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田一听,腿都软了,赶紧上前,哆哆嗦嗦地说:“娘娘息怒,我们是晁田、晁雷,奉皇上旨意来寻二位殿下的。您看,这龙凤剑都备好了,实在是不敢怠慢啊。”
杨贵妃一瞪眼,怒喝道:“殿下不在东宫,你们怎的跑这儿来了?要不是皇上的旨意,我非治你们个擅闯后宫之罪不可!还不快滚蛋!”
晁田被吓得跟鹌鹑似的,一句话不敢说,灰溜溜地撤了。兄弟俩对视一眼,心里合计着:“这下可咋整?”
晁雷一拍大腿:“得嘞,三宫都翻遍了,咱们也不熟这后宫的迷宫,先回寿仙宫跟皇上交差吧。”
至于他俩回去后咋样了?咱们暂且按下不表。
杨妃拉着俩殿下进了宫,一脸认真地开腔了:“这儿啊,可不是你俩长期饭票,人多嘴杂的,保不准哪天就露馅儿了。你爸现在那迷糊样,大臣们也跟着起哄,连自家孩子都下得去手,伦理道德全扔脑后了。听我的,赶紧去九间殿找皇伯微子他们那帮大佬,还有武成王黄飞虎,他们在那儿扎堆呢。就算你爸想动手,有这帮大佬罩着,你们也能有个坚强的后盾。”
俩殿下听完,那叫一个感动,砰砰砰给杨妃磕了几个响头,泪眼汪汪地说:“多谢贵妃娘娘救命之恩!”然后抹着眼泪,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杨妃一直送到宫门口,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才转身回宫。
回到宫里,杨妃往绣墩上一坐,心里那个复杂啊,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忍不住叹息道:“姜皇后是正宫娘娘,都落得这么惨,我这小妾又能好到哪儿去?妲己那狐狸精,仗着几分姿色,把你爸迷得五迷三道的,万一哪天她使坏,说是我放走了你俩,我这小命也得玩完啊。我这身板,哪扛得住那些个酷刑?再说了,我伺候你爸这么多年,连个继承家业的都没有,瞅瞅东宫太子,亲生的又怎样,父子关系还不是跟塑料花似的。现在这世道,纲常伦理都乱套了,天下怕是要乱成一锅粥了。我这后半生啊,怕是要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了。”
杨妃越想越觉得心灰意冷,越想越伤心,最后竟然在宫里上吊自杀了。
宫里的侍从一看情况不对,吓得赶紧跑去寿仙宫打小报告。
纣王一听杨妃自尽了,也是一脸懵圈,搞不清楚状况,就随口吩咐道:“给她整副好棺材,搁白虎殿那儿停着吧。”
话说晁田、晁雷这俩哥们儿一路狂奔到寿仙宫,正巧撞见黄贵妃坐着豪华辇车,风风火火进宫来汇报情况。纣王一见,直接问:“姜后那边咋样了?情况还好吗?”
黄贵妃一脸肃穆,恭敬地答道:“姜后啊,临终前那叫一个惨,她大喊大叫的,说:‘我伺候大王您这十六年,没日没夜的,还给您生了俩宝贝儿子,都是东宫的太子呢。我在宫里那是小心翼翼,生怕出错,对下人也是温柔体贴,从不苛刻嫉妒。可谁知道,有人眼红我,居然买通刺客姜环,给我扣了个大帽子,说我大逆不道,害我受尽了酷刑,手指都烧焦了,骨头都碎了。我生的孩子啊,就像是浮云,靠不住;恩爱呢,也成了流水,一去不复返。我死得比禽兽还不如,这冤屈,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只希望后世能给我个公道。’说完这些,姜后就闭上了眼睛,尸体还孤零零地躺在西宫呢。大王啊,您就看在她是您元配的份上,还生了太子的情分上,赐她一副好棺椁,让她安息在白虎殿吧,这样也算是对得起她了,文武百官也不会多说什么,还能彰显您的仁德之心。”
纣王听了,点了点头:“行吧,就按你说的办。”
黄贵妃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回宫去了。这时候,晁田他们也回来了,纣王又问:“太子呢?找到了没?”
晁田他们摇了摇头,一脸无奈:“东宫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找着。”
纣王皱了皱眉:“难不成跑西宫去了?”
晁田回答:“西宫也搜了,馨庆宫也查了,都不在。”
纣王一听,火了:“三宫六院都不见人影,那他们还能去哪?肯定躲大殿去了!给我抓回来,按国法严惩不贷!”
晁田领了旨意,二话不说就往外冲。
二殿下风风火火冲进长朝殿,里面文武百官正跟等快递似的,眼巴巴瞅着宫里的风吹草动。武成王黄飞虎耳朵跟雷达似的,一听脚步声就不对劲,嗖地从孔雀屏后头探出个脑袋,一瞅,哎哟喂,俩殿下跟被狼撵了似的,慌得一批啊!黄飞虎赶紧迎上去:“殿下,这是唱的哪一出?急成这德行?”
