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后的绑带在他之前按摩的时候就已经解开了。
所以他稍微用力一抽,就将里面的肚兜给抽了出来。
陆辛夷惊呼一声捂着胸口,不敢置信的看着秦砚。
秦砚快速的将她的小衣团吧团吧塞进了袖子里,道:“想你了我就看看它。”
陆辛夷:“……”
几息后她认输,羞红脸道:“这个我穿过了,我拿新的给你。”
“就要这个,有你的味道。”说完秦砚将人抱起放到贵妃榻上,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
“辛夷,我走了,等着我来娶你。”而后摸摸她的头,转身拿着挂在一旁架子上的大氅,也没穿,就搭在胳膊上挡在前面,大步离开。
陆辛夷看着他那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秦砚听到后面的笑声,耳根子都发烫,但心里又暖呼呼的,也扯了一个大大的笑。
云舒是在四天后回到京城的,一回来就把所有的钱都上交给陆辛夷。
“郎君说了,这些钱全部交给您,想买什么就买,不够的您暂时先垫着,等他来的时候再还您。”
三万块,对秦砚来说真的不算少了。
“说说你们这些钱都是怎么挣来的?”陆辛夷问。
“您给了我家郎君的那些菜谱,郎君找了几个当地还算不错的酒楼合作,还有就是辣椒的钱,去年江南西路风调雨顺,辣椒生长的特别好……”
云舒将去年一年的事仔细都跟陆辛夷说了一遍。
以前秦砚在京城,京城水深,他又没成婚,就一个老母也不在,根本不可能置办产业。
每年的俸禄也就够租房以及他们三人花销的。
如今他在江南西路,算是跺一跺脚江南西路都要颤一颤的人,也不收受贿赂,自己开酒楼挣点钱还是很正常的。
虽然朝廷有规定官员是不可以经商的,但这些已经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了。
陆辛夷问:“那别人知道酒楼是他的吗?要是知道了每天去照顾生意,会不会也给人留下什么把柄?”
“郡主放心,”云舒已经知道她被册封为郡主了,“酒楼郎君没有去过,这些酒楼都是小人找的掌柜打理的,整个江南西路我家郎君官儿最大,只要没有人细查,就没人知道。
就算有人查了,也只知道这些酒楼跟敬王有关系,因为那些酒楼我家大人取名都叫樊楼。”
说完云舒还得意的笑了起来:“大家都只会以为是敬王在江南西路开的分店。”
“我家郎君还说了,今年要在江南东路开几家,反正都已经借了敬王的名头了,得好好用用。”
陆辛夷明白了,觉得秦砚离开京城后变的不算少。
她也明白人站的高度不一样,见到的世面也就不一样。他在京城虽然是个手握实权的五品通判,但其实很多事他是做不了主的,得各种请示。
但在江南西路就不一样了,他是最高长官,他的决策就是最高指令。
权跟财,都是男人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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