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再次躬身抬手一拜。
先前有些轻薄之言的青年,此时不知说些什么,也跟着一拜。
秦煜自然也不会失了礼数,只不过回敬躬身程度不如几人深。
也是趁这几秒看了看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的人后角落青年。
“再会!”
“哈哈,再会!”
。。。
待秦煜走远,秦书义身后方才的巧言青年,望着秦煜身影,走到秦书义身旁怔怔道,“看来秦煜少族长,并没有被后天天资打击到,也是,没有如此心性,倒也真辜负了族长的武技大家威名了。”
秦书义其实一般不爱笑,方才与秦煜的一番交集,怕是已将今年的笑容消耗殆尽了,木然叹息出声,“武技虽说于神通境前,可使战力远超同阶,但是。。。唉。。。我自己也修习武技,且多次向秦风扬族长讨教指导,想要有所成果其中困难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道得尽的!”
。。。
秦煜蹦跳之间来到藏经阁前场,换上青色练功服,沐浴于清晨日照之下。
“这套招式总有一天要摆在台面上,叫太极拳也不太好,嘶~太极...极...无极,无极武式!嗯,好好好,听上去就不是一般的武技,开战前唬一唬人也是不错的!嘿嘿!”
敲定武技名称,秦煜心情愈发畅快,招式之间,隐隐有带起劲风,场中落叶,尘土,被拳、掌顺势带起。
渐渐地,秦煜心中无了思绪,眼睛在欣喜过后缓慢闭上,心中杂念被抛掷九霄云外。
现在的他,只剩下招式间的下意识衔接和不受控制的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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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义兄长,多日不见,修炼神速啊,我等三人一个早晨方才捕获十二只翠竹鸡,想不到你一人就与我三人所获相同!”
后山之上,待秦煜走后,秦书义等四人,在林中抓捕翠竹鸡,准备于当晚月下饮酒。
翠竹鸡在玄阳城及其周边几座大城市也是久负盛名,因为捕捉难度之大,且只会在玄阳城深山之处,清晨太阳方升之时,约莫出没一炷香的时间。
而这秦家后山由于有着秦风扬定下的规矩管制,族下子弟不可贩卖翠竹鸡,若只是满足口腹之欲倒是无妨,这一方针下来,后山的翠竹鸡繁衍愈发凶猛,而一些家族子弟也时常来此捕捉以作玩乐。
“也不过就是前些日子,我父亲得到族长赏赐,自己用不到,就给了我。”秦书义自豪道,每当在外人面前提起父亲,心中也总将其当做自己的奋斗目标。
“是前日族比之事吗,每三年一次的族比负责人多由德高望重的族卿安排,今年能采取令尊的建议修改赛制,看来是有意栽培秦蔼族卿了。”出言点破其中深意之人,正是方才言语奉承秦煜的青年。
此人背景亦不简单,当年由于支持秦风扬在这玄阳城内立族,献出了巨大的财力,虽是外姓族卿,但由于“从龙之功,”在秦家族中也颇具威严,但明眼人都明白,一旦秦风扬退位,不论是将家族交与谁的手上,靠着前朝功绩的自己一定会日渐式微,所以在父辈耳濡目染之下,其也是可以说不择手段般拉拢未来的秦家接班人。
“没错,今年族中青年相较以往会有更大的空间,不会因为状态不佳或者其他因素导致失去三年家族器重,将未来的潜力浪费。”
秦书义在秦家同代的嫡系之中属于是天资一般,却异常努力,从六岁开始经历的两次族比皆是因为怯战和心理导致被对方以弱胜强,但如今秦蔼晋升为新任的族卿,又受到族长器重,使秦书义一改往日颓势,身为强者的傲气也日渐增长。
先前说话有些欠妥的青年由于插不进话,四处张望,好巧不巧看到了练功的秦煜。
“哎!书义兄,诸位!你快看,藏经阁前的身影是少族长吗?”
顺着此人手指的方向望去。
三人极目远眺,远远看见此时秦煜忘我般,武动自身,仿佛与周遭自然融为一体,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无过不及,随曲就伸。
“这是何等武技,怎未曾见过,为不曾听起,亦不见族长有所施展。”
对武技有着浓重兴趣的秦书义,当即向身旁三人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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