殷郊一见黄飞虎,跟见了救星一样,大喊:“黄将军,救命啊!我和我兄弟快被玩死了!”说着眼泪跟瀑布似的往下流,一把扯住黄飞虎的衣角,跺着脚哭诉:“我爸被妲己那狐狸精彻底带偏了,不分好歹,把我妈整得那叫一个惨,眼睛挖了,手烤焦了,最后还扔西宫自生自灭了。黄贵妃去探口风,结果啥也没捞着。我妈受这罪,我一气之下就把那陷害她的姜环给KO了,还想找妲己算账呢。结果晁田那货告黑状,我爸就要对我们兄弟俩动真格的了。各位皇伯啊,我妈冤啊,救救我们吧,别让成汤家的血脉就这么断了!”
俩殿下这一通哭诉,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文武百官听着也是心里头不是滋味,纷纷上前安慰:“国母受委屈,咱们哪能坐视不管!得赶紧敲锣打鼓,把天子请出来,把这事儿掰扯清楚,给皇后娘娘讨个公道!”
正说着呢,西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跟炸了雷似的:“天子昏庸无道,连儿子老婆都杀,还玩炮烙,排挤忠臣,这种暴君,咱们大老爷们儿跟着他混有啥意思?不如反了,另投明主,保咱们国家太平!”
大伙儿一瞧,嘿,是镇殿大将军方弼、方相俩兄弟在那儿咆哮呢。黄飞虎一听,火冒三丈:“你俩小子,哪凉快哪待着去,这儿轮不到你们插嘴!满朝文武都在呢,你们算老几?再瞎咧咧就把你们当叛贼处理了,赶紧给我撤!”
方弼两兄弟一听,立马蔫了,跟斗败的公鸡似的,头都不敢抬。黄飞虎瞅着这国家乱得跟菜市场似的,心里那叫一个憋屈,跟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再看看微子、比干、箕子这些大佬,还有满朝文武,一个个跟吃了苦瓜似的,咬牙切齿,唉声叹气的,愣是想不出个辙来。
这时候,一个身披大红袍,腰缠闪亮玉带的大佬站了出来,对着大伙儿开腔了:“这事儿啊,早被终南山那位云中子大神给预言得死死的。老话咋说的,‘上梁不正下梁歪’,纣王这货先是乱杀无辜,把太师杜元铣给冤了,接着又用炮烙这种残忍手段对付谏官梅柏,现在更是离谱到家,连儿子老婆都不放过。那些躲在暗处的小人,估计正偷着乐呢。咱们成汤的江山,眼看就要摇摇欲坠了,咱们这些打工人,怕是要跟着喝西北风喽。”
说话这位,正是上大夫杨任,字字珠玑,直击要害。黄飞虎一听,连连摇头,长叹了几声:“杨大夫,你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百官们一个个跟哑巴似的,大气不敢出,俩殿下哭得梨花带雨,那叫一个凄惨。就在这时,方弼、方相这俩兄弟,跟超级英雄附体一样,方弼一把捞起殷郊,方相也不甘示弱,扛起殷洪,大喊一声:“纣王这货太不是人了,杀子绝后,诛妻乱国,咱们今天就要护送二位殿下,去东鲁搬救兵,推翻这昏庸无道的暴君,重振成汤!反了!”
说完,俩人就跟开了挂似的,背着殿下,一路狂奔出朝歌南门,那速度,简直能破世界纪录。他俩力气大得能撼山,一路上官员们被撞得东倒西歪,愣是没人能拦得住。
文武百官一看这架势,脸色变得比川剧变脸还快,唯独黄飞虎稳如老狗,一脸淡定。亚相比干好奇地凑过去问:“黄大人,方弼他们都反了,你咋还这么淡定呢?”
黄飞虎叹了口气,解释道:“咱们这文武百官里,能像方弼他们那样有血性的,真是凤毛麟角。方弼虽然是个粗人,但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国母冤屈,太子死得冤枉。他自己官职小,不敢直接硬刚,干脆就豁出去了,背着俩殿下跑路。这要是等圣旨下来,殿下们铁定没命,咱们这些忠臣良将也得跟着遭殃。他们这是典型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全是为了忠义二字,这份情义,咱们得懂。”
百官们正愣神呢,后殿那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大家一回头,晁田兄弟俩手持宝剑,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地问:“各位大人,二位殿下是不是往九间殿跑了?”
黄飞虎淡定地回答:“俩殿下刚哭诉完国母的冤屈和太子的不幸,镇殿大将军方弼、方相一听就火了,直接把人背走了,刚出城没多久。你俩不是来抓人的吗?快马加鞭去吧,晚了可就要按国法办事了。”
晁田、晁雷一听方弼兄弟反了,吓得腿都软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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