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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梓萓此时陷入了一种极其玄妙的状态。一方面,她体内邪功不由自主的运转,五欲焚身,苦不堪言。

另一方面,潺潺流过的清水,又将她身上的力气带走了大半,使得这一股股的欲火虽然汹汹而来,却在涌出时似缠似绵,泊泊然,绵绵然,无穷无尽,无止无歇。

不仅如此,更有第三股黑气,在小钟因为欲念的反复折磨,身体越来越热,越热越苦的时候,将黏附在她经脉上的邪火所造成的灼伤尽数吸取。

最后小钟渐渐瘫坐在地上,五心朝天,垂头迎着哗啦啦的水流,如坐梦中。

“钟萓,梓萓,你还在洗呀?女儿,你没事吧?”

过了许久,等钟母买完菜回来,发现桌上留的早饭没有动过,浴室竟然还在哗啦啦的流水,算算时间,都过去两个多小时了,小钟竟然还没从盥洗室出来。

推开洗手间的木门,首先映入钟母眼中的,就是自浴室隔断的门缝中溢出的,丝丝缕缕的黑气。她一个女人自己带孩子住,电器知识难免也要了解一些,第一时间便觉得是热水器烧坏了在冒烟。

再看毛玻璃隔断后面,朦朦胧胧中像是有一个人影倒在地上。

除了没有什么焦糊的异味,怎么看怎么像是热水器故障导致少女在洗浴时昏厥。

钟母见此怎能不急?她疯了般扯开浴室的玻璃门,黑气中,女儿果然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坐在地上。

却见少女浑身火一样的通红。花洒淋出的冷水,溅在少女身上竟然反而被加热,以至于竟然徐徐冒起蒸腾的白气。这白气又和自少女身周弥散出的杂乱无序的黑气纠缠在一起,竟然像是一条条锁链将少女牢牢锁住。

钟母赶紧去碰女儿,手指穿过那条蒸汽界限时与水流一样,没受到一丝阻力。但当她触碰到女儿身体时,立刻感到少女肌肤滚烫蜇人。

这位坚强的单身母亲,这时不禁也在眼角沁出泪花。她不惧女儿身上的高温,将其牢牢抱在怀里,无助的呼唤女儿的名字,希望能将女儿从浑噩之中叫醒。

少女当然听得到母亲的呼唤,她心中想要回应母亲,实则被身上三重的束缚锁住,连翻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她此时只是这股欲念吊着一股意识,保持没晕,身体里的能量则随着身体的燃烧快速的消耗。

这倒不是说,真的要小钟身体里的物质,来维持这样长时间的燃烧。不然她瘦瘦小小的一只,几分钟也就烧完了。这却是这门辟邪剑法的妙用了。

这门武功的修行速度极快,就是用这种最酷烈的方法,来调动人体的潜能。又因为武侠小说中的武功,本质上是炼精化气,以肾水之精化为内力真气,供给习武之人的巨大消耗。故而当这种运转达到急速之时,难免要牵引人体本身最原始的欲望。

人本身是无法抵御这种欲望和内力的湍流的,所以这门邪功既要所习之人自宫以断绝欲望的根源,又要服食燥药来有计划的调动肾水。

故而小钟此时的修行速度,还要数倍于这门奇功正常的修行速度。激速增长的内力,也成为了远远不绝的燃料。

尽管如此,仅仅是身体本能调动的散热系统,已经对小钟的体能消耗的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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