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大胆去做!”青霓语气中满是鼓励与信任,给予燕小七精神上的支持,承诺必要时出手相助。
燕小七缓步走向那如火焰般血气,深呼吸,平复紧张情绪,调动体内法力,心神之海沉浸其中。果然,精妙符文浮现,蕴含天地之理,繁复而古拙,奥妙无穷。
燕小七双手随心神之海内的符文缓缓移动,指尖轻抚半空,法力一丝丝凝聚,形成心神之海中的第一个符文。
符文成形,‘嗖’地射入两米高的血气中,血气轻轻颤动,与燕小七建立了微妙联系。
燕小七再次平息体内法力波动,沉浸于心神之海中的第二个符文。双手缓缓划动,第二个符文在指尖形成,飞入血气。
第二个符文融入血气后,燕小七难掩兴奋,体内法力剧烈波动。
青霓手中释放出清凉紫气,平复燕小七激动情绪。他努力稳定心神之海,继续勾勒第三个乃至第四个符文。
三千古老而强大的符文,燕小七以心神之海之力临摹,法力为框架,在虚空勾勒,一一印入两米高的血气之中。
当最后一个符文融入这道血气之中后,燕小七面前的细长血气突然腾空而起,宛如蛟龙般飞腾,环绕他身体一圈后,轰然爆裂,化作一团红黑色的气团,仅足球大小,静静悬浮在他身前。
“很好,核心力量已经铭刻其中,你自身法力加持的符文已将这道血气收归己用。从现在起,即便是我也无法使用这团血气,除非将其击碎后重新炼制。但那样的话,效果会大打折扣,远不如我自己炼制的法器。因此,你无需再担心他人抢夺这件法器。它已经与你的深渊威能、灵智和精魄波动产生了不可分割的联系,这是命运的选择。”青霓轻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欣喜,为燕小七的成功感到高兴。
“真的吗,老师?”燕小七兴奋地问,几乎要跳起来。但刚起身,他便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几乎站立不稳,仿佛要跌倒在地。
“接下来的日子,将是磨练的过程。争取将这道血气核心化为己用,这样你就能将弦跳跃术之外的血气收摄起来,形成天神拘鬼术。”青霓说道,紫气源源不断地涌入燕小七体内,补充他因剧烈法力消耗而出现的虚弱。
“是的,老师,我会努力的!”燕小七坚定地回答。
经过休息,法力缓缓从深渊破灭圣典中涌现,重新在体内构筑出一个循环。燕小七平复激动的心情,再次勾勒出第一个符文,缓缓引入身前的气团中,一个接一个的符文飞入,不断融入气团。
三千个符文,一遍又一遍地飞入气团,使血气更贴合燕小七的心神之海法器的印象,让他能够随心所欲地指挥血气,最终达到如臂使指的境界。心神一动,血气便能出现在任何地方,化作任何形态,无论是攻击、破灭,还是形成大片云雾笼罩某片区域。
三个月的时间里,燕小七完全沉浸在三千符文的世界中,这团血气深深地融合进他的身体,成为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弦跳跃术的核心与血气融为一体,随着血气融入燕小七体内,阵法核心之力也逐渐渗入。整个绿洲上的弦跳跃术被燕小七彻底掌握。
然而,对修士世界基础知识的缺乏,让燕小七对这个阵法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就像一个人可以熟练使用电脑及其软件,却不懂得如何制造电脑,更不明白如何编写软件。
