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文章内容绝无挑唆性别对立的内容,只是基于事实和理论对问题的客观讨论,希望审核大大予以过审
我个人的观点,只是希望女拳这种有违三观的理论早日消失,无论男女,所有的同志们不因性别问题对立,集中我们的力量和意志,为了更好的生活而去解决我们面临的主要矛盾。主要矛盾是什么,我不说大家也明白。真正需要团结一致去对抗的是什么,我相信大家也明白!
1911年7月21日
凌鸿樱换上便装,踏上了前往首都的火车
她翻看着警方提供的情报,基本得知了那些歪理邪说的发源地和传播途径
情报“闻斯特拉恩铁骑团将施特别之役于伪女权之辈。我部已报之首都总局,并竭力以助贵团。察之,伪女权之说,主于首都,借报纸而播,幸其速缓,迄今唯及首都地区。传于他处之报纸,已被我部截获。其源出于首都喀兰报社,由萨尔多娜·洛瓦尼琴科屡发之。我部疑此人为伪女权之始作俑者。其居在格兰大街十五号公馆。敬祈叶夫根尼娅小姐,擒此人而宣扬真正之女权,以免更多女性受其荼毒,乱我社会秩序。如需我部协助,敬请吩咐。”
“15号公馆”凌鸿樱默念道“呵,这群警察为了能让我看懂,还专门用中文写这封信。笑死,这蹩脚的中文有太多错误了。”
虽然凌鸿樱在日常交流中使用的是俄语,但是俄语的书写她几乎是一窍不通。
“还真是一群为富不仁的家伙,拥有那么多的财富,却不为国家效力,反而宣传这种歪理邪说误导众人,扰乱社会秩序。这次应该就不用手下留情了。以斯特拉恩大人和那个皇帝的脾气,抓到之后怕也是直接处死吧。”
阿德拉就在她隔壁的房间,但是她并不想去找阿德拉。她始终觉得阿德拉是斯特拉恩派来跟踪监视她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她去找波格丹娜。实际上也确实如此,她莽撞的性格让斯特拉恩很不放心。
阿德拉作为一个社交属性基本点满的女孩,在颠簸的火车上没人同她聊天几乎是折磨,为了能够和凌鸿樱交流,她只好把自己想说的话用她那蹩脚且掺着俄语的中文写在纸上,通过门缝塞进凌鸿樱的房间
1911年7月22日
凌鸿樱和阿德拉抵达首都。塔季扬娜和娜塔莉亚也在不知道的地方跟踪她们。
二人先拜见了首都警署的长官报备她们的行动,随后又拜访了玛格丽塔
玛格丽塔并没有同她们商讨行动的具体事宜,而是带着她们去郊外打猎。
野外的阳光格外明媚,各式各样的猎物奔走于丛林之中。阿德拉和玛格丽塔骑着马,不断追击着猎物。
而凌鸿樱则在马上原地不动,无聊的看着二人追来追去
“玛姐,你知道我们来的目的。就在这里让我们射箭,多无聊啊。”凌鸿樱叫住她
玛格丽塔抽出箭矢,搭弓射击,射中一只野兔的腿部,但是野兔元气未伤,加速逃离
玛格丽塔收回弓箭,指向丛林“叶夫根尼娅,看到那只兔子了吗?”
“你一箭没射死它,它跑掉了”
“是的”玛格丽塔指着箭靶说补充道“狩猎就是如此,若不能一击制敌。很容易就会让敌人逃脱。最稳妥的方法,就是找准靶心,一击制敌。一次性解决所有问题。”
说着,挽弓搭箭,命中一只野鸟的眉心“你明白我要说的是什么吗?”
凌鸿樱略加思索后,听懂了玛格丽塔要表达的深意“明白”
玛格丽塔“我会为你创造机会,记住。那群人不是靠武力解决的。你要说服去她们
1911年7月26日
首都报社的大字头版一篇文章,大意是召集所有信奉女权主义的人们在贝格街15号公馆大堂进行讨论。
凌鸿樱意识到,这是个机会,也是个阴谋。
她递给阿德拉一封信件“阿德拉,你把这封信送到教权派府邸,一定要亲手交给我们的副团长玛格丽塔姐姐。交付后回到宾馆稍微休息,随后随时待命,听从玛格丽塔的指示。”
阿德拉没有多问信件内容“是!叶夫根尼娅姐姐!”
