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惨齿会的酒吧被袭击了欸,阿时你知道吗?而且惨齿会居然没派人去调查,真是离奇!你说……咦?你这把手枪哪来的。”
那晚发生的事似乎被B.P.R.D掩盖了过去,当时在场的活人也只有时玉行。
也不知道B.P.R.D和惨齿会是怎么交涉的,竟能让惨齿会的人乖乖闭嘴,一点消息都没泄露。
时玉行把腰间的手枪取下来,亮出握柄处惨齿会的标志在静流面前晃了晃。
“就你刚刚说的那个酒吧。”
静流惊得差点眉笔没拿稳戳眼睛里,声音都不自觉提高了几度。
“那晚的事你干的?!”
“恰好在场,偷偷捡回来的,这还有一把,你要吗?”
静流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不了不了,惨齿会的东西我可不敢要。”
污乐帮说白了也就是个小打小闹的组织,比起帮派倒不如说更像个乐队,组织成员大多都是音乐爱好者,和惨齿会完全比不了。
“bro你这几天咋了,这么心不在焉。”
时玉行把那晚自己回去后撞见洛羽洗澡和这几天感觉洛羽一直躲着自己的事情告诉了静流。
“你说我不会是被当成图谋不轨了吧?”
静流沉思片刻,
“嗯……我觉得单纯你想多了吧?也许是因为在准备升学考所以她最近比较忙吧。而且说实话bro,就你那生活作息1点才起床凌晨才回家,而且一回去就只惦记你那bgalgame,见不到人也正常,说不定人洛羽还纳闷呢怎么那么多天见不到你人,跟个鬼一样。”
时玉行沉思片刻,
“……升学考是什么?”
“不是吧bro,你没上过学吗?算了,晚点再和你说,我要上场了。”
“明知故问。”
静流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脸上的妆,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时玉行的腿站起身离开了后台。
时玉行打开手机查了查什么是升学考。
简单来说便是在1月份举办的高中毕业考,霓夜城下城区的高中生们只有考过了升学考,进入大学,才能获得在上城区生活的资格。
还有快一年的时间,时玉行看着日历若有所思。
今天是三月二十七日,星期一,污乐帮演出的日子。
作为一个由音乐爱好者们组成的帮派,污乐帮除了名下有些许盈利产业外,还有一部分收入就是来源于音乐演出收取的门票钱。
“门票,不就是保护费吗?”
欣赏不来污乐帮那过于前卫的高雅音乐艺术的时玉行曾对污乐帮的这一行为发表过以上暴论。
其结果是静流以要培养时玉行的音乐品味为由强迫其现场观看了污乐帮的每场演出。
而今天也不例外。
“怎么弹了那么久还不开始唱啊?”
同时,由于在台下观看时对着舞台上的吉他独奏发表过以上暴论,时玉行曾遭受了惨绝人寰的围殴,吉他手还在台上憋笑。
因此,自那之后时玉行只坐在后台独自抱怨。
时玉行仍旧欣赏不来静流那失真、嘈杂的音乐,便索性趁她上台演出时离开了后台,打算出去透透气。
走出后门,时玉行走到对街的小卖部买了罐可乐,拉开拉环,靠在自己的摩托车上,在呲呲冒气声中抬头望向了晴空。
几天过去了,B.P.R.D也停止了对时玉行的监视,也没有使徒出现,系统也没有弹出任何选项强迫他进行选择。
他真希望自己的每天都能如今天一样。
时玉行仰头灌进一口可乐,正感叹着今天平淡的美好,对话框却又不合时宜地弹出了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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