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便走上前,娴熟地替向北解开了裤腰带。
不得不说这小寡妇还真是不同寻常,不熟悉的时候你摸她一下手,她都会骂你不是人,熟悉之后那简直是她自己不愿意当人。
各种复杂的操作更是信手拈来,就连向北这个后世之人,自问都没有她会玩,也没有她玩得花。
这一次在完全的被动之中,彻彻底底地享受了一回,向北不得不赞叹他这是捡到宝了,秦淮茹简直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藏,仔细品味之下,那是越来越有味道。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两个人再一次一前一后地出了地窖,各奔各家。
只是这样的厮混难免会出现纰漏,他俩的行踪最终还是被人发现了。
聋老太太虽然年事已高,但是却一点都不眼花,今晚也是赶巧了,她起夜在这地窖周遭就地解手。
提裤子的时候,正好见到俩人从里面走出来,不过好在她虽然不眼花,但是却耳聋,所以刚才她也没有听到那地窖之内的靡靡之音。
仔细地辨认一番,这人她还认识,一个是他那乖大孙何雨柱惦记多年的秦淮茹,另一个则是她向来看上去不怎么顺眼的向北。
虽然她不太知道这两人进地窖干了什么,但凭借着她多年的经验,她认为这俩人一定没干什么好事。
只是令她有些纳闷的是,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身死,可与那向北脱不了干系,而且这两家也不怎么合得来,怎么突然间这两人就厮混在了一起?
带着心中疑问,虽然夜已经深了,但是聋老太太依然拄着拐棍,来到了易中海家。
把她的所见所闻都告诉给了老易,听到老太太的详细叙述,老易皱着眉头问道:
“老祖宗,你确定看到他俩干那事了?”
“那倒是没有,我只是看他俩一起从地窖里出来。”
聋老太太照实回答。
“那就不好弄了呀!您老也没亲眼看着。没有真凭实据,咱们也不能冤枉他俩。”
易中海沉思着,他虽然很想收拾向北,但显然就算这两人厮混到一起,顶多也就算男女关系混乱。
毕竟一个是寡妇,一个是单身汉,最多坏了他俩的名声,并不会造成什么实际的麻烦,而且他对那秦淮茹这娘们儿还有所顾虑。
果然想到什么,就会有人提到什么,只听得一旁的一大妈说道:
“我觉着他俩不可能走到一起,毕竟全院大会上他俩还针锋相对过,再者说来两个人一起从地窖里出来也说明不了什么。”
“这还说明不了什么?”聋老太太一脸的难以置信。
“您老忘了?去年东旭还活着的时候,咱不也在地窖那里堵到过我家老易和秦淮茹吗?那事咋说来着?”
一大妈掉过头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则难得地老脸一红,心虚地说道:
“我那是半夜给秦淮茹送棒子面,怕她抹不开面儿,这才约到地窖里。”
“所以呀!人家向北就不能像你一样吗?怕秦淮茹抹不开面子,约她在地窖里谈事?”
易中海心说,那还真不能跟他一样,毕竟那次被抓,他的借口是送棒子面,其实在地窖里可没少对那秦淮茹毛手毛脚,两个人只不过是心照不宣罢了。
心里这么想,可他嘴上却也只能说:
“也没准,向北那孩子虽然暴躁爱打人,但是也没听说他骚扰过哪个大姑娘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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