青霓曾说:“每个世界虽然基本的物质基础相同,甚至原始天道意志的韵律相似,但微小的差异经过千万年的演化,会形成巨大的差异。这就导致了不同世界的修行方法各不相同。”
即便燕小七体内所蕴含的力量,并非源自蓝星传统的修炼体系,其战能的根基实则源自从邪神后裔体内夺取的邪神血脉,而法力更是由这个世界深渊之力构成,皆为外来之物。即便是法力,亦会遭受此世界的排斥。
拔剑决与旧日迷雾邪神术,乃是青霓通过对这个世界邪神血脉规则的研究而推演出的功法。若青霓传授给燕小七的是蓝星上的法门,那么这些所谓的修真邪神法,甚至不及此地术法师的修行方法。
由于世界规则的差异,能量的吸收自然不同。即便能量的外在表现相似,不同的世界拥有不同的天地法则。若燕小七此时穿越至另一世界,他体内的法力与战能同样需要彻底废弃,只有在了解当地世界规则后,才能逐步重新修炼,重新开始。
这种情况也解释了为何青霓寄托的光暗镜必须寻找燕小七这个本世界人类作为寄居之所。若无燕小七这具本世界人族之躯,他的灵智与精魄直接穿越,将被此世界的原始天道意志或泛意识位面意志彻底吞噬。即便青霓将神念寄托于光暗镜内,也必须迅速寻找寄托之所,否则将被本世界发现,遭受镇压、封术法,利用邪神之力碾压,随后解析外来入侵者的灵智与精魄秘密,以发展自身。
可以说,青霓在此世界施展的任何邪神法术,都是依据本世界基础规则重新创造的技能。然而,有些技能的使用仍会被本世界的原始天道意志发现,效果就如同蓝星上突然出现超越其科技千年的宇宙飞船,即便声称是自己制造,整个世界也会质疑。
因此,青霓尽量减少出手,甚至隐藏在燕小七体内,一方面通过燕小七观察和接触这个世界,破解其基础规则;另一方面则寻求方法,尽可能地净化他们的灵智与精魄。
这种情况亦可类比为,当一个外星人形似蓝星人,进入蓝星后成为国家领袖或民族伟人,他所展示的任何物品和资料,都会被视为领袖的真实能力,而不会怀疑其他可能性。甚至,当这个外星人的灵智与精魄与身体与蓝星完全相同时,他便成为了蓝星人。
而青霓现在要做的,就是改变自己的灵智与精魄,彻底成为本世界土生土长的土著,真正融入这个世界。遗憾的是,仅凭他和燕小七之力,无法成功改变灵智与精魄,甚至需要得到整个世界泛意识或原始天道意志的肯定才能进行。
然而,这个世界的原始天道意志将青霓和燕小七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怎么可能帮助他们改变灵智与精魄,融入本世界呢?但在三个位面小世界的历练中,青霓看到了一线希望。
青霓看到了融入世界内部的希望,这希望源于本世界原始天道意志的欲望。作为众生的泛意识,一个世界的原始天道意志,怎会有凡人般的欲望?但在青霓他们的邪神藏中,有着大量关于原始天道意志的研究。正是这些研究,使得所谓的‘仙’真正出现在世界之内,拥有超脱一切的‘仙之本意’。
诸天大罗,意味着超脱一切,这正是仙道的核心理念。
要超越,必须强化自身;有时,仅仅强化自身还不够,还需使整个世界一同强大。
的确,让整个世界强大,就如同让一棵大树茁壮成长。而如何促进世界成长,则涉及仙人对世界、原始天道意志乃至宇宙动力的研究。
世界成长,是否也需要成长呢?
