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你竟然想杀我!”
刚刚“治好”胳膊伤的马仪,怒气冲冲地走到韩德身前,指着韩德的鼻子骂道:
“本公子今天还就告诉你,邓家母子,我要定了!
要么,你今天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们都杀了。
要么,我这就带人,回去向四公子复命!”
说罢,他大摇大摆地向外面大路走去。
在他身后,邓艾背起母亲,姜维牵着两匹马,紧跟了上去。
路过韩德身边时,姜维突然停下脚步,语气倨傲地说道:
“等下次相见,我定刺你于马下!”
听到他这么说,周围的韩德亲兵大怒,当即就要擒下姜维。
没想到最后还是韩德主动说道:
“放他走!”
就这样,马仪一行人,与在大路等待的楼兰一行汇合后,消失在了此地。
韩德的亲兵队长愤愤说道:
“哎!
主公,您为何突然心慈手软,要放他们走啊!”
韩德闻言,看了一眼马仪车队离去的方向,冷哼道:
“和死人争这么多干什么?”
说罢,不等自己的亲兵队长反应过来,韩德接着吩咐道:
“去,派几个得力之人,偷摸跟踪他们。
等他们出城,立刻回来向我禀告!”
随后,韩德又立马遣散屯田兵,让人回韩府调来100名家丁。
没错,马仪临走前扔下的“饵”,让韩德成功上钩了!
他想截杀马仪一行,获取那份根本不存在的“冯家秘传”武技。
可他又不能光明正大这么做,以免留下话柄。
所以,他只能调动忠诚度更高的本家人马,来做这件事情。
对他的计划,马仪洞若观火。
于是第一天,他大摇大摆地出入颍川酒馆,大力推销凉亭酒。
第二天,他结交了一些宾朋,与他们把酒言欢。
第三天一大早,他便带着车队,悄然离开了长社县。
路上,姜维有些不解。
“公子,你不是想要引诱韩德来追杀我们吗?
我们就这么偷偷摸摸走了,他要是没发现怎么办?”
马仪闻言,微微一笑道:
“无妨,别把这些世家子想得太没用。
人家数十年乃至上百年的传承,哪怕教出来一些酒囊饭袋,家族也会给他们擦屁股!”
果然,早晨韩德还在酣睡之际,韩府管家急忙来报:
“公子,我们在北城门的眼线来报,说是一大早城门刚开的时候,有一支车队迅速出城去了。
根据描述,应该就是那个冯公子的车队。”
“什么?”
韩德先是一惊,随后面露冷笑。
“此人倒有些本事,竟然能发现我派去跟踪的眼线。
不过那又如何?
在长社,遍地都是我韩家的眼线!”
说罢,韩德连忙披挂上马,召集队伍追出城去。
四个时辰后,韩德在一道峡谷处,终于追上了马仪一行人。
马仪等人似乎是准备扎营过夜,将几辆大车和马车圈在一起,做了个简易屏障。
姜维、邓艾,正捧着酒坛在营地中畅饮。
外面的酒坛子,被丢的整个峡谷都是。
如果韩德是城管,今天非得把他们几个抓回局子里不可。
然而他现在要做的事,可比城管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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