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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那西伯侯啊,他被“关小黑屋”在羑里城,那可是现在的网红打卡地都不及的河北相州汤阴县呢!每天门一关,就等着“罪过”上门,无聊到爆炸,就开始玩起了高级版“数独”——把伏羲那老早的八卦,整成了六十四卦的豪华套餐,还细分成了三百八十四个小项,里面藏着阴阳变化的秘密,简直就是宇宙级的“烧脑游戏”,后来这玩意儿火了,叫《周易》。

姬伯大爷呢,闲得发慌,就摸起了他那宝贝瑶琴,想弹个小曲儿解闷。结果,琴音一响,嘿,大弦里头突然蹦出个“杀气腾腾”的调调,吓得姬伯一蹦三尺高:“哎哟妈呀,这啥情况,琴里藏刀了吗?”

他赶紧刹车,不弹了,改玩起了“金钱卦”,掐指一算,心里那个五味杂陈啊。姬伯的眼泪说来就来,跟下雨似的:“我那傻儿子啊,咋就不听爹的话呢,这下好了,摊上大事儿了。不吃他的肉吧,我这老命难保;吃吧,我这心哪,比被万箭穿心还难受,简直是灵魂拷问啊!哭都不敢大声,怕一出声,自己也得玩完。”

姬伯只能强忍悲痛,憋得跟啥似的,心里头那个苦啊,只能化成一首诗来发泄:

“独自一人守忠义,万里迢迢探苦难。

还没进城门呢,先上了殷纣那破台。

一怒之下摔瑶琴,恶妇瞬间变浮云。

可怜我那年轻娃,英魂早随劫数去,呜呼哀哉!”

姬昌搞定诗作,周围人一脸懵圈,心想:“这大佬心里的小九九,咱们是真不懂啊!”全场静悄悄,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就在这时,传旨的哥们儿到了,圣旨一到,气氛瞬间紧张。姬昌换上白衣服,一脸严肃接旨,嘴里还念叨着:“臣有罪,罪该万死!”

圣旨一读,嘿,还挺贴心。说是大王心疼姬昌在羑里蹲久了,打猎时顺手打的野味,做成肉饼,特地送来慰问。使命官还特地把那龙凤图案的豪华饭盒往旁边一摆,说:“看,大王多体恤!”

姬昌跪那儿,手微微颤抖着打开饭盒,心里五味杂陈:“大王您自己骑马打猎那么累,还给我送吃的,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谢完恩,姬昌硬着头皮,连着吃了三块肉饼,每吃一口都像是在嚼蜡,但面上还得装得挺享受。使命官看在眼里,心里直嘀咕:“不是说姬伯能掐会算,啥都懂吗?这明显是儿子肉啊,咋还吃得这么欢?那些神神叨叨的,看来也不靠谱嘛。”

姬昌心里跟明镜似的,但面上还得绷着,对使命官说:“大人,我这身子骨不方便亲自谢恩,麻烦您帮我带个话,感激不尽啊。”说完,又是一顿拜,那叫一个诚恳:“感谢大王恩泽,连我这羑里的小角落都感受到了温暖。”

使命官完成任务,打道回府。姬昌这边呢,思子心切,又不能放声大哭,只能默默写诗发泄:“从西岐到这鬼地方,说好的不惹事呢?天天想着怎么给大王送礼,哪知道会落得如此下场。我那可怜的儿子啊,我的心比下雨还湿漉漉的。唉,我这灵魂啊,不知道能飘去哪儿,只希望青史上能留下我的一点点痕迹吧。”

写完诗,姬昌整个人都不好了,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整天郁郁寡欢。至于他在羑里的后续生活,咱们就先按下不表了。

使命官嗖的一下跑回来复命,纣王正跟费仲、尤浑在显庆殿里下着棋,乐呵着呢。旁边的小太监轻声细语:“大王,使命官求见。”

纣王大手一挥:“让他进来,说说那边啥情况。”

使命官一五一十地汇报:“臣遵旨给姬昌送肉饼去了,那姬昌感激涕零啊,说:‘我姬昌本该领盒饭,结果大王您宽宏大量,让我重生了,这简直是意外之喜。您骑马打猎那么累,我还悠哉游哉吃您赏的肉饼,这恩情比海深,比天高,我都不知道咋报答了。’说完,他就跪那儿,手都抖了,打开饭盒,咔嚓咔嚓连吃了三块,还磕了好几个响头。他又跟臣说:‘我这小身板儿,没法亲自谢大王。’说完又拜了八拜,求臣帮他带话回来。臣这就回来复命了。”

纣王听完,转头问费仲:“姬昌那老小子,名声在外,算命准得一批,吉凶祸福一掐一个准。可今天看他吃自己儿子的肉都不知道,这传言靠谱吗?我想了想,他关了七年也够了,想放他回去,你俩觉得咋样?”