答案是肯定的。世界同样需要不断吸收各种养分,逐渐壮大。
在邪神联盟的研究中,生命被视为宇宙的奇迹,而生命中蕴含的灵智与精魄,则是世界的根本。
邪神联盟将生命的本源定义为灵智与精魄,它们是世界之本,宇宙之根,被称为万物之源气。
在一个世界中,气的多寡,或者说生命的数量,决定了这个世界的质量;而世界的规模,则决定了世界内生命的数量。
若要壮大一个世界,不仅需要高质量的灵智与精魄之力,还需要支撑世界发展的其他要素,如空间、物质,甚至是其他神秘资源。
在世界内部,邪神作为上阶的灵智与精魄之力,支撑着整个世界的和平运转,扮演着世界运行的支点。
因此,无论邪神多么不可靠,多么邪恶或凶狠,只要其威能尚存,能够维持世界的运转,对于世界而言,便是具有重大功德的存在。
所以,在邪神联盟的研究中,邪神与仙人虽有不同,但差异并不显著。区别在于:
仙人追求逍遥,意在超脱;
邪神则以守护为主,意在融合。
邪神融合世界,维护世界的运转,确保世界的存续与发展,甚至在可能的情况下,进一步壮大。
因此,在邪神联盟的邪神藏中才会记载:“邪神,于天地有大功德,杀之,慎。”
这句话意味着,邪神对于整个天地、整个世界的运转具有巨大的支撑作用,拥有巨大的功德。仙人若想诛杀邪神,并非不可,但代价难以想象。甚至可能导致仙人失去自由,成为新的邪神。对于追求自由、意在超脱的仙人而言,这比死亡还要绝望,比千刀万剐还要痛苦。
因为世界要发展、要生存,绝不会允许邪神轻易陨落或死亡。
世界意志的观点也代表着它们对生存乃至不断强大的渴望。
一旦生灵有了欲望,便可以进行谈判、交易,甚至欺诈。有所求,便会有弱点。
世界意志并非像凡人一样,拥有七情六欲。
因此,世界意志往往表现出大爱悟功,天下为公。
正因如此,世界意志往往展现出生存、吞噬、发展、壮大的特性。
为了生存,世界意志不惜一切代价,不受任何羁绊,只追求冷冰冰的利益。一切行为都是为了壮大本源,强化世界。
世界意志的喜好,便是整个天地宇宙众生的邪神德。因此,才有仙人积攒功德的说法。
仙人积攒功德,即他们为世界消除害虫,消灭邪神力量所不及之处的危害。
消除这些危害,便是让世界意志欣喜,自然会天降功德。
邪神藏中的一句话很好地概括了这种情形:仙人乃至修邪神之人积攒功德,即是为了触动原始天道意志的心弦,维护世界的和平与发展,拍原始天道意志的马屁。
虽然表述粗鲁,但却直击问题的核心。
青霓在发现世界之外的三个小型位面世界后,便萌生了这样的想法:为原始天道意志效力,壮大世界的本源。那时,天降功德,趁机改变灵智与精魄归属的问题。
然而,这三个小型位面世界同样是本世界邪神预定的祭品,是他们准备献给世界本源的礼物。
邪神是具有独立意志的实体,他们将小型位面世界赠予世界本源意志。但邪神们也有自己的私心,他们并不打算完全摧毁这三个小型位面世界,而是计划将位面世界的本源之力逐渐融入本世界本源之中。这样做的结果是提升整个世界的质量,而所有的好处将平均分配给所有邪神。
这种情况是邪神不愿见到的,因此他们亲自出手,捕获了虚空中的小世界位面,并按照自己的计划逐步将其融合进世界之中。
位面的缓慢融合能够增强本源世界的力量,同时也能扩大他们信徒所在大陆的生活空间,增加信徒数量,从而带来更强大的信仰之力,壮大自身。
因此,邪神对这三个小型位面世界看守得极为严密,不允许任何存在进入这些小型位面世界。
而邪神这种护食的行为,根据青霓的推算,引起了黑暗邪神联盟法师议会大议长的不满。这位化身为窃邪神者的修邪神之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将青霓送入了这三个小型位面世界。
身为窃邪神者的修邪神之人并不害怕搅浑水,而是担心水不够浑浊,因为只有在浑水中,才能更安全地摸鱼,抓取属于自己的那份利益。
整个世界上的半邪神,甚至是那些尚未点燃邪神之火的上阶传奇,都在觊觎邪神的蛋糕,随时准备出手分享这甜美的果实。
