“春草不懂看伤。”
靳珩神色泰然,解开了她的腰带。
“打板子说道可多,一板子下去是将人打残,还是只破点油皮,都在这力道上,我看一眼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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