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一个人坐在副驾驶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只见沈清河两只胳膊一左一右的架在代驾和罗煦脖子上,双拳还作紧握状。
从罗征的角度看来,十分的滑稽可笑。
想到今晚沈清河的种种表现,罗征心中总有些不安,他揉了揉酒精上头开始发晕的脑袋,自我嘲笑道:“怎么开始对沈清河这种人都提心吊胆的了。”
沈清河被扔到旧沙发上,累得够呛的罗煦直起身子没好气的冲着沈清河的小腿就是一脚。
“淦,累死大爷我了!”罗煦冲人事不省的沈清河啐了一口。
一旁同样大汗淋漓的代驾有些不忍看到罗煦欺负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出言将其劝走了。
待罗煦头也不回的离开后,代驾瞅了一眼躺在沙发上打鼾的沈清河摇了摇头,临走前轻声将门给关上了。
两人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楼道里。
出了单元楼的罗煦依旧骂骂咧咧的在对做代驾的那位中年男人抱怨着什么,全然没注意到三楼一扇窗户边站着的人影。
先前还人事不省的沈清河此刻正在窗边看着罗煦两人走远。
他走回卧室,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两个密封袋,将左右两个手掌中的几根头发分别装进两个袋子里,再用黑色记号笔分别在两个袋子上标记“征”、“煦”二字。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沈清河才有些脱力地倒在床上。
半场的时候,他确实喝多了,不过他中途去厕所偷偷吃了解酒药,后面再喝酒也是半喝半吐,实际上并没有罗家两兄弟喝得多。
所以,罗征让他按下谅解书的时候,沈清河其实是有意识的。
“这也算是一种交换了。”沈清河喃喃说道。
随后,了却一桩大事的沈清河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沈清河忍着头痛到隔壁市的三甲医院走了一遭。
晚上刚回家就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沈清河眯起眼仔细看了一遍来电显示,确认是那位之后,他便接通了电话。
“喂,请问是何先生吗?”对方问道。
“对,是我。”
“你发到我邮箱里的东西有证据证明吗?”对方一边按着圆珠笔一边问道。
“很快就有了,到时候我会通过邮件发给你的。”沈清河坐到电脑桌前回道。
“能方便问一下,何先生为什么选择把这爆料交给我吗?”
沈清河轻笑一声,望向窗外正好看到半暗的天空中盘旋着几只鸽子,“只是听朋友说,刘记者是个有原则的记者。”
对面的人似乎被沈清河的这话给逗笑了,他自嘲道:“娱记能有什么原则?”
沈清河换了只手接电话,不急不缓地说:“其他娱记我不清楚,但我相信你。”
对面突然没了声音,正当沈清河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切断电话时,对面较刚才声音更加低沉的说道:“下个月,下个月初,何先生你就会看到新闻了。”
然后不等沈清河回答,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沈清河看着已经挂断的通话笑了笑,想或许这才是穿书局论坛的正确使用方法。
之前,还是保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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