青霓同样觊觎邪神看守的三个小型位面世界的蛋糕,他的野心甚至比所有人都大,因为他要洗白自己和燕小七的灵智与精魄,就必须让这个世界的意志感到满意。
而让整个世界意志满意的代价,就是彻底摧毁一个小型位面世界,将其化为最精纯的世界之力本源,献祭给本世界的意志,以壮大本世界的本源。
献祭一个世界,取悦世界意志,这种手段最令邪神嫉恨,因此,整个世界的手段,尤其是邪神的手段,绝对不能使用。
因此,青霓才会抢夺深渊领主手中的深渊破灭圣典,独自推演黑暗世界的规则与力量,也才会让燕小七同样运用法力。
甚至燕小七炼制的法器,都是青霓在背后出于私心而怂恿的行动。
这一切,都是为了生存,为了更好地融入本世界,为了日后行动的便利。
这一切都在青霓的掌控之中,目前的情况都在预料之内。等到燕小七炼制好法器,再炼制出血珠,就能三宝合一,形成通天灵晶。
到那时,青霓就能借助黑暗的力量,将虚空之外的三个小型位面世界中最小的一个投影到世界之内,献祭给整个世界,获得天地大功德,彻底洗白灵智与精魄,融合到世界之内。
到那时,无论是青霓还是燕小七,都将不再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不再受到世界意志的追杀。
一切的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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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燕小七在围困绿洲上缓慢地收摄那冲天的血气和瘴气,将其凝练成天神拘鬼术时,在大异化绿洲上,啸空正在接待来自家族的客人。
燕小天,这位曾在食脑魔领地与燕小七交战的年轻人,此时显得英俊而自信,面庞上的线条十分鲜明,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坚毅。
自从食脑魔领地与燕小七擦肩而过之后,他便被叔叔带回了家族,开始了勤奋甚至刻苦的法术修炼。如今,他不仅达到了十五阶法师的水平,还成为了十五阶的职业者。
“我亲爱的兄长,你确定给我的消息是准确的吗?”小天毫不客气地向啸空质疑。
啸空已不再是燕小七初次遇见的那个中年男子。得益于粉红之门的力量滋养,他的力量迅速增长,皮肤变得更加白皙有光泽,外貌也恢复到了二十岁的年纪。除了偶尔流露出的沧桑眼神,无人能察觉他实际上已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
站在小天面前的啸空同样微笑着回答:“当然,我确实有燕小七的消息,否则我怎能准确地告诉你他在哪里呢?”
“你早就知道燕小七被邪魔占据身体的消息,为何现在才向家族报告?”小天神色不善,几乎是呵斥的语气质问啸空。
“你是表达个人的不满,还是你的行为代表了家族长老会的意志?”啸空突然收敛笑容,一字一句地慢慢说道,目光紧盯着小天的眼睛。
小天无法忍受这位兄长那压迫性的神情,倔强地扭过头去,冷哼一声。
“来人!”啸空轻声呼唤。
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缓缓走来,恭敬地行礼,手中托着一个红色的盘子。
啸空指着管家手中的盒子说:“这里面是燕小七的详细资料,包括他的位置和活动。如果你想要找到他,就安排人手自行寻找吧。我还有些非常重要的事务要处理,我会留下老刀疤协助你,有需要就告诉他。我还有些非常重要的客人要接待,真是抱歉。”
啸空说完,不等小天继续发言,便挥手带着随从向屋外走去。
“哼,心怀叵测的小人。看来兄长燕小七一直与你为伍,果然是被你带坏的。看样子,你又与某种邪恶力量做了交易,竟然恢复了青春。邪神的力量通常不会轻易改变一个人的年龄和外貌,只有地狱中的恶魔才会这样做。与邪魔为伍,果然是家族的败类。真应该让叔叔带领执法队伍过来,彻底摧毁你。”小天心中对啸空充满了蔑视和不屑,目光转向旁边的大红盒子。
