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他本来想一刀咔嚓了刘岱和王忠这俩哥们儿。但孔融跳出来打圆场:“这俩货本来就干不过刘备大佬,真给剁了,咱手下的兄弟们心都得凉半截啊!”曹操一听,嘿,有道理,就饶了他们一命,不过嘛,官位俸禄啥的,就拜拜了您嘞。然后曹操心里琢磨着,得亲自带队去会会刘备那小子。
孔融又发话了:“大哥,现在可是数九寒天,冻手冻脚的,出兵不是时候啊!咱不如先缓缓,等春暖花开再说不迟。而且,咱们可以先派个使者去跟张绣、刘表套套近乎,说不定能拉个盟友啥的,到时候再收拾徐州也不迟。”曹操一听,嗯,这主意挺溜,就派了刘晔去当说客,直奔张绣的地盘襄城。
刘晔到了襄城,先去拜访了智囊贾诩,一顿彩虹屁狂吹曹操的德行。贾诩也是个讲究人,直接让刘晔在家坐等好茶好水伺候着。第二天,贾诩带着刘晔去见张绣,正聊着曹操招安的好事儿呢,突然门外大喊:“袁绍的使者到!”张绣一听,哟呵,说曹操曹操就到,不对,是袁绍的使者,赶紧让人进来。
使者一进门,递上袁绍的橄榄枝,也是来招安的。贾诩这时候开始套话了:“听说你们最近跟曹操干了一架,战况咋样啊?”使者一脸无奈:“嗨,冬天太冷,大家都不想打,就暂时停战了。袁绍大佬看您和张绣将军、刘表大佬都是人才中的战斗机,就想拉你们入伙。”
贾诩一听,乐了,直接开怼:“得了吧,你回去告诉袁绍,他自己家里兄弟都搞不定,还想着招揽天下英才?这不是扯呢嘛!”说完,手起信落,袁绍的招安书直接变成了雪花纷飞,接着一顿操作猛如虎,把使者给请(轰)了出去。
张绣一脸纠结地说:“现在的情况是袁绍强,曹操弱,咱们把袁绍的使者给怼了,万一他真杀过来,咋整啊?”贾诩淡定地回:“咱不如投奔曹操去。”张绣惊了:“我和曹操有梁子,他能容得下我?”
贾诩分析得头头是道:“投奔曹操好处多多啊!第一,曹操是打着天子的旗号征战的,跟着他有理有据,倍儿有面子;第二,袁绍那边牛人太多,我们去了也是小透明,但曹操现在势力弱,我们去了就是香饽饽,肯定受宠;第三,曹操有雄心壮志,为了大局肯定会放下私人恩怨,这样还能显得他胸怀宽广,名利双收啊!将军你就别犹豫了。”
张绣一听,觉得在理,就请刘晔进来面谈。刘晔那是把曹操夸得天花乱坠,还补了一句:“要是丞相心里还惦记着那点旧账,哪会派我来跟您套近乎呢?”张绣一听,乐了,立马带着贾诩一行人直奔许都,决定投降曹操。
见了曹操,张绣恭恭敬敬地跪在台阶下,曹操赶紧上前扶起他,握着他的手亲切地说:“以前那点小误会,就别放心上了哈。”说完,还大方地封了张绣为扬武将军,贾诩也被任命为执金吾使,场面那叫一个和谐。
曹操立刻下令让张绣写封信去拉拢刘表。贾诩这时凑过来说:“刘表这家伙喜欢跟文化人混,咱们得找个文坛大佬去游说他,这样才有戏啊!”曹操转头问荀攸:“谁合适跑这一趟?”荀攸想了想:“孔融的哥们儿祢衡,字正平,那文采,甩孔融几条街。让他去,绝对能搞定!”曹操点头同意。
荀攸出门就找到孔融:“老孔啊,丞相想找位文学大咖当使者,你觉得你能胜任不?”孔融摆摆手:“我这水平就算了,我有个朋友祢衡,那才是真牛掰!他应该待在皇帝身边,当个使者都是小菜一碟。我这就跟皇上推荐他。”说完,孔融就写了份奏章给皇帝。
奏章里是这么写的:
“皇上啊,您知道不,以前发大水的时候,皇帝都忙着找能人治水。现在咱们也得广开才路,招贤纳士。想当年世宗继位,那阵仗,多少人才蜂拥而至啊!您也是英明神武,继位后虽然遇到了点困难,但您勤奋谦虚,真是天神下凡啊!最近我发现了个宝藏男孩,平原的祢衡,才24岁,那才华,杠杠的!他看书,看一遍就能背;听东西,听过就忘不了,简直跟开挂一样。而且人品爆表,正直得跟冰棍似的,见到好人就激动,见到坏人就瞪眼。他要是上朝,那场面,绝对震撼!他辩论起来,那叫一个滔滔不绝,解决问题也是手到擒来。以前贾谊、终军这些牛人,年轻时就牛得不行,现在咱的路粹、严象也是人才辈出。祢衡跟他们比,只强不弱。让他出来溜溜,肯定能给您长脸,让咱朝廷更有面子。皇上啊,您可得试试他,让他穿个平民衣服来见见您。要是他不行,我孔融甘愿受罚!”
