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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用火酒清洗手臂,房间的门已经被关了起来,王一负责给老大降温,用扇子轻轻给老大扇风,同时用一块纱布沾着洗过手的火酒,轻轻擦拭额头和胸腹。

这时,老头说了一声,“开始了”,然后用一条牛筋把伤口上方五到十公分的位置扎了起来,再用一条牛筋在腋窝附近手臂扎紧。

助手拿了纱布吸满了火酒,在两条牛筋之间清洗,连同牛筋一起清洗了三遍才结束。接着老头手起刀落就在老大胳膊上面把肉切开,血立刻流了出来,用几个泡在火酒里的竹夹子,简单夹住了流血的血管。然后助手拿着锯子用火酒擦洗了锯条,就在那里锯了起来。

从刚流出血的那一刻,王一就已经立刻转过头,不敢多看,心说,“哎呀妈呀,还是医生的胆子大,这画面老子看看都觉得头皮发麻,这些人真是太牲口了!”

只是听着屋子里“刺啦刺啦”锯人胳膊的声音,王一觉得全身所有的毛发都竖起来了,就跟触电了一样。

幸好时间不长,然后声音就停了,助手侧到一边,把位置留给老头。“看来这个手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做,还得是专家才行,助手只能做做恶心的事。”王一心想。

转过后,看到胳膊已经被放到一个木托盘里,还有血从断臂里渗出来。王一感到有点恶心,甚至想起了当年法场砍头的画面,赶快闭上眼,换个方向再睁开眼。

老头正在胳膊锯断的位置,用手按着什么东西,说来也怪,此处只是开始流了些血,现在已经不再流出来了。所有人都在站立不动,不知道在等什么,只有小学徒轻轻给老头擦汗扇风,助手在截断处浇淋火酒什么的。

大约过了一刻钟,老头说了声可以了,其他才再次动了起来。

助手把已经准备好的针线给老头递过去,然后老头就开始在老大的胳膊上一通操作。

王一站在老大的头部,基本上看不太清楚在做什么,而且他也不敢仔细去看,只能一边给老大的头擦擦汗水什么的。

过了有一刻钟,老头闪身走到一边,助手站过去,抓着大锉刀开始在那里锉骨头。

王一此时头皮又团缩在了一些,头发根根竖立,就觉得好似一条条蚯蚓在发根处爬过,给头皮留下一条条黏液。不由自主,王一打了一个冷颤,好像屋子里再也不觉得热了。发现屋子里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还好,没有丢人,松了口气。

锉了一番之后,男子又站回原位。老头又回到C位,继续操作。期间助手给老头针线和剪刀,老头现在就像个裁缝一样,在老大的胳膊上制作一件肉衣。很快,结束了。

助手用纱布吸满了火酒将老大手臂截断之处,又是清洗了三遍,然后将一块膏药贴在外伤之处,然后用一块白纱布将膏药包裹。

终于几个人真正结束了,老头和助手走了出去,小学徒打开窗户,将地面用拖布擦洗,并把工具和断臂拿到外面车上,这才拉着车离开。

王一始终在在屋子里陪着老大,因为几个小乞丐身上太脏了,这个屋子不让他们进入,所以只有王一一个人在照顾老大。

别看老大这么大个子,现在虚弱的睡在病床上,就像一只阿拉斯加大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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