而当啸空走出大门,扭头望向房屋的方向时,他冷冷地笑着:“燕小七是你的兄弟?呸,异世界的人果然不要脸。燕小七是你的兄弟,我以前怎么没见你对我那么好。兄弟情深?家族中的长老都是一群混蛋,让我承担千年的深渊意志,现在看到深渊意志已经脱困,又想将其收回,所以你们才急着要抓住燕小七吧。可惜的是,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燕小七,没想到我刚离开,身体就被一个蓝星人穿越占据。蓝星人是邪魔,哈哈哈,没错,但愿那个邪魔让你们碰得头破血流。当你们与邪魔的战斗结束后,只有我才是最大的赢家。深渊意志是我的,燕氏家族必将毁灭,法器也将归我所有。哈哈哈,战斗吧,毁灭的厮杀吧,最好同归于尽。”
啸空离开房间许久之后,小天才缓缓从屋内走出,面色严肃地望向天空。啸空提供的资料非常详尽,不仅包括燕小七最初出现的地点,甚至每一次出手的招式、术法技能以及能量强度都被记录下来,供小天参考。
燕小七的资料详尽至极,每一次出手所蕴含的能量数值均呈现上升趋势,这表明占据其兄长身体的邪魔,正时时刻刻不断增强力量。
这一发现让小天心中涌现出强烈的紧迫感,对啸空这种养兽为患的行为感到更加痛恨。他不顾啸空留在原地的管家,迅速冲向大异化掺条绿洲的沙漠港,身形化作一道凌厉的黑影,踏水而行,向沙漠深处疾驰而去。
随着距离绿洲越来越远,小天突然停下,身体被一片火之力的光华所笼罩,整个人完全被包裹,与沙漠融为一体,化作一颗沙漠中的流星。他全身被一层淡淡的暗红火之力能量所环绕,如同沙漠深处的战车,轻盈地在沙浪中穿行。
转瞬间,小天从沙漠中跃起,冲出沙海,观察着四周充斥着死气、怨气和剧毒的沙漠域。这里不时有蕴含邪神能量的剧毒气团和饱含疫病的自然能量乱流盘旋。
“哼,邪神的困锁都未能置你于死地,果然是个邪魔!”小天误以为这里的疫病与灾祸是邪神力的困锁,旨在镇压消灭燕小七,心中怒火更盛。
“卑鄙无耻的邪魔,给我滚出来!”小天对着围困绿洲的方向怒喝,巨大的声浪冲击着四周的沙漠域和空旷荒芜的绿洲。
燕小七的身影缓缓从荒芜的绿洲上浮现,皱眉看向突然出现的小天,然后猛然转头望向虚空,他的视线与啸空通过粉红之门折射出的光幕所观察的视线重叠。
“不好!”啸空猛然挥手,将粉红之门射出的光华击碎,投影出的场景顿时破碎。
“这个笨蛋,蠢货,傻瓜。我是让你战斗,厮杀,而不是让你去送死。你居然不叫任何帮手,独自一人跑去报仇,真是个傻瓜。简直是个白痴。”啸空对小天的幼稚行为表示鄙视,大声斥责。
“又是你?”燕小七认出了小天,回想起当初在食脑魔半洲上与他作对的情景,若非青霓插手,那时的燕小七绝非对手。
“该死的邪魔,占据我兄弟的身体,今日便是你的葬身之地。邪神困锁之地,你的死亡将使你的灵智和精魄永远留在这个世界,永远浑浑噩噩地生存。这就是你的报应,去死吧!”小天对燕小七恨之入骨,不再多言,挥手间,背后升起一道粗壮的彩虹之光,化作巨大的虹光向燕小七射去。
随着小天的怒喝,他脚下的大漠被一种特殊的自然力量冻结成寒冰。
燕小七在半空中面对小天的七邪神彩虹攻击,立刻屈膝抱腿,身体蜷缩成球状,向后翻滚,随后双臂伸展,如同展翅的雄飞行异形,一股黑色的九幽深渊威能从体内爆发,与七邪神的粗大彩虹之光猛烈碰撞。
漫天都是彩虹光华的碎片和震天巨响,而在能量混杂的瞬间,小天手持一柄晶亮的利剑,凭空出现在燕小七身前,发动疾风暴雨般的攻击,一道邪神银色光芒如电光火石般快速劈斩。
“杀!”燕小七同样大喝一声,九幽深渊威能凝聚的天魔刀狠狠劈出。
刀剑交击,晶亮刺眼的光芒轰然爆碎,四散飞溅,两股邪神能量在半空中交叉切割,无数火光飞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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