皇帝一看奏章,转手就给了曹操。曹操二话不说,立马派人去请祢衡。见面寒暄完,曹操故意没让他坐。祢衡抬头望天,长叹一声:“这世道,咋就没人懂我呢!”曹操一听,乐了:“我手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你咋能说没人?”祢衡挑挑眉:“哦?说来听听。”
曹操开始数星星:“荀彧、荀攸、郭嘉、程昱,这些个家伙,智商情商双在线,萧何、陈平来了都得靠边站。还有张辽、许褚他们,一个个力能扛鼎,勇冠三军,岑彭、马武那种级别的都得靠后稍稍。吕虔、满宠搞后勤是一把好手,于禁、徐晃冲锋陷阵不含糊;夏侯惇是奇才,曹子孝是福将,你说我是不是人才济济?”
祢衡一听,哈哈大笑:“曹操兄,你这就夸张了啊!这些人嘛,我祢衡都门儿清:荀彧适合送温暖,荀攸适合守墓园,程昱看门挺合适,郭嘉嘛,就适合吟诗朗诵。张辽敲鼓还行,许褚放牛放马有一手,乐进适合念法律文书,李典送信快,吕虔磨刀匠,满宠酒腻子,于禁搬砖的,徐晃杀猪匠。夏侯惇外号‘不死小强’,曹子孝人称‘财迷太守’。剩下的,基本都是打酱油的。”
曹操一听,火冒三丈:“那你呢?有啥能耐?”祢衡一挺胸:“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三教九流无所不通,辅佐君王能比肩尧舜,道德品行直追孔圣颜回。跟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有什么好聊的!”这时,张辽在一旁忍不住了,拔剑就要砍。曹操拦下他:“正好缺个敲鼓的,早晚开会聚餐啥的,就让祢衡干这活儿吧。”祢衡二话不说,爽快答应,转身就走。
张辽不解:“这货这么嚣张,为啥不宰了他?”曹操慢悠悠地说:“祢衡这小子虽然嘴欠,但名声在外,现在杀了他,别人会说我曹操容不下人才。我就让他当鼓吏,好好羞辱他一番,让他自己知难而退。”
第二天,曹操在豪华大厅里搞了个大派对,请了一堆大佬吃饭,还让鼓手开始奏乐。老规矩嘛,鼓手得穿新衣服上场,结果祢衡这家伙穿着旧衣服就溜达进来了。他也不含糊,直接开打《渔阳三挝》,那节奏,简直了,听着就跟金石碰撞似的,高级感满满。宾客们一听,纷纷被感动得稀里哗啦。
旁边的小弟们看不下去了,大喊:“哎哎哎,换个衣服再敲行不?”祢衡直接来个现场直播,当着大家的面就把那破衣服给扒了,光溜溜地站在那儿,啥都不剩。宾客们赶紧捂眼睛,这画面太美不敢看。
祢衡呢,跟没事人一样,慢条斯理地穿上裤子,脸上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曹操坐不住了,吼道:“你这是在神圣的大厅里耍流氓呢?!”祢衡淡定回击:“欺骗君主,无视上级那才叫没礼貌。我这不过是展示一下我纯洁无瑕的身体罢了!”
