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天将将亮,各个大院就开始喧闹起来,人们纷纷开始向中庭大院涌入,最早进入的一批人,聚集在四方擂台正前方,找了一个最佳的观赏位置,大家都清楚,比起昨日,今天的擂台赛要更加精彩激烈。
此时的任燃正在东院的练功房中屏息练气,嘴唇有些干燥发白,心中甚是紧张,任燃凌晨就醒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中想象着今天比试的细节,模拟着与人打斗的画面,再也没法入梦,索性早早起床穿衣洗漱,修炼起了术气。
朝阳逐渐升起,“咚咚咚”,是雪儿来了,从门缝里伸出个脑袋,笑道:“我还怕师兄睡过头了呢,看来是我多虑了,你这大早上练功,不会是临时抱佛脚吧?”
“去去去。”任燃继续兀自练着功。
过了一会儿,姚大福敲开了门,挥了挥手,示意任燃该去中庭大院了。
中庭大院里,擂台底下已经是密密麻麻一大片人,大会主持缓步走上了四方擂台,凝声道:“已至辰时,家族大会继续进行!”
场下掌声响起,主持接着说道:“今天的第一组上台的是,白涛馆中级班学员任燃、白涛馆中级班学员杨成庆!”
任燃和杨成庆先后脚登上了台,台下众人神情各异,虽然昨天就已经知道了任燃要参加大会,当真看到任燃出现在了擂台上,众人还是不免惊奇,台下充斥着叫好声、笑声、议论声,当然也不乏喝倒彩的。
更多的人还是想看看,这个常年倒数第一的任燃,这被赶出家族的一年来可有长进,腆着脸回来,倘若还是倒数,岂不是又要被赶走?想到这里,难免叫人替他尴尬。
擂台上,任燃和杨成庆相互鞠了个躬,便即各自起了势,任燃从后背拔出了长剑,杨成庆则从两腰的绑带上抽出了一对斧子。
杨成庆知道任燃的往事,打心底看不上任燃,不多犹豫,便大喝一声,两步赶上,左斧砍向任燃的右边大腿,任燃右手伸剑去挡,挑开了斧头,杨成庆不等任燃喘息,即刻另一把斧头劈向任燃的左肩,任燃长剑来不及回防,只好调用术气,聚于左手,但绝不敢直接用手去接下斧头,只是左手挥袖,用衣袖去搅揽斧头。
有术气加持,衣袖动势刚猛,果然截下了斧头,杨成庆见右斧被衣袖裹住,同样运气于手腕,横斜右斧,使劲一剐,划破了任燃的衣袖,还在任燃的手臂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观阅台的任鹏轻锤大腿,心中暗骂怎么不多使一份力气,废了他的手臂!台下也有不少人认为杨成庆刚刚是顾忌任安的面子,放了水,不过若是构成了杀招,无论放没放水都会被大会主持判负,既然大会主持没有叫停比试,大家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四方擂台上,杨成庆自己心里则很清楚,方才已然用了全力,否则右斧不可能抽得回来,自己竟然差点被衣袖夺了武器,顿时对任燃多了几分敬畏,不敢轻易出招了。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任燃先打破僵局,凝气刺向杨成庆的手肘,杨成庆侧身躲过,任燃立马变招横劈,变招之快毫无停顿,显然刚刚前刺只是虚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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