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思来想去,觉得向北一定是在与自己开玩笑。
虽然这玩笑话说得有些过分,但她也素来大胆,于是她瞪着眼用挑衅的语气答道:
“是啊!没过瘾,你这体质也不行啊,啥也不是!”
闻听此言向北笑了,看着因为说了颇为胆大的话,而脸色绯红的娄晓娥,他站了起来,直直地扑向近在咫尺的娄晓娥说道:
“那就再来一回,我让你见识见识哥的实力。”
娄晓娥看着那越来越近的身影,如此强势的向北让她无法反抗,只是一瞬间便没了方寸,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样,只能是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躺在那里,任君采撷。
看上去她是在被动地接受这一切,但实际上却不是如此,哪怕她不想承认,可她无法否定,她的确对向北有着期待与幻想。
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上瘾,她与这个男人一起品尝了禁果,而且向北又是那么的雄性荷尔蒙爆棚,只看上一眼便能勾起她最原始的欲望。
说白了她今天之所以会再次回到院中,绝不是为了她那辆自行车,家大业大如娄家,一辆小小的自行车说丢了也就丢了,根本不会在意,真就如向北所猜想的那样,人家可以直接买辆新的。
她回到院中就是为了向北,虽然初次与其接触,便是走错了门,上错了床,但向北也给她留下了终生难以磨灭的印记,似乎这就是所谓的先性后爱。
而老许给全院邻居送馒头的决定,也正好给了她一个借口,让她得以再次进入向北的家门。
这一男一女就仿似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抵抗得有限,他无可抵挡,一个想要,一个愿意给,不多时这屋内便回响起了令人浮想联翩的靡靡之音。
后院的许家之内,见娄晓娥迟迟不归,许父微微皱着眉头对许大茂说道:
“大茂呀!你去看看,娥子去向北家送馒头了,这都半天了还没有回来,可别出什么事。”
“爸,等她自己回来就得,那么大一个人,还能走丢了不成?”
许大茂的心底是一百个不愿意,他才懒得去找那个娄晓娥。
在他看来这姑娘有些过于正经了一些,两个人都处了有两个多月了,连手都没有牵过,上次自己壮着胆子摸了一把她的小手,还挨了盛怒的娄晓娥一巴掌。
若不是许父看中了她家的钱财,逼迫着自己在她面前装好人,扮绅士,依照自己的性子,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拿下,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只不过在看到自己父亲那冰冷的眼神之后,他也只好讪讪地站起来奔着门外走去。
但是他才刚到屋外,便改了主意,他才不要去找那个冷淡的娄晓娥。
他想起来住在胡同口的张寡妇,这时候应该是一个人在家,想着对方那丰腴的身材,以及那浪荡的性格。
体验过个中滋味的他,当即便有些按耐不住,立马决定要去找那张寡妇好好地耍上一番。
一时间精虫上脑的许大茂,只想着那张寡妇的好,哪还顾得上老父亲的叮嘱。
当他走到中院之时,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女人的轻吟声。
但是他却毫不在意,也没有往别处想,只是笑了笑赞叹了一句道:
“没想到咱这院内,还有同道中人,哥们儿今天着急办事,不能趴窗户瞻仰一番实属遗憾,下次一定补上。”
许大茂一边轻声自语着,一边快步穿过了中院,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就那么直直地奔着院外张寡妇家走去。
屋子内的向北正捂着娄晓娥的小嘴,揶揄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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