上午10时
凌鸿樱抵达贝格街15号公馆大堂
人群亚肩迭背的进入大堂,令她奇怪的是,其中的人有女性是合情合理的,问题是这其中还TM有不少男性
“不是,哥们?”虽然凌鸿樱十分好奇,但是她还是走了进去
由于是便装的缘故,没有人认出她。凌鸿樱的装束既不是修女服,也不是她最喜欢的黑色旗袍,而是和首都的大多数贵族少女一样,为此她心疼不已“呜呜呜呜,为了这身衣服花了500块钱!500块钱啊!这够我买多少顿烤肉了!呜呜呜!”
凌鸿樱进入大堂,男人分开女人坐在大堂两边,凌鸿樱自觉地坐在最后一排,讲台上,一位打扮华丽的少女拿出她的演讲稿,要求大家肃静
凌鸿樱惊讶的看着那个少女“这位大概就是萨尔多娜·洛瓦尼琴科吧.......好漂亮的姐姐,呜,真想问问她的脸蛋和身材是怎么保养的。”
萨尔多娜清清嗓子,拿出她的演讲稿开始讲述她的理论
原来,她不只是讲述她的理论,而是鼓动台下的女性去投稿文章,
但这样的人终究是少数,只有坐在这个大堂里的人是这样,生活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只是抱着看乐子的心态看待这种事,就像婴儿啼哭时一旦身边有大人他就会哭的更厉害一样,这种人亦是如此,大家都把他们的话当放屁,置之不理,没有人去相信,也没有人去搭理他们,久而久之,他们就像啼哭的婴儿但身边没有大人一样,很快就失声了。
萨尔多娜正讲到情绪激昂的部分,突然听到一声大喊“停一下!”
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她,众脸懵逼的样子
凌鸿樱站起身,边向讲台走去边怒斥道“这都是什么歪理邪说?你所说的理论,完全就是放大了这些个体案例加以渲染,以偏概全的认为整个社会对女性都是不公的,这样的行为,这样的眼光,同井底之蛙,一叶障目的极端主义者有什么区别!”
说完,凌鸿樱已经站在萨尔多娜面前,她用手示意萨尔多娜到台下去,萨尔多娜摊手表示服从
凌鸿樱敲敲话筒,对台下的人进行怒斥
“在座的各位,我不反对你们信奉这位小姐的歪理邪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我不干涉,但我想问问各位,你们为什么会信奉这种奇怪的理论?刚刚我坐在台下听了半个小时,我大概知道她的理论为什么会受到你们的追捧,生怕你们自身接下来就会遭遇同样的事情,从而带动你们信奉她这种奇怪的理论。我想说的是,我承认,当今社会确实存在许多不尊重女性权益的事情,但是大家仔细想一想,在你们做出这种事之前,每当社会上有爆出此类案件时,有多少男性会幸灾乐祸,有多少男性会说我们活该!你们的言论激化了矛盾,让大家陷入对立和无意义的争吵,我想问你们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你们整天做这种事,对你们的生活有改变吗?你的女老板会因为你是女性而不让你996,007吗?”
台下鸦雀无声
凌鸿樱继续开喷“既然没有,那你们想想你们做的这些事有什么意义呢?我想请问,你们自己激化了矛盾,导致的结果是什么?我想请问,那个时候的各位姐妹能去做什么工作养活自己,养活父母呢?再看看给你们传授理论的这个人,她是谁?她是贵族的大小姐!她有在场的各位,算上我加起来都要多的财富,她会发愁什么?你们真的以为她会关心你们的生死?关心你们的权益?开玩笑!如果她现在就来到台上把我踹下去并发誓,从今天开始给在场的各位每个月10000块钱的工资,我不会多说什么,可是她做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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