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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风驰电掣,呼啸而过的风几次要把两位好兄弟吹下深渊。若不是与张诡“把臂同游”怕是去极乐佛了。

即使速度“八十迈”的张诡也飞了小半个时辰才抵达紫阳门山门外。

紫阳门,位于混沌仙源界。是东极域一个微末的门派。但门下弟子却有几百人。

当年还是徒子徒孙的张诡独自下山历练,遭人追杀重伤之下九死一生逃到了樊家沟,被樊柯的母亲救下。

彼时的樊家还是家大业大的大户人家。方圆数十里都在他家的,被救起的张诡在此休养生息一载有余,境界不但没有跌落,隐隐还有提升的迹象。对此甚合张诡心意。

张诡乃是求仙问道之人最忌讳因果关系,便留下玉佩,以及一个祭炼过的玉制的小剑。此剑长年佩戴可对凡人延年益寿,强健体魄,最重要的是此小剑柯提升凡人的灵根。

樊母将仙器放于井中,长年饮用本可以延年益寿。但因为夫君的离去,对樊母冲击很大,没过多久便辞世而去。

紫阳门,坐落于东极域武河上游,占地千亩且余。宗门在群山之巅,四周是连绵不绝的苍翠山峦,云海翻腾,如梦似幻。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照射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整个宗门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美得令人窒息。

宗门的大门由巨大的青石雕刻而成,门上刻着古老的符文,流转着淡淡的灵光,仿佛诉说着千年的故事。进入宗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条蜿蜒曲折的青石小径,两旁是千年古木天星木,树干粗壮,枝叶茂密,遮天蔽日,形成了一条天然的绿色长廊。偶尔,一两只灵鸟从树梢掠过,留下一串清脆的鸣叫声,为这静谧的环境增添了几分生机。

小径的尽头,是一片开阔的广场,广场中央矗立着一座雄伟的宫殿,宫殿以白玉为基,琉璃为瓦,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宫殿四周,是各种奇花异草,有的散发着淡淡的灵气。

宫殿后方,是一片清澈的湖泊,湖水碧绿如镜,倒映着四周的山色和宫殿的倒影,美得令人心醉。湖中,偶尔有几尾金尾红腹龙鱼跃出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为这宁静的湖面增添几分灵动。

一番眼花缭乱的观赏还未消化,便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抬头只见一块长约两米,宽约一米的牌匾上笔走龙蛇的写着三个苍劲有力的烫金大字。

炼丹殿

张诡大步流星的走进了炼丹殿,大喝一声:“来人”,不多时从旁边的破旧矮小的房子里钻出一男一女,这女子长相稀松平常,衣衫不整,发髻凌乱的低头快步走来。

男子贼眉鼠眼,眼神飘忽心中发虚的看了一眼张诡便立刻低下头去。

樊柯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人,又思索一番,顿时了然于胸便用手,指着二人嘿嘿笑了起来。

将此子送去丹炉房,话音未落张诡脚尖轻迈之间腾空而去。期间并未过多留意樊柯的感受。

那贼眉鼠眼的男子听到要将此人送去丹炉房时一阵错愕感。随即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不咸不淡的交待了一番注意事项,又扔给他一个包袱;就带着樊柯去往丹炉房。

一路上看到了仙宫,如同神话中的艺术品,矗立在云雾缭绕的山巅,它们的屋顶高耸入云,飞檐翘角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仿佛是天界仙子精心编织的梦幻之屋。这些仙宫依山傍水,巧妙地与自然融为一体,有的隐匿于繁茂的树林之中,有的坐落在碧波荡漾的湖畔,每一座都透露出仙风道骨的气质,令人向往。

在仙宫的周围,奇花异草遍布,它们形态各异,色彩斑斓,有的如同彩虹般绚烂,有的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吸引着各路飞禽走兽前来。

彩蝶在花间翩翩起舞,如同精灵般轻盈;灵鸟穿梭于枝叶之间,歌声悠扬,仿佛在为这仙境谱写一首首自然的赞歌;而仙鹿在草地上悠然漫步,它们那优雅的姿态,如同画卷中走出的仙子,给这片土地增添了几分神秘。

“师兄,咱们快到了吧”?樊柯兴致勃勃的笑道。

贼眉鼠眼的男子努努嘴也不说话,看了眼满是疑惑的樊柯。

樊柯顺着他的方向望去,一瞬间整个人感如遭雷击。

樊柯结结巴巴的问道:“师兄,师弟哪里得罪你了?师弟在这给你赔罪了。师兄千万莫要拿师弟的前途开玩笑啊?待日后师弟在此站稳脚跟定然少不了师兄的好处啊”。

樊柯看到了一片被遗忘之地,一排排破败屋舍外墙斑驳,窗户破碎,杂草蔓生,垃圾散落,空气中弥漫霉味,蛇虫鼠蚁偶有出没,昔日繁华已成荒凉破败之景。

“少爷你是来当仙人的,还是来当奴才的啊?这地方你怕是吃不消啊!”樊芒还过来补一刀。

“走吧”,那男子冷不丁的开口道。

沿着异味扑鼻的破烂小路走了盏茶功夫,就看到了两个炼丹炉小小的丹炉一上一下的朝着自己而来。细细看去这炼丹炉下还有俩人是两个堪比竹竿一般的豆芽菜。

“真怕这俩货被仙家的蚂蚁啃食殆尽”樊柯嘟囔着。

说话间二人便来到了近前。

“今儿个起来就听说,我们要有小师弟了,是你吗”?领头的豆芽仔笑眯眯的看向樊柯。

樊柯谦逊的道:“在下樊柯,见过二位师兄”。

领头的豆芽不再看他,径直走向那贼眉鼠眼的男子。边走边道:“狗东西,这次看在小师弟的面上放你一马,再踏上丹炉房的地盘,狗腿给你卸了喂后山的驴子,赶紧滚”。

那男子胸膛起伏不定,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说不出话来,一甩袖子转身离去了。

眼看那只碍眼的臭虫不在众人眼前碍眼了,两人就围了过来,你一句我一句朝着樊柯的问东问西。

眼看着场面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了,樊柯一嗓子呵斥了两人。这才冷静下来,樊柯笑眼咪咪的道:“还不知道二位师兄怎么称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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