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荷说的好听,但她根本没有办法那么快的从那种分手的状态中抽离出来,她还是会时不时的翻出跟高彻的聊天记录,盯着发呆很久。
忘记一个人真的很难,何况是那么一个让人难以忘怀的人。在秦苏荷眼里,她一直觉得高彻像被烈日照耀着的波光粼粼的水面,闪耀刺眼让人无法对视。但她又觉得有的时候高彻又像被阳光晒过的棉花被子,柔软沉重让人有安全感。
秦苏荷突然想一醉方休,她之前从未喝醉过,因为她从来没有因为想念一个人而失去理智过。她现在只想什么都不管痛快的醉一场,也许明天就可以真的忘记他。
是父母去世后第七个一个人的除夕。秦苏荷给爸妈上了柱香后便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刚从楼下买的一打啤酒和炸串她陷入了沉默。原以为今年可以不用再一个人过除夕夜了,她甚至连年夜饭的菜单都想好了,但最后陪她的竟然还是啤酒和炸串。
秦苏荷打开了的一瓶啤酒,像喝冰拿铁一样猛灌,接着是第二瓶,第三瓶......
秦苏荷没想到自己的酒量这么好,在喝到第5瓶的时候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大脑昏昏沉沉,她上完今晚的第10趟厕所后终于眩晕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第二天一早陈奈奈如约到了秦苏荷的家,她一进门就看到秦苏荷从头到脚裹着个被子神经兮兮的缩在沙发上,她走上前坐在秦苏荷旁边问道,
“你咋啦?”
“奈奈,我好像是撞见鬼了。”她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像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大过年的你说啥呢?”
“你不知道,我昨天喝了好多酒,然后就喝醉了倒在地上,但是我今天早上竟然在床上醒了过来。”
“你肯定喝断片了记岔了。”陈奈奈此刻倒像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
“而且......而且我半梦半醒间还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它......它抱着我,特别紧,我动都动不了,就像被鬼压床一样,完了以后它还亲了我一下,就在这,这儿。”秦苏荷说着就用手指指着脸颊给陈奈奈看。
陈奈奈白了她一眼,想都没想就说,“什么鬼压床啊,那就是高......”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陈奈奈赶紧捂住了嘴巴。
秦苏荷狐疑的看着陈奈奈,“什么高?你怎么不说了奈奈?”
“我是说......搞了半天原来是个不害人的色鬼罢了,你别害怕,没事。”
“哦,真的吗?”秦苏荷似乎平静了一点。
“今天正好去看叔叔阿姨,到时候你再跟你爸妈说说让他们教训教训这个“色鬼”!”
上午11点,陈奈奈开着车带秦苏荷来到了青枭山公墓。
秦苏荷盯着爸妈墓碑前一束新鲜的菊花陷入了疑惑,她朝奈奈说道,“今天是大年初一,怎么会有人这么早就过来看我爸妈?”
陈奈奈像是想到了啥,“那......那说不定是你爸妈生前的朋友呢,过来看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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