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的入迷,突然吱地一声。
她脑海里蹦出一些恐怖画面,犹如泥鳅似的钻进了被窝中,缩成一团儿,露出两只眼睛眨啊眨。
潇寂霖推开门,捡起床边的头枕,蹑手蹑脚准备离开。
云浅月脑袋嗡地炸开了。
“不要走,寂霖!”
在他转身就走的瞬间,她蹬起小腿就滑溜溜滚下了床榻,摔在冰冷地板上,不禁哎呦两声。
潇寂霖转过身,眼神闪过震惊,更多的是不想搭理她。
只见他冷漠的直径离开。
云浅月不管不顾跟在他身后,像只怎么都甩不掉的跟屁虫,又像是叽叽喳喳的麻雀儿。
“寂霖,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你先别讨厌,我有话想对你说。”
“我知道我想说的有些越界…”
潇寂霖不悦:
“是,你非常越界,只是潇某不知,到底哪里做的不够好,让你如此大费周章解释。”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冷漠与厌恶,仿佛云浅月的存在对他而言,就如同空气中弥漫的令人不悦的气息,让他无法忍受。
潇寂霖的步伐迅速而坚定,每一步都似乎在刻意与她拉开距离。
她试图追上潇寂霖,所以光着脚踏出门时,也不觉得着凉。
反而心急如焚。
“啊,寂霖你要相信我,你也不能把这么大的锅全甩我头上,更不能这么猜忌。”
“有句话怎么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咱们得相互信任是不是?”
云浅月眨巴眼睛盯着他,却被他寒冷的目光给拒之千里。
“潇某只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你也不是很情愿娶潇某。”
“潇某有自知自明,不敢越矩,不得不从。”
“潇某是贪生怕死之人,遇到大难当然也会自己跑掉。”
云浅月被噎住,跟着他身侧。
寂霖啊,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刺!
短短两分钟,我无言以对。
“虽然但是…常言道,你得先确定你的双腿能不能跑?”
“帝王怕自己爱妾在饭里下毒杀自己,都要拿银针试试有没有毒,才吃的下。”
潇寂霖走的很快,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留恋,就像是在急切地摆脱某种令他厌恶的束缚。
轻呵一声,似在嘲讽。
“潇某不是什么帝王命,追求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如果遇到大难不跑,难不成还留着陪死,真是可笑。”
云浅月被他这种固执差点扶额叫绝,急忙跑到他面前拦住他。
“打住打住打住!”
“你现在认为你身体很好,但其实并不是,误导你懂不懂?”
“你知不知道练武是很伤膝盖的,尤其是轻功什么的。”
潇寂霖不耐烦停住,微仰。
“练不练武和你有什么关系?”
“反倒是你到底想干嘛?”
云浅月指着自己,懵逼。
“我?”
指的是什么意思?
潇寂霖将柴房的门打开,里面有几只家禽,羊鸡。
在屋内饲养家禽,空气中难免弥漫着一股独特而复杂的气息。
云浅月好奇朝里面看了眼,忽然被不知哪来撒地沙闭了眼。
耳朵边传来潇寂霖似笑非笑的声音:
“你跟过来,今晚也想和潇某一起睡在这里?”
“还是你觉得无所谓,哪里都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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