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局势风云诡谲,锦衣卫指挥使汪玉遭刺杀失踪已逾月余,这一消息如巨石投入湖面,在京城激起千层浪。
户部尚书周岳崇因牵涉军粮贪腐案被收押大理寺,此般变故让整个京城的气氛愈发紧张凝重。
皇上的势力被打压,皇后娘娘和承南王分庭抗礼,各方势力暗中较劲,京城官员无不人心惶惶,如履薄冰。
行刺汪玉的人乃是“堂前燕”。要知道,“堂前燕”作为皇室专属的暗卫,其历史源远流长,已然有着数百年的深厚积淀。唯有位高权重的皇室之人方可驱使这群神秘而冷酷的杀手。正因如此,周若芙首先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了太子。
宫道上,周若芙与太子二人相对而立,他们的脸上皆挂着笑意盈盈的神情,看似一团和气,仿佛是亲密无间的友人。然而,当分别转身的瞬间,他们的眼神都如同被寒风吹过,瞬间变得凌厉冷漠,那隐藏在眼底的防备和算计昭然若揭。
周若芙心中暗想:“太子早已不是当年的纯善之人,汪玉之事定与他脱不了干系。若真是他所为,那这京城怕是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走到无人处,金钨护卫紧跟在周若芙身旁,神色紧张得如同拉紧的弓弦,压低声音说道:“郡主,太子心思实在难测。您说,他究竟为何能知晓夫人不在京中?难道真是他指使那些杀手刺杀汪都公?若真是如此,那咱们护国郡主府可就危险了。”
周若芙目光凝重,宛如深不见底的幽潭,沉思片刻后说:“有可能,但不排除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一直在监视着我们郡主府的一举一动,或者府里有他的内线。”
周若芙暗自咬牙:“若府中有他的眼线,定要将其揪出,绝不能让郡主府处于危险之中。”
“我马上去排查!”金钨拱手领命,动作干脆利落。
出宫后的周若芙,神色严肃,仿佛罩上了一层寒霜,一声令下:“回永安侯府!”
金钨和金风面面相觑,满脸的不解。金钨忍不住问道:“郡主,我们为什么要回侯府呢?”
周若芙目光坚定,犹如寒夜中的星辰,语气沉稳地说:“皇宫我们已经摸排了一遍,没有找到我们要找的人,我有一种直觉,周若若跟这件事情脱不开干系,如果皇宫里没有线索,那就一定在永安侯府,走吧,况且,这么多年了,我也该回去看看了。”
金钨姑娘提前派小厮给永安侯府送了消息,然而,当郡主府的马车到了永安侯府门口时,侯府正门却大门紧闭。侯府周管家意图指引车夫去偏门。
周若芙潇洒挥动着衣裙,二话不说便在永安侯府正门口跳下马车,开始大声叩拜:“父亲、母亲,大伯,芙儿回家了,父亲在吗?” 随后,她便煞有介事地让金钨和金风去敲大门。金风姑娘挥舞着有力的拳头,那拳头虎虎生风,把大门砸地哐哐响,好似要将这大门砸出个窟窿来。这一番动静引得周围的百姓都纷纷驻足观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而永安侯府内,大爷周岳庭正气急败坏地叫骂,那声音仿佛要冲破屋顶:“这个冤孽,早不回晚不回,她爹出事了她回来,莫不是要让百姓们都知道她爹已经被收监!”
永安侯周岳崇因为军粮贪腐案,现在正在大理寺中坐牢。侯府主母胡心荷颤抖着双手,气呼呼地说道:“这逆女,成心让侯府难堪!”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浓浓的怨恨。
周岳庭更是把仆人送来的茶杯摔到地上,那破碎的瓷片四处飞溅。他怒吼道:“这个逆女,她们母女已经让侯府丢尽了颜面!她还有脸如此大张旗鼓地回开,给她开了偏门已经是我们侯府大度宽容,她居然当街叫嚷,成何体统!”
此时,周若芙在府门外依旧不依不饶地大声呼喊,她的声音饱含着坚定和倔强。引得越来越多的百姓围聚过来,局面愈发混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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