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牙和异人悠哉游哉地逛到了后花园,一眼望去,这地儿可真是个风水宝地啊!
高高的围墙,显得那么庄重,大门那边透着一股子清幽的气息。左边是金线垂杨在风中轻轻摇曳,右边则是几棵挺拔的松树,仿佛在守护着这片土地。
再看那牡丹亭和玩花楼,一东一西,相映成趣;芍药丛里秋千架若隐若现,简直是拍照打卡的圣地。
荷花池里,鱼儿们欢快地游来游去,好像在开派对;木香蓬下,蝴蝶翩翩起舞,美得让人心动。
“这后花园,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啊,异人兄!”子牙感叹道,不忘给这美景点个赞。
“咱俩来这儿散散心,子牙你可是头一遭来吧?感觉咋样?”异人笑着问,眼神里满是得意。
子牙环顾四周,突然注意到一块空地,便问:“异人兄,你看那块空地,怎么空着不盖几间楼呢?”
“盖楼?有什么说道吗?”异人一脸好奇。
“嘿嘿,小弟我虽不才,但风水学还是略知一二的。那地儿,要是盖了楼,风水好得没话说,三十六条玉带环绕,金带数量更是数不胜数。”子牙得意地说道,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哟,贤弟还懂这个呢?”异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那是,略懂略懂。”子牙谦虚地笑了笑。
“其实吧,不瞒你说,那块地我试过好几次想盖楼,但每次建好没多久就莫名其妙地毁了,搞得我现在都没心思再弄了。”异人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子牙一拍大腿,豪气干云地说:“小弟我挑个黄道吉日,仁兄你就放心大胆地开建吧!上梁那天,你照顾好工匠兄弟们,我来这儿给你镇镇场子,保证风平浪静,啥事儿没有!”
异人一听,对子牙那是百分百的信任,立马选了日子,动工造楼。到了上梁的那个子时,异人在前堂忙着招呼匠人,而子牙则悠哉游哉地坐在牡丹亭里,等着看有啥不对劲的。嘿,说时迟那时快,突然间狂风四起,飞沙走石,尘土飞扬,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火光中,几个妖怪脸色五花八门,狰狞得吓人,就像是恐怖片现场。那风,那火,简直是要把天都掀翻的节奏。狂风卷着烈火,火里带着风势,整个天空都被染成了赤红,地面也是一片狼藉,就像是世界末日一般。
子牙见状,立刻进入战斗模式,披散头发,手持宝剑,指向那些妖怪,大声喝道:“妖孽们,还不速速就擒!”话音未落,一道雷鸣划破长空,五个妖怪吓得腿都软了,跪倒在地,连连求饶:“上仙饶命啊!我们不知道您老人家在此,求您大发慈悲,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子牙可不吃这一套,严厉地说:“你们这群孽畜,屡次放火毁楼,恶贯满盈,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说完,就要提剑斩杀。
妖怪们一看情况不妙,赶紧使出浑身解数哀求:“上仙慈悲为怀,我们修行不易,只是一时糊涂,求您给我们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要是就这么死了,我们多年的修行可就全毁了!”
子牙想了想,最终决定给他们一条生路:“既然你们想活命,那就不得再为祸人间。我命令你们前往西岐山,以后负责搬泥运土,听从差遣。等你们立下功劳,自然会有好果子吃。”
五妖一听有活路,连忙磕头谢恩,然后一溜烟地往岐山方向跑去了。
那天正是上梁的大吉大利日子,三更半夜的子时,前头异人忙着招呼工匠,马氏和她闺蜜周氏(姆姆是闺蜜的意思嘛)俩人就偷偷溜到后园,想瞧瞧子牙到底在捣鼓啥。
俩人一到后园,就听见子牙在那儿跟“谁”说话呢。马氏翻了个白眼,对周氏说:“大娘,你听听,子牙这家伙自言自语,说些有的没的,这种人一辈子都别想有啥出息,整天净说些鬼话,怎么可能有飞黄腾达的时候?”
马氏这火气一上来,直接冲到子牙面前,质问道:“你在这儿跟谁唠嗑呢?”
子牙一脸淡定:“你这妇道人家不懂,我刚才在降妖除魔呢。”
马氏一听,更来气了:“自己骗自己吧,还降妖?我看你是魔怔了!”
子牙摇摇头:“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俩人就在园子里杠上了。子牙一脸无奈:“你哪里知道这些门道,我可是风水大师,阴阳两界的事都门儿清。”
马氏半信半疑:“那你还会算命不?”
子牙得意一笑:“算命?那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只可惜还没个像样的摊位。”
正说着,异人走过来,看见这场景,问:“贤弟,刚才打雷那么大声,你看到啥没?”
子牙就把收妖的壮举说了一遍。异人一听,连连点赞:“贤弟这手本事,真是没白学啊!”
周氏也趁机说:“叔叔既然会算命,没地儿开摊可不行。咱们找找看,哪有空房,给叔叔整一间当算命馆。”
异人一拍大腿:“房子?简单!朝歌南门那块儿最繁华了,我叫人收拾间铺子出来,给子牙开命馆,小事一桩!”