曹操气笑了:“你说你清白,那我们谁脏啊?”祢衡开始他的吐槽大会:“你分不清谁是人才谁是废柴,这是眼神不好;不读书不看报,这是嘴巴没文化;听不进好话,这是耳朵有毛病;不懂历史不晓未来,这是身体不在线;容不下各路诸侯,这是肚量小;心里老想着篡位,这是心灵扭曲!我,祢衡,堂堂一代名士,你却让我当鼓手,这简直就是侮辱了孔子的智慧,诋毁了孟子的名声!你想成就王霸之业,却这么不尊重人才,真的好吗?”
这时候,孔融也在场,他生怕曹操一时冲动把祢衡给咔嚓了,就慢悠悠地开口:“祢衡这家伙,犯的错也就跟小喽啰差不多,犯不着脏了咱们明君的大名。”曹操瞪了祢衡一眼,说:“给你个机会,去荆州当使者,要是刘表肯投降,回来就升你当大官。”祢衡一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坚决不去。
曹操也不勉强,直接吩咐人准备三匹马,让两个侍卫架着祢衡就往外走,还特意安排了一帮文武大臣在东门外摆酒席送行。荀彧悄悄叮嘱大家:“祢衡那小子来了,咱们都别给他面子,坐着别动。”
祢衡一到,下马走进来,看到一群人都跟雕塑似的坐着不动,直接放声大哭起来。荀彧一脸懵:“哎,你这是唱的哪出啊,咋就哭上了?”祢衡抽泣着说:“我这不是走在送葬队伍里嘛,能不哭嘛!”
大家一听,火了:“合着我们都成尸体了?你才是那个没头的孤魂野鬼吧!”祢衡怼回去:“我是汉朝的忠臣,才不是曹操那帮人的走狗,我怎么会没头呢?”
众人一听,气得要命,都想冲上去给祢衡点颜色瞧瞧。荀彧赶紧拦着:“这种小角色,何必脏了咱们的刀呢!”祢衡冷笑:“我虽然是小人物,但好歹还知道啥是人情味。你们这群人,也就配叫蠹虫(蛀虫)了!”说完,众人一脸恨意,却也只能散场走人。
祢衡一到荆州,跟刘表见了面,那场面,说是歌颂刘表的功德,其实句句带刺,明褒暗贬。刘表一听,心里那个不爽啊,直接打发他去江夏找黄祖。旁边有人就问了:“主公,祢衡这家伙这么不给您面子,咋不直接给他点颜色瞧瞧?”刘表微微一笑,说:“你们不懂,祢衡这家伙之前没少怼曹操,曹操都没动他,为啥?还不是怕背上个滥杀贤才的锅嘛。现在曹操把他扔我这来,就是想借我的手除掉他,好让我背黑锅。我呢,就偏不随他愿,把祢衡送到黄祖那去,让曹操知道,我刘表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咱也是有智商的!”众人一听,纷纷点赞。
这时候,袁绍那边也派使者来了,刘表一看,头都大了,转头问身边的智囊团:“袁绍和曹操,一个派使者来拉关系,一个把祢衡这活宝扔我这儿,我到底该咋整啊?”韩嵩,就是那位从事中郎将,站了出来:“大佬,现在这是两大巨头PK呢,您要是想干票大的,趁这机会搞点事情也不错。要是觉得时机未到,那就看谁更有前途,站谁那边。曹操那小子,打仗是一把好手,人才都往他那跑,看样子是要先搞定袁绍,然后再把炮火对准咱们江东。到时候,您可能挡不住啊。不如,咱们先把荆州这牌子亮给曹操,他肯定会给咱面子,待遇杠杠的。”
刘表一听,想了想:“这样吧,韩嵩你先去许都探探风,看看曹操那边啥情况,回来咱们再合计合计。”韩嵩一听,挺认真地说:“主公,我跟您可是绑在一条船上的,您指哪儿我打哪儿。但话又说回来,君臣之间得讲规矩。我要是去了许都,发现曹操那边靠谱,我自然全力辅佐。可万一您这边还在犹豫,我万一被天子赏识,给了官做,那我就得对天子效忠了,到时候可能就没法再为您卖命了。”
刘表挥挥手:“行了行了,你先去瞅瞅,我心里有数。”
