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年轻人满脸悲愤,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愤怒。他紧紧盯着面前的云随风,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云随风满脸焦急之色,连忙上前扶住年轻人,关切地问道:“儿啊!可有什么不适?快让为父好好看看。”说罢,他上下打量着年轻人,眼神中满是担忧。
年轻人缓缓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着身体的状况,片刻后,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不适!”听到年轻人的回答,云随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中的担忧稍稍放下。
但随即,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恶狠狠的说道:“那些伤害我儿之人,我定让他们生不如死!他们必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云随风双拳紧握,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气,仿佛随时准备向侵犯之人发起致命的攻击。
“刘管家,你派人去调查是谁和我作对!”云随风说道,管家连忙应允。
云随风微微欠身,又对着那个金国人诚挚地说道:“先生,屋里请。今日切勿匆忙离去,就在舍下用饭吧。我着实想要好好感谢先生。”
那个人却摆了摆手,推辞道:“不必了,云兄美意我心领了。我确还有些许要紧之事亟待处理。只盼云兄能用心办好我们之间的生意,如此便好。”
“那就改日在宴请先生。”云随风抱拳说道。
那个金国人微微颔首,回应道:“云兄客气了,他日若有闲暇,定当赴约。”
云随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再次抱拳:“好,那我便静候先生佳音。先生事务繁忙,我也不便多留,愿先生一路顺遂。”
看着金国人转身离去的背影,云随风心中暗自思忖,定要将这生意办得妥妥当当,不负先生信任。待下次相聚,再好好与先生把酒言欢,共商大计。
那个金人也抱拳离开!
云随风对儿子的事并没有投入过多的关注与在意,只因他心里十分清楚,在自己长久以来的娇惯之下,儿子早已养成了诸多不良习性。
这些年来,他看着儿子在自己的庇护下肆意妄为,心中虽有忧虑,却也未曾真正下狠心去纠正。如今,面对儿子又惹出的事端,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便不再放在心上。
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的儿子是什么货色。那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富家子弟,骄横跋扈、任性妄为,整日只知吃喝玩乐,不思进取。
他明白,这样下去,儿子迟早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但他却又在心底存有一丝侥幸,总觉得自己还能为儿子遮风挡雨,化解一切难题。
在这繁华而又充满故事的北平府,云随风可谓是有着自己的一席之地。
他在北平府中除了那威严耸立、令人敬畏的城主府不敢轻易招惹之外,对于其他任何人,他都毫无惧色。
无论是那些富甲一方的豪绅巨贾,还是那些仗着家族势力横行霸道的纨绔子弟;无论是那些武艺高强、声名远扬的江湖侠客,还是那些在官场中摸爬滚打的官员小吏,他都全然不惧。
在他看来,自己凭借着多年的打拼和积累下来的人脉与实力,有足够的底气去面对北平府中的任何人,唯独面对城主府时,他不得不谨慎行事,毕竟城主府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威严。
盗虚如同隐匿在黑暗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在暗中观察着院内发生的一切。他的眼神锐利而警觉,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
确认周围环境安全后,他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和对城主府方位的判断,迅速朝着城主府的方向前进。他的身形敏捷而轻盈,每一步都如同猫一般无声无息。
不一会儿,盗虚便来到了城主府。他的身体一闪,如同幽灵般悄然进入院内。
此时的城主府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盗虚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凭借着多年的经验,他开始四处寻找库房的所在。
他的脚步轻缓,如同在水面上滑行一般,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经过一番仔细的搜寻,盗虚终于找到了库房。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
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一片寂静的城主府,让人难以察觉刚刚发生的一切。
盗虚宛如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很快便再度回到了云随风那气势恢宏的府邸。
他神色悠闲,行动如是极为小心翼翼,先是悄然靠近书房,如同一个谨慎的夜行者,轻轻推开书房的门,门轴转动的声音细微得几不可闻。
进入书房后,盗虚的目光快速扫视四周,确定无人之后,才缓缓走到书桌前。
他的双手从怀里掏出,从城主府盗来的那件神秘物事,极其谨慎地放置在书桌上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
那件物事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神秘,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安置好物品后,盗虚的身影如同一缕轻烟,晃身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天还没亮,深沉的夜幕如同浓墨一般,将整个北平府紧紧笼罩其中。
此时的北平府,仿佛沉浸在一片静谧的海洋里,万籁俱寂。街道上没有行人的脚步声,也听不到车马的喧嚣声。
古老的城墙在夜色中显得更加肃穆,城楼的轮廓若隐若现。远处的山峦也被夜色模糊了身影,仿佛与天空融为一体。
府中的房屋错落有致地排列着,黑黢黢的屋顶在夜色下如同沉默的卫士。偶尔有一阵微风吹过,树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更增添了几分宁静。
整个北平府都在如墨的夜色之中,等待着黎明的第一缕曙光。
此时,那些负责运水的人们正穿梭在北平府的大街小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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