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尧敢说，自然不怕查。
原主对冯蕊的痴迷程度，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
别说装监听器了，他甚至找人跟踪偷拍。
虽然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偷拍，但在唐尧眼里也足够变态了。
冯蕊去找那些海盗的时候，刚好穿了其中一套装有监听器的衣服。
没错，那只是其中一套，还有十几套呢。
那些海盗的扫描仪大概等级太低，都没扫出来，才让原主听了一耳朵。
不过原主对那些内容毫不在意。
在他看来，逼迫他女神的人都该死。
至于会不会牵连无辜，关他什么事？
对于三观扭曲的原主，唐尧的反应是——死有余辜。
想罢，他忍不住在心里问系统：阿9，原主还有残魂在这身体里吗？
【没有。】
——没有？
唐尧禁不住吃惊。
系统说道：【是啊，死得太快了，都没反应过来就死了。】
唐尧狐疑。
——那慢慢死就有残魂了吗？
【不一定，没遗憾的就没有。而有的虽然死得很快，但死前遭受了巨大的刺激，也可能会有。】
——噢。
太复杂了。
这种可能有或无的问题，听上去毫无规律可循，唐尧已经放弃研究了，还不如问系统来得方便。
时间近中午，唐尧随便寻了家饭店，打算解决午饭问题。
岂料被那些饭菜稀奇古怪的味道倒尽了胃口。
这“星际世界饭菜和营养剂的味道必须一言难尽”的设定，究竟是哪个人才想出来的，真令他好奇。
唐尧一口没吃就结账离开了。
“咕～”
明明一个小时前才喝了一瓶营养剂，肚子居然都饿到叫了？
唐尧难以置信地摸了摸肚子，想了想，拿出一包草莓干边走边吃。
“咔嚓！”
一口咬下去，外酥里嫩的口感让唐尧想给自己的厨艺点个赞。
“哎，那位同学、朋友、兄弟，等等。”
唐尧被后面一人追上来拦住了去路。
他抬眸，确定了眼神，是个不认识的，就想绕过去。
谁知他往哪儿走，对方就往哪儿挡，好像故意跟他过不去似的。
唐尧挑高左眉，“怎么？挑衅吗？赤手空拳还是机甲对战？”
说着，他又拿出一个草莓干吃得满口喷香。
轻蔑又放松的姿态，显得整个人嚣张至极，完美贴合了原主人设。
莫斯利哭笑不得，抬手指了指唐尧手上那个装着草莓干的袋子，“这个，卖不？”
“这个？”唐尧拎起袋子晃了晃，发现对方的眼睛一直跟着袋子走，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由“噗嗤”笑出声来。
莫斯利毫不介意自己被取笑，他自己什么样，他还是十分清楚的。
他收回视线又忍不住偷瞄，努力克制着再次问道：“卖不？”
唐尧生平第一次见一个成年人馋零食馋成这副模样，顿觉有趣。
他又晃了下手中袋子，果然看到莫斯利的眼神跟着移动，更加觉得这人好玩了。
逗够了人，他满意地将袋子塞到莫斯利的手上，“不卖，送你了，不过吃出问题概不负责啊。”
说完就越过对方走人了。
大概猜到莫斯利会转身看他，还头也不回地抬起右手扬了扬，表示再会。
莫斯利呆呆地看着唐尧潇洒离去的背影，霎时将先前“这人这么嚣张，肯定宁愿把东西丢地上踩碎都不卖他”的想法，抛到外太空去了。
看人果然不能光看表面。
他打开袋子，拿出一个草莓干，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又闻了闻，立马被那香甜的味道勾得口水再次泛滥。
莫斯利试咬了一小口，差点哭出来，真是太好吃了！
下次见到一定要多买点，还要把钱补上，这么好吃的东西，肯定不便宜。
唐尧不知道有人这顿没吃完已经开始惦记下顿了，他正跟系统说话。
因为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阿9，那苏骑为什么想要毁灭那个世界啊？
【不知道，这种事是不会公布出来的，以免别的天道有样学样。】
唐尧听着，有些遗憾，只好收起自己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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