韩嵩跟刘表拜了个拜,就直奔许都去找曹操了。曹操一看,哟呵,这韩嵩还挺上道,直接给他升职加薪,成了侍中,还兼职零陵太守。荀彧在一旁嘀咕:“韩嵩这家伙就是来探探风的,啥实质性贡献都没有,您就给他这么大官儿?还有祢衡那小子,派出去就没影了,您也不关心一下,这是为啥呢?”曹操微微一笑:“祢衡那货太能作了,我故意让他去刺激刘表,想借刘表的手解决了他,还问啥问?”说完,又派韩嵩回荆州当说客,去劝刘表。
韩嵩一回荆州,就开始给朝廷唱赞歌,还劝刘表把儿子送去当人质。刘表一听,火冒三丈:“你小子是不是吃里扒外啊!”说着就要拔刀相向。韩嵩也不含糊,大声喊道:“将军,您这样对我,就不怕我也对您不客气吗?”这时,蒯良出来打圆场:“韩嵩在走之前,就跟我们说过这话了,他不是故意要背叛您的。”刘表这才消了气,放了韩嵩一马。
有人跑来报信,说黄祖把祢衡给咔嚓了。刘表一听,赶紧问咋回事。那人说:“黄祖和祢衡一起喝酒,俩人都喝高了。黄祖就问祢衡:‘你在许都那边,觉得谁最牛?’祢衡撇撇嘴:‘大佬级别的就孔文举,小弟级别的就杨德祖,除了这俩,其他人都不值一提。’黄祖一听,心里有点小得意,就问:‘那我呢?我咋样?’祢衡直接来了一句:‘你啊,就像庙里供的神像,虽然天天有人拜,但关键时候一点用都没有!’黄祖一听,火了:‘你当我是泥塑的雕像啊,说砍就砍!’于是,祢衡就这么悲剧了,到死嘴都没停过,一直在那骂骂咧咧。”
刘表听说祢衡死了,也是唏嘘不已。最后,他吩咐人把祢衡葬在了鹦鹉洲边上。
听说祢衡那货被做掉了,曹操乐了:“哈哈,这书生嘴炮那么溜,结果自己把自己给喷死了!”不过,他见刘表那边还没动静,就打算动兵去讨个说法。荀彧赶紧拦着:“大佬,咱先别急啊,袁绍和刘备那俩刺头还没搞定呢,你现在去搞刘表,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嘛!咱们得先把心腹大患袁绍和刘备给灭了,到时候刘表那边还不是手到擒来?”曹操一听,有道理,就采纳了荀彧的建议。
另一边,董承自从刘备跑路后,就跟王子服他们天天开会,脑袋都快想破了也没想出啥好招。转眼间,到了建安五年的元旦,大家去给皇帝拜年,一看曹操那嚣张样,董承心里那个气啊,直接给气出病来了。皇帝听说国舅病了,赶紧派了宫里的太医去瞧瞧。这位太医可是洛阳的名医,叫吉平,医术那叫一个高超。吉平到了董承家,天天给他看病抓药,寸步不离。但他发现董承整天唉声叹气的,也不敢多问,心里那个纳闷啊。
嘿,正赶上元宵节呢,吉平大夫说要撤了,董承却非得拉着他再喝几杯,俩人就这么对饮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董承眼皮子开始打架,索性穿着衣服就这么睡下了。
突然,外面一阵喧闹,说是王子服他们四个人火急火燎地到了。董承一个激灵爬起来,出门迎接。王子服一进门就兴奋地说:“大事儿成了!”董承一听,眼睛都亮了:“快说说,啥大事儿?”
王子服凑近点,神秘兮兮地说:“刘表和袁绍联手了,五十万大军分十路杀过来;马腾和韩遂也不甘示弱,带着七十二万西凉军从北边攻来。曹操那边,许昌的兵都派出去了,城里头空荡荡的。咱们要是把五家的家丁仆人都召集起来,少说也有千把人。趁着今晚元宵佳节,府里正热闹着呢,咱们包围起来,直接冲进去干他一票!这机会千载难逢啊!”
董承一听,激动得差点儿没跳起来,立刻招呼家奴们准备家伙,自己也全副武装,提着枪就准备上马。大家约定好在内门口集合,一起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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