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路龄说话之后,怕他紧张,我又跟他聊了点别的,问他安排的住处合不合适,下午吃的饭合不合胃口。他都一一答了。
只是我很奇怪的一点是,我对路龄好像有一种熟悉感,这个感觉不知道来源于哪里,就好像我们已经认识了好多年,我对他的说话习惯神态动作都感到此曾相识。
我深究不出个所以然,就按照我一贯的人生哲理:想不明白的事就先放弃,等闲下来了再细细琢磨。
既然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手里的咖啡也见底了。我和路龄就打算回住处休息了,我们沿着街边的路灯往回走,路龄突然问道:“管理区的所有事情都是你在管嘛?”我摇摇头,说不是,有一部分的事情是宋随远程处理,他告诉我应该做什么,我就去做。
路龄点点头,又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小时候也住在D市嘛?”,我有点不解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但也回答了,“差不多吧,我记不太清了。”路龄又点点头,我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路龄不会是我印象中的那个小男孩吧。我越想越觉得是对的,毕竟路龄这个名字没那么常见,重名这种巧合的概率也没那么高。但时间过去的太久了,我的记忆又缺少了一些关键的部分,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提起,也觉得直接问他有点冒犯,干脆就沉默地往前走,也就理所应当的没有看见路龄在我身后略带探究的眼神。
回了房间,就洗漱收拾之后睡觉了。等再醒来,又是大晴天,又是熟悉的敲门声,又是孟从钰和宋随,我扶额叹气。这俩人能不能给我拿个通讯器来啊啊啊啊,有事电话里说行不行......
我认命地问:“怎么啦二位哥,又是什么风给您吹过来了?”
孟哥笑骂道:“就你嘴贫。”
宋随翻出一个手环扣在我手上:“脑子里想着通讯器呢吧,给你送过来了。”
我有点惊喜,“这就送给我啦!?”
宋随点头道:“里面有我,孟从钰还有路龄的号码,我一会把通讯器给他送过去。对了,让你观察路龄有没有创伤后应激综合症,你观察得怎么样了。”
我告诉宋随,路龄可能对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有一点混乱,主观忘记了一部分记忆,但并不严重,不影响他的日常生活和工作需要,不建议医疗手段介入。宋随很满意,这意味着路龄马上就可以加入一小队开始工作,无尽事件的范围越来越大,他不得不立刻着手建立一小队了。
宋随扔了一句“通讯器给你,我走了”就和孟从钰火急火燎地走了(其实是孟从钰一个人火急火燎),走之前又把一堆任务扔给了我。
比如去和路龄说让他加入小队,重新调整管理区规则,选拔身体素质高的人才或加入小队队员训练或编成队伍巡逻管理区......我只能翻开我的任务本,在本来就没做完的任务下面又添上几个新的。
一项一项整理要做事情的时候,通讯器响了起来,我看是路龄打来的,就接起来问他什么事情,他说是关于一小队的。我提了兴致,就问宋随跟他说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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