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亦满使劲儿拽也没把手拽回来,气哼哼地说:“董孝泽,你现在怎么变得这般无耻,还是说你一直都是如此,只不过在大家面前伪装成绅士罢了。”
董孝泽手上用力,把谷亦满重新拉回怀里,他人坐在椅子上,把她抱坐在腿上,“你已经是董家少奶奶,我董孝泽的少夫人,这件事全国上下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我怎么无耻了?”
“你应该懂得,我会给你带来幸福的,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房里。”
谷亦满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点不一样的东西,问:“我大哥不是说我俩只是订婚了吗,怎么会成你的少夫人,不应该是未婚妻吗?”
董孝泽搂了搂怀里的人,让两人挨得更近一些,解释说:“你见谁上门求娶是拿家主令和兵符下聘的?这不是明晃晃的向世人宣告,你谷亦满从今往后就是我董家董孝泽的人了么,把我最重要的家底都给你了,比登记结婚的效果还好呢。”
“也就你没出门不知道自己风头正盛,你问问你家里最近有出门的,在潭州城是不是得到的热情和尊重都比往常多?不过也有可能是酸话啊。”
谷亦满坐着很不舒服,她从没有与人有这么亲密的行为,尤其董孝泽的军裤口袋里可能装把枪,硌的慌。
再加上听到他说与她有关的事情,还一副骄傲的样子,不由想到他家从他祖父就开始掌兵,现在他叔父兵权在握,但他还有几个堂弟即将成年呢。
谷亦满不想再聊与自己有关的事情,“你叔父允许你进董家军?”
换句话说,他婶娘和几个堂弟愿意他进去分兵权?他们董家大房不是一直在做生意么?
董孝泽,“不愿意我从军的是我父亲,他想我们家出一个读书人走仕途,像你小舅舅那样的。”
“私下给我人手,找师傅教我功夫的是叔父,也是他把兵符一分为二,给了我一半的。”
怪不得这人今日一见就发现比以往嚣张多了,原来不仅是可以参军入伍,还有一半的兵权。
谷亦满想到给董孝泽准备的谢礼,忍着不舒服问他,“你家的兵工厂现在运行的怎么样?”
董孝泽听到这话,一下托住谷亦满,把人往上颠了颠,脑袋对着脑袋,“你这脑瓜子就是灵活,一下子问到了我们董家的命脉上。知道不?家主令能在我手上,全靠这军械厂呢。”
谷亦满被他的动作吓一跳,慌乱中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被他的话分散了注意力,还没听明白呢,他话只说一半就停了。家主令和军械厂有关?
谷亦满想摸摸军械厂的底子,万一她准备的东西和军械厂搭不上边可就完了,用胳膊碰碰他的脖子,“军械厂现在生产的都有什么,钢铁、煤炭、石油等原材料能供应的上吗?”
董孝泽反问她,“想知道?”
谷亦满看着呼吸都扑到自己脸上的人,才意识到两人的距离太近,举止太亲昵,摇头:“我不想知道,放我下去,天色很晚了你该回去了,我也该休息了。”
只见这人把脑袋放自己肩膀,鼻尖哼出“呵呵呵”的笑声,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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