费仲立马接话:“大王,姬昌那可不是省油的灯,他肯定知道那是啥肉,只是不吃怕没命,才硬着头皮吃下去的,这是他的脱身之计啊!您可不能上当!”

纣王皱眉:“他要是真知道,哪会吃得下去?”

费仲继续煽风点火:“大王,姬昌那是表面忠诚,心里鬼着呢!咱们都被他骗了。现在把他关在羑里,就像老虎进了陷阱,鸟儿进了笼子,虽然不杀他,但也能挫挫他的锐气。再说,东边南边都乱着呢,还没摆平,再把姬昌放回西岐,那不是添乱嘛!大王,您可得三思啊!”

纣王一拍大腿:“你说得对!”

唉,看来西伯侯的苦难还没到头,这谗言就像苍蝇一样,嗡嗡嗡地围着他不放。

咱们且不说纣王那货放不放姬昌的事儿了。

说回邑考那帮随从,他们一听说纣王把邑考整成了肉酱,那叫一个急啊,连夜往回窜,直奔西岐找二公子姬发。

姬发这天刚坐上龙椅,门官就急吼吼地来报:“公子,跟邑考去朝歌的家将们求见,看着挺急的。”

姬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召见。结果家将们一进来,噗通一跪,就开始哭诉:“公子啊,邑考公子进贡给纣王,还没见到老爷姬昌呢,就被纣王给……给剁成肉酱了!”

姬发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在殿上大哭起来,差点没喘上气。

这时候,大将军南宫适直接炸了,大吼一声:“邑考可是我们西岐的未来之星啊,去送个礼都能被做成酱,这还有天理吗?咱们主公也被关着,虽然纣王那货不咋地,但我们君臣之情还在,不能对不起先王啊!现在邑考这么惨,咱们还守什么规矩,干脆全军出击,先拿下五关,直捣朝歌,把那昏君拉下马,换个明君上来,这才叫真爷们儿!”

南宫适这话一出,底下的武将们跟炸了锅似的,四贤八俊、辛甲辛免、太颠闳沃,还有姬叔度那些教习子,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齐刷刷大喊:“南将军说得对!”

整个大殿瞬间乱成一锅粥,姬发都懵圈了。就在这时候,散宜生站了出来,大声喝道:“都给我冷静点,听我说!”

姬发赶紧问:“上大夫,您有啥高见?”

散宜生冷冷地说:“公子,先让刀斧手把南宫适带出去,咔嚓了,咱们再好好商量对策。”

姬发和众将一听,都愣了:“啊?为啥要先砍南将军啊?这不合逻辑啊!”

宜生瞅着众将,一脸严肃地说:“你们这些个冲动的家伙,把主公往火坑里推,不先宰了南宫适这愣头青,咱们还怎么聊正事?老大王那脾气,再苦再难都守规矩,他现在在羑里估计还念叨着要咱们淡定呢。你们这么莽,不等打到五关,先把主公的名声给败了,良心不会痛吗?所以,南宫适,你先出去凉快凉快,咱们再谈国家大事。”

姬发和众将一听,全蔫了,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连南宫适也默默低下了头。

宜生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大王去朝歌前就算过卦了,说有七年难熬,但熬过去就有好日子。让你们别急着去接,你们偏不听,看看,这下好了吧。而且啊,出门前也不知道打点打点,纣王现在宠信费、尤那两个奸臣,你们连个礼都不带,能有好果子吃吗?现在嘛,咱们得派俩机灵点的,带着重礼去贿赂他们,我在旁边说几句好话,说不定大王就能早点回来。到时候咱们再慢慢收拾那个暴君,师出有名,天下人都得拍手叫好。”

姬发一听,眼睛亮了:“先生这主意,简直是醍醐灌顶啊!快说说,送啥礼?派谁去?”

