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王凝儿的指引望去,“锦绣布庄”四个大字映入眼帘。苏星寒心中明了,但仍有些疑惑:“你要买衣服吗?”
王凝儿没有等苏星寒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他的手跑进了店铺。店铺的掌柜是一位四十余岁的大娘,见到王凝儿,她热情地迎了过来:“哟,这不是凝儿姑娘吗?这次要在扬州停留几日呀?”
显然,掌柜的和王凝儿是老相识。
王凝儿笑着回答:“嗯,过来玩几天。大娘,给他换身行头。”她说着,转头看向苏星寒。
大娘随着王凝儿的目光也落在了苏星寒身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眉头紧皱,仿佛在思考如何为苏星寒搭配衣物。不一会儿,她点了点头:“妥了,交给大娘我吧。”
大娘转身走进店铺深处,开始精心为苏星寒挑选衣物。她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很快就挑选了几件质地优良、款式新颖的衣物,并搭配了一双舒适的靴子。然后,她走到苏星寒面前,微笑着将衣物和靴子递给他,指着旁边的换衣间说:“小伙子,给,去这个屋里换上吧!包你满意。”
苏星寒捧着衣物和靴子,站在原地,略显尴尬。他转头看向王凝儿,仿佛在寻求她的意见。
王凝儿见状,不禁打趣道:“快去呀!又犯傻了?”
苏星寒被王凝儿的话逗得脸一红,但随即又鼓起勇气,点了点头说:“好,好吧……”说完,他双手捧着衣物,走进了换衣间。
大娘悄然在王凝儿身旁落座,她以一种近乎低语的神秘口吻问道:“凝儿姑娘,这位公子是你的什么人啊?”
“就是……普通朋友啦。”凝儿脸颊上不禁染上了一抹绯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大娘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慈祥的笑意,更加笃定地打趣道:“哎呀,凝儿,你大娘我可是经历过风雨的人,你那点小心思啊,可瞒不过我。瞧你这样子,分明是对这小伙子有那么点意思嘛。”
“大娘,您又拿我寻开心了!”凝儿佯装嗔怒,语气中却满是撒娇的味道。
“这小伙子啊,憨厚老实,大娘我看人从来不走眼。你就放心吧,经大娘这双巧手一番打扮,保管让他焕然一新,让你刮目相看。”大娘边说边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
凝儿端坐在店内精致的椅子上,眼眸中闪烁着熠熠生辉的期待与笑意。她的心中,早已勾勒出一幅幅苏星寒换上新装后英姿勃发的画面,那份悸动与欣喜,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朵,绚烂而明媚。
不一会儿,换衣间的门开了,苏星寒走了出来。
伴随着一阵淡雅的熏香和轻柔的衣袂声,一位翩翩侠士从屋里走了出来。
随后,一位宛如自画中走出的翩翩侠士缓缓步入众人的视线之中。
王凝儿几乎是下意识地站了起来,目光瞬间被苏星寒紧紧吸引,她瞪大了双眼,以一种难以置信又充满惊喜的神情上下打量着他。那神情,就像是突然发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藏,既惊讶又激动。
苏星寒头戴银色冠髻,这顶冠髻在柔和的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冠上精致的图案宛如流动的云彩,每一笔都透露出匠人的心血与巧思。
身上的黑棕色青衫,颜色沉稳而不失贵气,剪裁得体,线条流畅,将他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挺拔。
白色的内衬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清爽与雅致。
青衫之上,暗金色的花纹若隐若现,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既神秘又迷人。
束腰紧紧地束在苏星寒的腰间,使他的身姿更加挺拔。束腰的材质与青衫相同,上面也绣有与青衫相呼应的花纹。束腰的两端用丝带或金属扣系紧,还留有的宝剑系剑处,一看便知是侠士专用的腰带。
鳞片状的护肩在苏星寒的双肩上熠熠生辉,这护肩的做工十分精细且复杂,一层层的贴在苏星寒的肩膀,不但形成了有效保护,更增添了他整体的威严与霸气。
手腕上,一双精美的护手由质地柔软但坚韧的牛皮制成。上面还镶嵌有金属装饰。
此时,苏星寒脚踏一双描金长靴,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他缓缓踱步至王凝儿面前。靴面上的金色纹理在光线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与他周身散发出的不凡气质交相辉映,宛如天作之合。
王凝儿望着这焕然一新的苏星寒,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眼前的他,已不再是那个熟悉的乡野少年,而是化身为一位气宇轩昂、威严中不失风度的侠士,其风采之盛,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倾倒。
一旁的大娘见状,脸上洋溢着自豪与满足的笑容,她轻声询问王凝儿:“凝儿啊,你觉得这身装扮如何?”
王凝儿的目光依旧紧紧追随着苏星寒的身影,她由衷地赞叹道:“好!真是太好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此言非虚啊!”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大娘手艺的钦佩与对苏星寒新形象的惊艳。
大娘闻言,笑得更加开怀,她轻轻拍了拍王凝儿的肩膀,指着她那一身鲜艳的红衣裳说道:“大娘我做裁缝几十年了,眼光自然不会差。这位公子本就底子好,这身行头更是锦上添花。青衫配朱衣,你们两个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王凝儿闻言,脸上顿时泛起了一抹红晕,她羞涩地低下了头,轻轻地推了推大娘,嗔怪道:“大娘,您又拿我开玩笑了……”话语间,却难掩心中的喜悦与羞涩。
大娘见状,乐不可支地说道:“哼哼,小伙子,明晚满城烟花绽放,你们二位携手漫步于十里长街,准备惊艳众人吧!”
“满城烟花?”苏星寒与王凝儿闻言,皆是眼前一亮,异口同声地的脱口而出。
大娘见他俩一脸惊讶,疑惑地转向王凝儿:“凝儿丫头,你这次专程来扬州,难道不是为了观赏那绚烂的烟花吗?”
王凝儿轻轻摇头,略带歉意地解释道:“实不相瞒,大娘,我来此之前并未知晓有烟花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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