安童那小子手脚麻利,没几天就把南门那房子整得焕然一新,还贴上了几副对联,左边写着“只言玄妙一团理”,右边对的是“不说寻常半句虚”,里头还有一联特逗:“一张铁嘴,说破天机凶吉事;两只怪眼,洞察世间兴衰情。”上首还挂着:“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这气势,绝了!
子牙呢,挑了个黄道吉日,风风火火地开起了算命馆。可你猜怎么着?时间嗖嗖地过,四五个月愣是没几个来算命的。
直到有一天,来了个樵夫刘乾,肩挑两捆柴,哼哧哼哧往南门晃悠。一瞅见那算命馆,眼睛立马亮了,放下柴担子就开始念对联,念到“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这句时,他还砸吧砸吧嘴。
这刘乾啊,原是个朝歌的落魄户,一脑门子好奇地就进了馆子。看见子牙正趴在桌子上打盹儿,他猛地一拍桌子,吓得子牙一个激灵,揉着眼睛问:“哟,兄弟,来算卦还是看相啊?”
刘乾站得跟座山似的,眼神儿还怪吓人的:“嘿,先生您贵姓?”
子牙慢悠悠地说:“我姓姜,名尚,字子牙,人送外号飞熊。”
刘乾一听,乐了:“哟,这名头挺响亮嘛。那对联‘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是啥意思啊?”
子牙一捋胡子,解释道:“这‘袖里乾坤大’嘛,说的是我能知前知后,啥都懂;‘壶中日月长’呢,就是我懂长生不老的道道。”
刘乾一听,来劲了:“哟呵,口气不小啊!那你给我来一卦,准了给你二十文钱,不准嘛,嘿嘿,可别怪我不客气,拳头伺候,还得关门大吉!”
子牙心里直嘀咕:“这几个月门可罗雀,今儿个算是撞上硬茬了。”他故作镇定地说:“行,那你拿张卦帖来。”
刘乾随手一抽,递给了子牙。子牙神秘一笑:“这卦得按我说的来才灵。”
刘乾一拍胸脯:“放心,听你的!”
子牙提笔在卦帖上写了四句:“一直往南走,柳阴遇老翁,铜钱一百二十整,还有美食享不停。”
刘乾一看,直摇头:“这哪准了?我卖柴这么多年,谁给我送过吃的喝的?你这卦,不靠谱!”
子牙笑而不语:“你去试试,保证准!”
刘乾挑着柴,屁颠屁颠地往南走,嘿,还真就在柳树下瞅见一老爷子,冲着他喊:“柴来了哈!”刘乾心里那个乐呵:“哇塞,这卦真灵,说啥来啥!”
老爷子慢悠悠地问:“这柴,打算怎么卖啊?”
刘乾心里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嘴上却客气:“原价一百二十文,给您个优惠,一百文拿走!”
老爷子上下打量一番,点头称赞:“好柴!干燥、结实、捆得也大气,一百文就一百文,成交!不过,劳烦你帮我搬进来吧。”
刘乾把柴搬进屋,不小心撒了些草叶。他这人爱干净,顺手抄起扫帚,把地扫得那叫一个干净,然后才慢悠悠地整理好扁担绳子,坐等收钱。
老爷子出来一看,地面锃亮,夸道:“今天这小伙儿挺勤快嘛!”
刘乾嘿嘿一笑:“老丈,那是我扫的。”
老爷子乐了:“哟,老哥你还挺能干。今儿个我儿子大喜,遇到你这么个好人,柴又好,真是双喜临门啊!”
说完,老爷子转身进屋,不一会儿,一小童捧着四个点心、一壶酒、两个碗出来:“员外让我给你送吃的。”
刘乾心里那个激动啊,直呼:“姜先生简直就是活神仙!我倒要看看这酒量准不准。”
他故意一碗倒满,一碗留点余地,结果一比,嘿,分毫不差!刘乾美滋滋地喝了酒,见老爷子出来,连忙道谢:“多谢员外慷慨!”
老爷子笑眯眯地拿出两沓钱,先递一百文给刘乾:“这是你的柴钱。”
接着又递上二十文:“今儿个我儿子大喜,这二十文就当喜钱,请你喝酒去。”
刘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心里那个乐啊,差点没蹦起来:“朝歌城这是要出神仙的节奏啊!”
接过钱,刘乾挑起扁担,一路小跑直奔姜子牙的算命馆,心里那个激动劲儿,别提了!
大清早,就有人嚼舌根说刘乾要闹事,大伙儿纷纷劝子牙:“姜老师,刘大那可不是省油的灯,卦要是不灵,您还是撤吧!”
子牙淡定一笑:“没事,我心里有数。”
大伙儿就这么干站着,跟吃瓜群众似的,就等着刘乾上门。没一会儿,刘乾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冲进来,对着子牙就是一顿夸:“姜老师,您简直是活神仙啊!这卦,太准了!咱们朝歌城有您这样的高人,真是百姓的福气,以后趋吉避凶就靠您了!”
子牙微微一笑:“既然卦准了,那酬劳是不是该结一下了?”
刘乾嘿嘿一笑,嘴上跟抹了蜜似的:“二十文?那哪行,太委屈您了,我都觉得不好意思。”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