宜生捋了捋胡子:“礼物嘛,就明珠白璧、彩缎黄金、玉带啥的,分两份。太颠去搞定费仲,闳沃去搞定尤浑。他们得扮成商人,悄悄摸进朝歌。只要费、尤俩人收了礼,大王回来就指日可待了。”

姬发一听,乐开了花,立马着手准备礼物,宜生也忙着写信。俩使者就这么被派了出去,直奔朝歌而去。

话说太颠和闳沃这俩哥们儿,乔装打扮成商人模样,怀里揣着神秘大礼,趁着夜色快马加鞭直奔汜水关。路上那是畅通无阻,一口气过了界牌关、穿云关、潼关,还有那临潼关,过了渑池县,渡了黄河,终于抵达了孟津,离朝歌也不远了。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住官方驿站,就找了家不起眼的客栈低调落脚,悄悄地准备起礼物来。太颠负责给费仲送信,闳沃则负责尤浑那边。

这边厢,费仲大人忙完一天的工作,悠哉游哉地回府了。刚到家门口,守门的小弟就跑来汇报:“老爷,西岐那边散宜生大人派人来给您送信了!”

费仲一听,嘴角一勾:“哟,来得还挺是时候,让他进来吧。”

太颠一进大厅,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费仲慢悠悠地问:“你谁啊?大半夜的找我?”

太颠赶紧自报家门:“我是西岐的神武将军太颠,这次是奉我们散宜生大人的命令,特地来给您送信送礼的。感谢大人您对我们主公的救命之恩,我们感激不尽啊!”

费仲摆摆手让太颠起来,然后拆开信看了起来。信里写着:

“尊敬的费仲大人,我是西岐的散宜生,给您磕头啦!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一直没机会拜见,心里那叫一个遗憾啊。我们主公姬伯,一时冲动说了不该说的话,惹恼了君王,差点儿就没命了。幸好有您大人大量,出手相救,他才得以保命。虽然现在还被关在羑里,但那也是多亏了您啊。我们西岐人民对您的感激之情,那真是比天高比海深啊!这次我派太颠给您送来点小礼物,白璧两双,黄金百镒,还有四份表礼,都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看在我们主公年迈体弱,家里还有老母亲和孤儿寡母的份上,高抬贵手,在君王面前美言几句,让他能早点回家。如果您能成全我们,那我们西岐的百姓,世世代代都会记得您的大恩大德的。我在这儿等您的回复呢,心里那个忐忑啊,您就别跟我客气了!”

费仲扫了一眼书信和礼单,心里盘算着:“这礼可不轻啊,万金之礼,得好好琢磨怎么操作。”他沉思片刻,转头对太颠说:“你先回去,替我多谢散大夫。我这会儿不方便写回信,不过放心,我会瞅准时机,让你家主公回来的,绝不辜负散大夫的托付。”太颠连连道谢,然后告辞,回了自己的住处。没多久,闳沃也从尤浑那里完成任务回来,两人一碰头,发现情况差不多,都乐开了花,赶紧收拾东西,火急火燎地准备回西岐,这事儿就算告一段落了。

费仲和尤浑这边呢,收了散宜生的礼,俩人还挺默契,谁也没问对方收没收,就假装这事儿没发生过。有一天,纣王在摘星楼上和这俩大臣下棋,纣王那是大杀四方,连赢两盘,高兴得不得了,直接下令摆宴庆祝。费仲和尤浑就在旁边伺候着,端茶递酒,气氛那叫一个融洽。正喝得高兴呢,纣王突然提起了伯邑考弹琴唱歌的事儿,还嘲讽说姬昌吃自己儿子的肉,那些先天数什么的都是瞎扯。

费仲一听,机会来了,赶紧凑上去说:“大王,您有所不知,我之前一直防着姬昌呢,觉得他心怀不轨。但最近我派人去羑里打听,发现姬昌在当地那是口碑爆棚啊,每个月初一十五都烧香祈祷大王您身体健康,国家昌盛。他被关了七年,愣是一句怨言没有,我看啊,他绝对是忠臣一枚。”

纣王一听,纳闷了:“你之前不是说他表面忠诚,内心奸诈,还藏着祸心吗?怎么现在又反过来了?”

费仲继续解释道:“大王,这人心隔肚皮,忠奸难辨嘛。我也是派人仔细探听了一番,才发现姬昌是真的忠心耿耿。这就叫‘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嘛。”

纣王转头问尤浑:“尤大夫,你怎么看?”

尤浑站出来,一脸诚恳地说:“费仲兄说得在理,姬昌这些年确实不容易,被关了这么久,还不忘教化百姓,让大伙儿都懂得了忠孝节义,简直就是活菩萨啊!刚才费仲不说,我也想提这事儿呢。”

纣王一听,点点头:“你俩都这么说了,看来姬昌还真是个不错的人。那朕就赦免了他吧,你俩觉得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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