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谁的话她都能不听,哥哥的就不行。
“咚咚!”
苏长安一敲响房门,里面便传来了一老妇人的声音,“谁?”
“我,苏长安。”
“是老大!”
老妇人赶紧放下手中的药物,把门打开,“老大怎么回来了。”
透过门缝,苏长安往里瞅了一眼,然后苦笑道:“芳婆婆,您又说笑了,都说叫我小苏就行了。”
“老太婆我记性不好,下次一定。”
芳婆婆挠头,淳厚笑笑。
来到房间,看着床上躺着的老者,苏长安讶异地问道:“芳婆婆,这是?”
“他啊……他是云丫头带我们回来时,在门口遇到的。”
“老婆子我一不忍心,就将他带了回来,给小苏添麻烦了……”
“没没!”
苏长安连忙打住,“芳婆婆有这份善心是好事,世间难得,您这是给晚辈积德啊。”
“呵呵,有你这句话,老婆子我啊,就放心了。”
笑着笑着,芳婆婆脸上的皱纹却多了起来。
“芳婆婆,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点了点头,芳婆婆移步到床边,叹气道:“虽然暂时给他吊住了一口气,可伤口感染严重,若是没有办法及时治疗,他熬不过今晚。”
伤口感染?
苏长安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没错!酒精消毒!”
“芳婆婆,或许我知道怎么处理伤口。”
满脸地诧异,芳婆婆似乎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消息。
“小苏,你没在和老婆子我说笑吧。”
自从芳婆婆与苏长安相识以来,她还从未见过苏长安操手过岐黄之术。
面对苏长安的话语,她也是半信半疑。
“您放心,此事交给我就好了。”
拍了拍胸脯,苏长安打着包票说道,然后走出了房间。
“唉……”
“老婆子我还是赶紧给你准备好后事吧。”
对于苏长安的话,她也只当是安慰的玩笑话罢了。
自己出生医药世家,从小便识得百草神经,药理四书。
世上除了南疆的谷谷草可以处理伤口上的问题外,也别无他法了。
但谷谷草也是十分稀罕,生长之地极为神秘。
当今的太医院所存,也只不过一二两。
管制还极为严重。
“等一下!小苏该不会是想去太医院偷吧!”
“不行,我得去阻止他,这样做太冒险了。”
大堂内,见苏长安出来,众人急忙问道:“怎么样了?”
苏长安神情溢彩,笑道:“放心,没什么大事。”
“小武,小松,你们去给我抬两坛酒到院外。”
“好。”
吩咐完后,苏长安马不停蹄地来到院外寻找工具,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蒸馏装置装好了。
“云丫头!云丫头!”
芳婆婆慌张地从房间走出来,头冒热汗,“快,快阻止小苏!他要去太医院偷药!”
“什么!”
云馨儿被吓了一跳,“我就说他怎么突然喝酒,原来是给自己饯行来了!”
气愤地拍桌而起,云馨儿果断地冲了出去。
来到院外,看苏长安还在捣鼓一些杂七杂八的,她直接就揪住了苏长安的耳朵。
“哎疼,疼疼!云姨饶命,饶命!”
云馨儿冷哼:“现在知道疼了,把我们一家子人丢在这,自己去送死怎么就不知道疼了?”
“你这没良心的狗男人,我帮了你这么多,拍拍屁股就走了是吧,一点责任心都没,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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