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似乎变得复杂起来了。
“你知道秦渊的主人是谁吗？”
“不知道，我也一直在查，大概率是天界的某位神仙，不过查不出来也没关系，等我把三界屠一遍，肯定能一个个找出背后指使者。”
这小子挺可怕的，我觉得秦渊家的基因可能有反社会基因，被激发出来后再加上天赋和智商，变成危害社会的大祸害。
不过秦渊有没有主人和我没关系，管他们怎么打怎么闹反正别波及到我就行。
“你不吃掉我吗？”
他这么聪明，应该能想到如果吃掉我，会令秦渊痛不欲生吧，这何尝不是一种对秦渊的打击报复呢。
玉赫嘻嘻一笑，变态地说道。
“比起吃掉你，其实我更想吃奶，你生完妹妹一定会有奶对吧？”
“滚！”
玉赫该不会精神上还没断奶吧，我怕他真的来吃奶，他呵呵笑了笑，抬脚走了。
嗯？他刚才是在和我开玩笑？
不吃我就行，我跟上去。
“你去哪里？”
“去吃人，一起吗？人肉其实很好吃的，以前人被叫做两脚羊，我们是妖怪，理应吃人才对，就像人吃家畜。”
玉赫邀请我一起去吃人。
“......不了。”
我的心理认知上更偏向于自己是个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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