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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一听,纷纷放下柴担,齐刷刷摇头:“没有没有,我们都是打酱油的。”

文王自己骑马过来了,辛甲赶紧汇报:“大王,里头没找着贤士。”

文王不信邪:“那歌声那么有味道,怎么可能没高人?”

这时,人群里有个声音响了:“大王,那歌不是我们编的。前面十里地有个地方叫蟠溪,里头住着个老爷子,天天钓鱼唱歌,我们打柴回来歇脚时总能听到,听多了就跟着哼了。不知道大王您大驾光临,多有得罪啊。”

文王一听,点了点头:“既然没别的事儿,那你们就散了吧。”

于是,砍柴的大哥们就散了,留下文王一行人,在那回味着歌声,心里头对那位老叟充满了好奇。

文王坐在马背上,心里头那个思绪万千啊,跟走马灯似的转个不停。

一行人继续前行,边走边和文武百官们喝酒聊天,这气氛,简直嗨到不行!

春光无限好,花儿柳儿都争着比美,红绿相间,美得跟画儿似的。

就在这时,远处走来一位挑着柴火的哥们儿,边走边哼着小曲儿:“春水那个悠悠啊,春草绿油油,我这金鱼还没遇到伯乐呢,就先在蟠溪边当起了老钓翁。世人哪懂咱这高人的志向,只当我是个溪边打酱油的。”

文王一听这歌,眼睛一亮,感叹道:“哇塞!这歌里绝对有高人!”

旁边的宜生仔细一瞅那挑柴的,心里嘀咕:“咦?这不是之前那个闯祸的武吉嘛!”

于是对文王说:“主公,唱歌那位,看着像打死王相后逃跑的武吉啊。”

文王一听,眉头一皱:“大夫你眼花了吧?武吉那小子早就沉到潭底喂鱼去了。咱之前算的可都是命定的,武吉怎么可能还活着?”

宜生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后,对辛甲使了个眼色:“你去瞅瞅,是不是那小子。”

辛甲得令,策马就奔过去了。

武吉一看文王来了,吓得柴火一扔,跪地上跟筛糠似的。

辛甲一瞧,嘿,还真是武吉!

辛甲回来跟文王一汇报,文王一听,脸唰一下就红了,冲着武吉就吼:“你小子,胆儿肥了啊,敢这么耍我!”

接着转头对宜生说:“大夫,这种狡猾的刁民,得好好审审!杀人偿命,他这是想躲重就轻啊!要是武吉真跑了,那咱这算命数的不就成笑话了?还怎么混?”

武吉一听,吓得眼泪鼻涕一把抓,跪在地上哭诉:“大人冤枉啊!我是个守法的好公民,哪敢胡来啊!就是不小心闯了祸,后来遇到个高人,就是蟠溪那边,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的那位,他教我个法子避祸,我才敢出来打柴的。大人,谁不想好好活着啊!”

宜生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在马背上给文王鞠了个躬,说:“恭喜大王啊!武吉提到的这位飞熊道人,正是咱们灵台占卜里提到的那位高人!想当年商高宗梦见飞熊得了傅说,现在大王您也梦见飞熊,这是要得子牙的节奏啊!大王您这春游,简直就是命中注定的求贤之旅啊!赶紧赦了武吉,让他去请那位贤士来吧!”

武吉一听,感激涕零,磕了几个响头,撒腿就往林子里跑,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话说文王他们一行人快走到林子边儿了,生怕惊扰了那位高人,就在离着还有好几步远的地方,文王就麻溜地下马,拉着宜生徒步进了林子。

这时候,武吉也急匆匆地赶了进来,结果一看,师父不见了,心里那叫一个急啊。

正巧文王他们进来了,宜生就问武吉:“哎,你师父呢?”

武吉挠了挠头说:“刚才还在这儿呢,一眨眼就不见了。”

文王又问:“那他有没有别的地方住啊?”

武吉指了指前面:“那边有个小草屋,可能是他住的地方。”

于是,武吉就领着文王他们走到草屋门口,文王轻轻地拍了拍门,生怕太大声了。

门一开,里面蹦出来个小童子,文王笑眯眯地问:“小朋友,你师父在家吗?”

小童子摇了摇头:“不在呢,他和朋友出去溜达了。”

文王接着问:“那他啥时候回来啊?”

小童子想了想:“这可没准儿,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了,也可能一两天,或者三五个月都有可能。他们走到哪儿算哪儿,碰到山就爬山,碰到水就玩水,碰到志同道合的就聊聊哲学啥的,所以时间不定。”

宜生在旁边听了,赶紧给文王出主意:“大王啊,咱们求贤得诚心诚意才行。您看以前那些大神,神农拜常桑,轩辕拜老彭,黄帝拜风后,汤拜伊尹,哪个不是沐浴更衣,挑个好日子才去请的?咱们今天来得太仓促了,高人肯定躲起来了。要不咱们也回去准备准备,挑个好日子再来?”

文王一听,觉得挺有道理,就点头同意了。

然后让武吉跟着回宫,自己走到溪边,看着这风景,美得跟画似的,就忍不住吟诗一首:“哎呀妈呀,这山河多壮丽,就缺个大贤来一起规划未来。今天没见到那钓鱼的老头儿,我这心里头啊,跟猫抓似的。”

吟完诗,文王又看到绿柳下,石头旁,鱼竿悠悠地漂在水面上,可就是不见子牙的身影,心里更加郁闷了,于是又作了一首诗:“我为了找贤人跑到这溪边来,结果贤人没见着,就瞅见个鱼钩。一根竹竿挂着青丝,在绿柳下晃悠,满江的红日和水流,却没人来赏。”

文王那叫一个依依不舍啊,但宜生又在一旁劝了几句,文王这才勉强点头,带着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地回了西岐城。

一到晚上,大伙儿都聚在宫殿里,文王发话了:“各位爱卿,今晚就别急着回家了,咱们一起在宫里住三天,准备迎接那位大贤人。”

这时,大将军南宫适站了出来,一脸认真地说:“那个蟠溪的钓鱼老头儿,说不定就是浪得虚名。大王您这么隆重地去请,万一他只是个绣花枕头,不是白费了您一番心意嘛?要不我明天先去探探底,要是真有料,咱们再大张旗鼓地请也不迟啊。”

宜生一听,立马不乐意了,提高嗓门说:“南宫将军,你这话可就不对了。现在天下大乱,好人才都躲起来了。飞熊入梦,那可是上天赐给咱们的大礼,是西岐的福气啊!咱们得学学古人,诚心诚意地求贤,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将军你可别再说这种丧气话了,免得大家都没了干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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