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崔静去度假后,国内翟阳和范慈恩进行第二次商业洽谈,私下两人又关上门不知聊了什么。
据知情者说出门时不欢而散,因范慈恩送了翟阳一份大礼,搅得不大的圈里轩然大波。
圈内媒体里到处都是那颗放大的白色贝母扣,新一季的成衣样式、配件结合身形和时间段,贝母扣的主人没有被公布也被定位了。
翟阳第一次看到那个照片,处在下方的女人手被按在一侧,黑色的发和衣裙凌乱,看不清脸。
翟阳脸愈加阴沉。
范慈恩她怎么敢,就算只是协议妻子也轮不到她这么欺负。
照片第一时间被买下,以自爆形式发布的消息在京都风一样吹过又散了,只圈里人确实感受过了这股风。
范慈恩挑衅得明目张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要是再不做点什么他就是真的死了。
“那这份同范小姐的合同怎么处理。”属下按照他的要求翻找出那份双赢的合同。
翟阳将那份合同丢碎纸机,冷冷道,“毁约吧。”
下属走后,他再次拿起那个被他拍在桌面的手机,玻璃后盖悄无声息地碎成了几块,细微的玻璃沫从手机壳的开口漏出。
他的手自底部覆盖上手机背板,掌下缘留下一个细微的穿刺伤。
翟阳在一个晚上蹲到了范慈恩。
范慈恩喝大了,走路都不稳,满身酒气,见是他就笑了,言语挑衅,“怎么?这就生气了。”
“况且你不是对她没兴趣吗?这位死过一次的活人……良禽择木而栖啊,翟小少爷。”范慈恩讥讽、玩味道。
“何必阻止她奔向更好的人。”她似乎在回味。
“更好的人?你这样的人?”翟阳额头青筋暴起,除此之外冷漠的脸上没有什么波动,他抬手挽起袖子。
你他妈这样的玩咖又能有几分真心。
最后范慈恩是额头带着明显的裂口去的医院急诊清创缝合,圆针穿过皮肉,缝合线拉出牵扯,范慈恩出了医院仍幻觉到额部延迟的拉扯感。
顶着医院缝的三针回去,刚回去被迎面而来的一耳光甩在脸上,力度极大。
她面颊带着憔悴病态的白,额头固定白色敷料的胶带卷边,血腥气在口腔内渗开,“怎么了这是?”
“混账东西,疯了,都疯了,老子看你是发病不浅,再这么胡闹下去你别当我女儿了。”男人从桌面上拿起周刊甩范慈恩脸上,打量她的脸。
“还被人揍了,真没出息,而且你不会把自己打码?”
翟阳也伤得不轻,只是没有破相而已。
“打码?”范慈恩捡起那份报纸,上面她的脸清清楚楚,而另一个女人“欲语还休”似的犹抱琵琶全遮面。
范慈恩自己选的照片。
“挺好看啊,我难道见不得光?”
要把那女人一人放在风口浪尖她还有点舍不得。
“而且……打码了才是真没出息吧,敢作敢当啊,爸。”
“好一个敢作敢当,整个圈里人都知道你搞上人家翟阳的老婆,你老子的脸往哪里搁。”
“这不还没搞上吗?”范慈恩倒是想,可人家骂她有病。
范爸气的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直抚胸口,“滚。”
“得嘞。”范慈恩麻利地溜了。
……
海滩。
崔静戴着黑色遮阳帽,脚踩罗马绑带凉鞋穿过沙滩,裙摆轻绵摇曳,泡沫一样松软,头顶简单的遮阳帽看上去便像一顶黑色的礼帽。
去餐厅的路上,一名全身裹得严实的女性匆忙与她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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